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3/4 頁)
乎整個身子都僵住。
心裡有失落和不甘,但同時滿滿的溢著心疼。
待喬森麻木的身子好點,慢慢坐起來的時候,紀蓮已經去衛浴間換好了衣服,洗漱完了。
喬森坐在床上訥訥的看著紀蓮往外走,開門、關門,從他的視線裡就這樣完全消失掉。
紀蓮不得不承認偶爾他和顧安的品味還是能多少掛上鉤的。
就像喬森,雖然作為一個正常男人來說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作為情人來用,似乎還不錯。
啞媽在門口守著,見紀蓮一人出來,不由得向他投來詢問的目光。
紀蓮抿著薄唇定了片刻,然後淡淡道:“沒我的允許,不許任何人進出這裡。”
啞媽點點頭,目送紀蓮離開,自己又折回到門口去守著了。
喬森在他手裡的事兒只有那麼幾個人知道,張嗔、李贊、羅起、啞媽這四個人自然是都會閉嘴的,剩下的就只有夜裡幫他抬人過來的那兩個人了。
紀蓮琥珀色的眸子動了動。
在蓮總部裡的人大多都是張嗔和羅起信得過的,但卻並不代表著他紀蓮也信得過。
想讓他們閉嘴的最好辦法是什麼?
紀蓮朝著太陽所在的地方微微的眯了眯眼睛,眼底似乎泛起了血紅色的斑點,鼻間也充斥起了濃濃的血腥味兒。
嗜血,原本是來自動物生存的本性,現如今卻太多時候源於利害關係的趨勢。
對於紀蓮來說,喬森是危險卻又極具誘惑力的海洛因,他既想吸食,卻同時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在吸食。
並不是真的看到什麼會因此威脅到他的情況出現,而是防患於未然、未雨綢繆的多疑——而太少人知道,紀蓮的多疑並不源自他的狐狸本質,而是來自他所承受過的傷害。
太害怕被傷害,所以才一定要在別人付出行動之前,把對方打得動彈不得——殘忍的自衛,也是動物的生存法則之一。
☆、110 殺戮 (2021字)
瞥一眼手機上顯示的來電號碼,白灼的臉上不禁勾出冷冷的笑來。
顧杏蘭矮身跪坐在白灼腳邊,討好的給這頭上已生出華髮來的老男人由上而下的按摩著小腿至腳踝,微微昂著的臉上露出痴迷的神來。
白灼接通電話:“幾個?”
渾厚的男聲讓顧杏蘭渾身戰慄,一雙桃花眼裡立即露出媚態來。
顧杏蘭聽不到電話那頭的回覆。
電話那頭的年輕男人哼笑一聲答道:“兩個。”
白灼的黑沉的眸子動了動,臉上的笑意更濃:“什麼時候的事兒?”
“現場直播。”年輕男人頓了頓,“要聽聽麼?不過我不能走得太近,會被他發現。”
“不用。”白灼沉聲道,“快到阿苛的忌日了。我猜他也不會太平靜。”
聽到“阿苛”兩個字,顧杏蘭的手頓住,眸子裡的神色變了變。白灼垂眸看她,視線冷得像兩把刀子,刺得顧杏蘭不敢再造次,低下頭,纖纖十指再次動了起來。
電話那頭的人卻道:“我倒不覺得是苛先生的事兒刺激到了他。”
白灼微微蹙額:“你的意思是——”
“正如您所想。喬森現在在他手裡。”
白灼沉默。直到那邊的年輕男人說了句有情況,然後匆匆掛了電話,白灼都沒有再發出聲音。
紀蓮,紀蓮。紀蓮。
白灼的腦子裡此時此刻都是第一次見到的紀蓮時所看到的那張臉。藏在那懦弱皮相下的瘋狂的靈魂,和那張好看的臉相對應的,卻並不是一顆純善的心——雖然他的不純善都是被紀苛逼的,但是……
但是他不該動紀苛,更不該要了紀苛的命。
第一個發現紀蓮狀態不對勁兒的是啞媽,她守在紀蓮的房間門口,遠遠的便見他一身血汙,步伐很快,落地卻極虛浮。
啞媽跟了紀蓮將近二十年,那雙琥珀色的眸子望過來的一瞬間,她心裡就生出了不好的感覺。她知道,一定是出事兒了。
紀蓮瞧著她笑,神情很恍惚,翹起的唇角被他臉上的血漬應得猙獰。
啞媽微微垂下頭。她明白,現在並不是應該和紀蓮對視的時候。沒準自己哪個瞬間露出的神色就會激發他殺戮的慾望。
啞媽的反應讓紀蓮掃興,他舔了舔嘴角,轉身開門,進到房間裡去。
直到紀蓮的腳步聲停下,啞媽貼在房門上聽了半天,真的一點動靜都聽不到了,她才將紀蓮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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