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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臉色焦急憔悴:“師崢,你答應過我的,你怎麼能……師崢,你說過的……”他一急,說話都不利索了。
師崢倒了一杯紅酒:“我說過什麼?”
“你答應過我不會殃及到我爸啊!車禍是不是你弄的?我知道你不喜歡他,可是,他畢竟是我爸啊!師崢,你現在都得到自己要的了,能不能放過我爸?”
師崢扭頭:“誰跟你說的?”
“還需要誰跟我說嗎?你說什麼我都聽,可是,你答應過不會傷害我爸的!我就算再沒有腦子也不可能連我爸也不顧啊!”
“車禍不是。”
“我不信會那麼巧!以前都好好的為什麼會突然車禍啊!”
師崢將他的手壓住了:“不是我。”
松辰鈺淚水盈眶:“師崢,別騙我了,我今天才知道你爸爸的事——以前的事說不清楚,我爸也不是成心讓你爸死的啊!不管怎麼樣,他也是我爸啊,你別把我們整的這麼慘。現在所有的人都罵我,我快受不了了,師崢!”
師崢溫和地說:“上一輩的仇,我壓根兒沒打算報。”
“師崢……”
師崢將松辰鈺攬入懷裡,親了一親,將紅酒端起放到他嘴邊,溫柔地說:“來,把這杯紅酒喝了。”
松辰鈺端著紅酒,手忽然一抖。
師崢問:“怎麼了?”
松辰鈺望著師崢,忽然說:“師崢,就算有毒,我也會喝的——是不是我喝了就能像你這麼絕情?”
說完一飲而盡。
酒入肚沒多久松辰鈺就渾身發熱,師崢將他壓在沙發上,摸著松辰鈺比沙發皮質還細膩柔韌的肌膚說:“傻瓜,我怎麼會下毒啊?就算幹壞事我也會不留一點痕跡,還能讓你看出來?你不是一直想我原諒你嗎,這酒裡的藥跟你給我喝的一模一樣,咱倆,兩清了。”
後來,一片狼藉。
松辰鈺被折騰散架了,趴在地毯上,嗓子都啞了:“師崢,咱們回吧,我,三天沒回去了。”
松辰鈺三天沒回,病中的松滔怒不可遏,病情因此越發加重了。松辰鈺帶一身傷回去,跪在床頭,松滔都說不出話來了。松辰鈺看著看著,眼淚就流下來了。
松滔說:“你要跟他你就走吧,走了我省心。”
松辰鈺搖頭。
松滔說:“你走吧,我也不想打你了。”
松辰鈺拼命搖頭,哭得一塌糊塗:“爸!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找他了!以後你說什麼我都聽!”
失勢,也不過是翻轉的事,而離開得越久,越會成為定勢。松滔因為“身體不佳”及其他原因,新人上來,將他一步一步擠出了核心圈子。議事廳的格局悄然地變化,新生勢力勢不可擋地衝擊著舊勢力。與此同時,軍隊中有高官因貪。腐等原因陸續落馬,在普通人極少關注的地方,這些變化都地震一般撼動著人們。
這是一招翻盤致勝的絕地逢生,也是曠日持久的權勢爭奪。
大勢已去,風雲了一輩子的松滔雖然不認命,但看著兒子乖順地服侍在床前,以及小孫子天天揹著小書包來看他,松滔也就只能長嘆一聲,心想都是命,扶不起來就算了,到現在這個位置,也是大多數人一輩子想都不敢想的!
降職後,松辰鈺擔任的更是閒職,位高事少,沒有發言權。
那天之後,松辰鈺再也沒有找過師崢。師崢如日中天,很多事情都亟待處理,他也沒有去聯絡松辰鈺。兩個人,在那一杯紅酒之後,終於斷了糾葛。
約莫過了三個多月,松滔出院了。
出來依然是這片藍天,但已經不是他松滔的天了,身居高位的松滔,被徹底架空了。閒有閒的好處,輕省。這天松滔帶著小師諾在散步,小師諾糾纏著買玩具,松滔就在路邊停了停,看見了慕國盛。
這一見面,慕國盛問他病情。
松滔揹著手說:“那點傷算什麼,能把我撂倒?早些年咱們一起打仗的時候你又不是沒見識過我的本事!怎麼,你還在老位置上呢?你家師崢勢頭這麼猛都沒把你弄出來?”
“我呆在這位置挺自在,事少,工資不少,還受人尊敬。”
松滔哼了一聲,說:“也對。人的機會難說,我好強一輩子,攤上了這麼個兒子,沒辦法。現在,他得了那麼多教訓,可總算是學乖了!他能平平安安一輩子就行了,別再叫我替他操盡心!哈,看,我現在也位高事少,一天清閒,沒事就把孫子帶出來轉轉,過日子嘛,不就得這樣——怎麼,你兩兒子都沒給你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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