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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連紀蓮這個名字也是紀苛取的。
那時候紀蓮跟母性,還叫杜若。紀父說既然已經認祖歸宗,名字也該改。
紀苛說:“媽媽喜歡蓮花,要不就叫紀蓮吧。”
紀父自覺對不起紀苛的母親,也覺得名字只是個稱呼,叫什麼都無所謂,於是便聽了紀苛的。
然而,隨著年齡的增長,紀苛漸漸發覺,如果你想虐待一個人,只加以身體上的懲戒是遠遠不夠的。
摧毀紀蓮的精神世界,成了紀苛的新目標。
但紀蓮太小了,小到很多事情他尚且無法理解,他只知道疼,而還不懂什麼叫做屈辱。
紀苛深深的懊惱了一陣子,最後下定決心慢慢來,他不信自己做不到。
紀蓮甚至不記得自己第一次被迫去給紀苛口是幾歲,更不記得到底有多少個晚上,自己是在被紀苛按在身下凌虐的時光中度過的。
除了疼,他幾乎什麼都不記得。
紀苛對紀蓮施虐,杜晴並不是一點也不知道。但她藉著小三的身份上位,又間接害死了紀苛的母親,她根本不敢替紀蓮出頭。
紀蓮時常發燒,下身不知道被弄傷了多少次,在學校暈倒幾乎是家常便飯。但杜晴根本不敢帶他去看醫生,只偷偷的給紀蓮吃一些消炎藥止痛藥,摸一些藥膏。
杜晴的態度讓紀苛變得更加肆無忌憚變本加厲。
十二三歲,紀蓮長開了些,紀苛突然發現,自己這個弟弟竟然比女孩子還要好看。
並且,經過這麼多年的折磨,紀蓮不僅學會了忍耐,甚至會在他的床上露出媚態。對他的要求更是無一不從。
紀苛很惱火,這麼多年,自己連一個孩子都沒能打敗。而他即將上大學,住校之後,他要怎麼才能繼續折磨紀蓮?
但這個擔心並沒有持續多久,錄取分數下來,紀苛考上了本市的一所大學。
紀父問紀苛是走讀還是住宿,紀苛說住宿,反正家裡也不缺那點住宿費,想回來也隨時可以回來。紀父欣然點頭。
沒有人會想到,這才是紀蓮的噩夢的真正開始。
俗話說物以類聚,這話可以直接在紀苛身上套現。並且被他發揮的幾乎稱得上是淋漓盡致。
本來宿舍裡還有個愛學習的,後來硬是被他們擠兌著換了宿舍。剩下的幾個人,不是一起喝酒鬧事,就是一塊騷擾同學。在紀苛的帶領下,他們所騷擾的物件不分男女,只看長相。
紀苛樂不思蜀,一時間也忘了紀蓮的事兒。直到宿舍的幾個人聊起來學校裡某某系的哪個男生長得挺有料的,紀苛順口就道:“那算什麼,根本比不上我家那個小野種一半兒!”
那年紀蓮十四歲,差點被紀苛宿舍裡的幾個人輪了。
跳出來阻止的人是紀苛,那個一手製造這次事件的人。
紀苛也搞不懂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麼,但很明顯,他不能看到紀蓮被別人壓在身下。他根本看不下去,甚至有上去揍人的衝動。
他也真的這麼做了。救了紀蓮,和宿舍的其他人鬧僵。
紀苛沒想到,他用了將近十年去折磨一個人都沒有成功,卻只用了那一瞬間的衝動打動了一個人的心。
在年幼的紀蓮的認知力,父親並不疼愛自己,母親無能保護自己,唯一救過自己的人,是那個永遠罵他是“野種”,卻依舊會在最關鍵的時候衝出來為他打架的人。
依賴在之後的幾年裡衍變成佔有慾,伴隨著盲目的痴迷。
開始的時候紀苛對紀蓮的改變覺得有意思,但隨著紀蓮表示出越來越強烈的想要獨佔他的慾望,他開始覺得恐慌、抗拒。
紀苛疏遠紀蓮,紀蓮卻把他看得更緊,忍無可忍,紀苛看到選秀的廣告後生出靈感,說紀蓮的長相適合做明星,自己也想當明星的哥哥。
紀蓮毫不懷疑,並且很輕鬆的一舉成名。藝名就是杜若,他原本的名字。
成名後的紀蓮自然再沒有多餘的時間糾纏紀苛,但為了監視紀苛,紀蓮所用的手段稱得上無所不用其極。也在此期間為蓮的成立埋下了基礎。
關於紀蓮的所有緋聞都是謠傳,出處很多,只因為他從不在乎也不加以控制,所有人們以訛傳訛,最終讓他火速躥紅,然後又在最短的時間離被冷藏。
在紀蓮這一生之中,其實只有兩個男人,紀苛和喬森。
而前者,也已長眠地下了。
記憶停在這裡不肯再繼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