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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的確累,沉沉睡過去就到了天明,天明依舊是枕邊沒人,師崢舒舒服服地起床、刷牙洗臉、穿軍服、出門,一氣呵成。
松辰鈺是個不能慣的人,一慣就翹尾巴。因為生病的事,師崢對他和顏悅色,給買了很多水果回來。這就了不得了,松辰鈺咬著香蕉斜躺沙發上看電視,看著看著就來騷擾師崢,以前都叫師崢,現在姐夫姐夫的叫,眼珠亂轉:“姐夫,高晗是什麼人?”
雖然是形婚,但也不能明面上破壞,什麼都不能承認,師崢回答:“研究所的負責人,你們不是見過嗎?”
“他不是研究實驗的吧?你跟他都聯絡什麼?”
“朋友,隨便聊聊。”
“什麼朋友還隔幾天就打一個電話?別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好哄,你跟他是不是那種關係?”
師崢眼睛一抬:“你沒事?去把新武器的資料好好研究!”
松辰鈺終於安靜了一會兒,可等師崢沒察覺的時候,不知不覺又湊到師崢耳邊,曖昧地來了一句:“你們在一起睡過沒?他那裡舒服不?”
師崢的耳朵瞬間燒了:“滾邊!”
。
第10章 見不得,又要見
【第10章】
師崢低著頭,沒看見松辰鈺咬牙切齒的樣子。咬了一會兒牙,松辰鈺出去喝了一大碗骨頭湯,把骨頭都嚼碎了。夜裡,師崢才關燈,松辰鈺就大搖大擺地進來鑽進了他的被窩裡,將師崢抱住了。
師崢無語,心說這傢伙一慣就來。
靜靜的夜裡,師崢又做了那個坐在椅子上的夢,有人趴在他的膝蓋上,真實的重量壓著,蝕骨的舒服,這一次師崢怎麼都沒狠下心去抬那人的臉,就這麼一夢夢到天明。
醒來,夢非夢。
師崢看著溼了的被子,撫著額頭,心裡很亂很亂。
早餐,很豐富,有牛奶有雞蛋,還有餐桌前蓬鬆著亂髮的松辰鈺。
“姐夫……”
“……”
“別叫我姐夫。”
“……”
“姐夫……”
“別叫我姐夫,也不嫌臊得慌。”師崢拿起一個麵包衝出了家門,帶著一臉的燥熱。
兩個人做出了那種事,再用這種稱呼真是臊臉。
師崢知道不能自欺欺人說是夢,現在這種處境很危險,再縱容下去結果可想而知。師崢打算“借力斷情”——上次遇見的那個應該是松辰鈺的男朋友,把他男朋友搬出來,趕緊把這個禍害給弄走弄遠。
想不到他們倆早分手了。
師崢順手調查了一下松辰鈺的情史,這幾年,他斷斷續續處了好幾個,但時間都很短暫,沒有哪段是驚天動地(撕心裂肺)的。所以,“借力斷情”是不太可能了。
只剩下一條路,跟松辰鈺直接攤牌!
直接攤牌!
否則這麼糾纏算什麼啊!算姐夫?這不是抽臉呢嗎?師崢很煩躁,回家了一趟。母親心疼得不行,說他又瘦了,愣是熬了一大鍋東西出來讓師崢全吃完。師崢苦笑不得,心想天底下的慈母都一樣,不把兒子喂成豬誓不罷休。
母親問松雅,師崢說去國外旅遊了,母親就沒再說話。
就在思想紛紛亂亂之際,繼父出來了:“師崢,你最近跟雲志鳴的兒子走得近嗎?你得注意一點,松滔跟雲志鳴一直不對頭,還有,你在議事廳是不是被架起來了——你這個位置本來是松辰鈺或者童宇的。咳,都是老狐狸,你長點心。”
可不是嗎?全是老狐狸,但師崢不畏懼!
就在一家人和樂融融的時候,門鈴響了,松辰鈺抱著小師諾進來了,小師諾見了爺爺奶奶高興得不得了,撲過去大喊。兩老人見了孫子也滿臉欣喜。有孩子在,一家子就熱鬧起來了。小孩一鬧騰,兩個大人都看不住,繼父和母親都忙得不亦樂乎。
師崢進了房子,松辰鈺緊接著就跟進來。
師崢說:“你什麼意思?”
松辰鈺耳根一紅,若無其事:“松雅沒在,我帶師諾過來跟他爺爺奶奶聯絡聯絡感情,好久沒回了,不行啊?”
師崢沉默了一會兒,終於開口說:“我跟一個人形婚就夠了。”
松辰鈺一愣:“什麼意思?”
攤牌吧,不然就真的越陷越深了,師崢輕笑:“你說過我是看中了你們松家的勢力,才跟松雅結婚的。你說的對。所以,對於不喜歡的,一個就夠了,我也不想活得那麼虛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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