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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人覺得悲哀的,他漸漸懂得錢的來之不易,甚至在公司最困難的時候不惜犧牲色相,只求一筆少得可憐的資金。
所以他們都懂,懂喬森雖然表現的對顧舒玉呵護有加,但他並不會真的動心。
他們都在等,等著看喬森最終會敗在哪個女人的石榴裙下。
但等來等去,等到的卻是這樣的結果。
司危不知道該喜該憂。現在對於公司來說是最關鍵的時候。
藉著顧氏的力量重生,在完全脫離顧氏的控制之前,他們都不能有任何大動作,喬森和顧舒玉的婚姻更是一星半點兒的差池也不能出。
但喬森在最不該的時候對最不該的人動了心。
司危不禁打了個寒戰:“老喬,這事要慎重。真的。慎重。”
喬森看他一眼。
那一眼看得司危心寒。
喬森的目光裡有從未有過的無奈與淒涼。
閉上眼睛,喬森靠在沙發裡做了個深呼吸:“別擔心,我會控制好自己。”
頓一頓又說:“何況他失蹤了。我會試著用這段時間忘了他。”
☆、022 (1560字)
司危從走在最前面變成了走在最後面。
離包間越來越近,他就表現的越緊張,緊張的直拽喬森的袖子。
喬森無奈,停住腳回頭看他:“阿危,不行你就回去吧。”
司危賭氣的往前衝兩步,緊跟在李贊身後。
李贊清秀的臉上帶著笑:“你到底在怕什麼?”
司危猶豫了一下,拽著李贊讓他停下,又示意喬森站近些,才低聲道:“你們還記得上高中那會兒不?我老媽怕我跟老喬鬼混,考不上大學,高二硬是給我轉到別的學校去那會兒,記得吧?”
兩人都點頭。
司危這才繼續說:“那會兒我們下課晚啊,有次晚自習完了我作業還沒寫完,就又在學校呆了會兒,然後,然後出來之後……”
說到這司危哽住,眼裡竟有淚花。
李贊和喬森對視一眼,把他拉進旁邊沒人的包間,才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司危哽咽半天才道:“我他媽差點被人強姦了啊!那男的喝醉了,手都伸到我內褲裡了,幸虧旁邊他同伴及時過來解圍。”
喬森黑著臉道:“你怎麼沒跟我們說過。”
司危瞪他:“這事怎麼說?讓你們都知道老子差點被個男人奸了,以後老子怎麼活?”
喬森明顯的不高興:“兄弟之間連這點信任都沒有?”
李贊拍拍喬森的肩膀,示意他別再追究,然後問司危道:“就算是這樣,又和蓮,和張少有什麼關係?”
司危紅著眼眶道:“我臨走聽那男的的同伴說:‘你這麼幹不是給蓮丟人嗎?張少要是知道了肯定不放過你!’就這兩句話,我記了八年了。這輩子都忘不了!”
喬森不能言語。更多的是氣憤。他沒想到司危當年還受過這種辱。
李贊沉了沉眼瞼:“但這事畢竟已經過去那麼久了。現在再說不和蓮合作也是不可能的事。魅色是咱們這麼多家公司裡唯一一家和顧氏不掛鉤的,所以不論如何不能遭受一點損失。”
看一眼司危,李贊繼續道:“而且,和蓮合作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都是最正確的選擇。”
喬森默然。李贊說的他和司危都懂。只是有些事畢竟是道坎兒,橫在那裡讓人很難邁過去。
李贊走過去拍了拍司危的肩膀,然後擁抱他:“對不起,是我們疏忽了。那段時間你不跟我們聯絡,我們還以為是你媽逼你學習逼的緊,竟沒想到你會出意外。”
司危吸了吸鼻子,沒忍住,抱著李贊哭起來。
當年年少,所以承受的更多,所以才更放在心裡,更嫉惡如仇杯弓蛇影。
哭了好一陣子,司危才鬆開李贊,抹一把臉上的鼻涕眼淚道:“走著,別因為兄弟影響了生意。咱們撐到今天不容易,不能什麼事都讓你們倆扛著。”
李贊笑一下,臉上的神色比之前柔和了很多:“先去洗個臉再見人吧。”
見司危點頭,才看向喬森:“Johnson,張少那邊你先去應付著,我們隨後到。”
喬森點點頭,跟他們一起出了包間。
司危推開門前還是做了個深呼吸,然後看了一眼李贊。
李贊朝他笑笑,伸手拍拍他的肩膀。
司危點點頭,推開了房門。
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