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醯�孟叢璧南叢瑁�緩蠛斂渙嫋檔贗順鯵Y,下了閣樓進入書房,看到的就是一臉緋紅雙眼還帶著溼氣的人直勾勾盯著他看。岑雁卿的心就那麼咯噔一下提了起來,二話不說直接把人抱進懷裡,揉著他的後腦勺把玩著他不知為何滴著水的頭髮梢,在他耳邊輕輕說道:“我想我,沒以為中的那麼剋制,我忍不了了,一想到那種媚的不行的聲音是從你嘴裡發出來,就硬的發疼。”
“那就快點洗澡去。”徐惟令低著頭不敢看岑雁卿,他何嘗不是,聽到岑雁卿刻意壓抑的聲音就一頭腦熱的跑去洗澡。可能那邊討論的太過熱烈,等他快速衝完澡回來,YY上也沒人發現他離開了一段時間。他是青春期的少年,易衝動,此時天時地利人和,他覺得不幹點什麼都顯得浪費。
“怎麼辦,那麼主動,我真是要愛死你了,小可愛。”依舊是那緊繃的聲音,低啞地響開在徐惟令耳邊,伴隨著口風吹進他的耳朵讓他不住的哆嗦。岑雁卿抱著他,感覺到他的反應,放開手,看著徐惟令的臉笑彎了眼,然後吧唧一下在他臉頰親了一大口,指指電腦又指指隔壁他的臥室,用唇形說道:“電腦關了,等我。”
這個就是要一起睡覺的節奏啊。徐惟令退出YY關了電腦,慶幸剛才兩人沒有發出多大的聲音沒讓別人聽去,拉了拉自己的衣服下襬,挪著小步走向臥室。
一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徐惟令就有些猶豫,心想著岑雁卿不知有沒有技術練好,但轉念一想,岑雁卿也沒地方練技術,於是只能忐忑不安的期待後續發展。
希望,不會疼,就可以了。
岑雁卿衝完澡,趁著書房沒人,輕手輕腳走了進去,翻出徐惟令揹包裡的錢包,開啟就想往他錢包裡塞零用錢進去。自家的小可愛可不能受半點委屈。
徐惟令的錢包是最普通的兩折式,岑雁卿塞好錢剛想放回原處,就看到卡槽處塞了一個小小的粉色信封。岑雁卿心裡喲了一聲,心想說這該不會是給他的情書吧,拿出來正反面都看了看,沒見上面寫了任何字,就心情很好的自說自話拆開看了起來,剛看了個開頭臉上的笑容就僵了下來,越往後看臉皮越緊繃,等看到最後的署名日期,岑雁卿整個人都向外冒寒氣。
不動聲色把錢包放回了包裡,那封小小的情書卻放進了自己的公文包裡,最後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似得,屁顛屁顛去了臥室。
不用說,那晚上,打樁機似得岑雁卿依舊技術爛如故,徐惟令咬著下嘴唇給自己默默打氣。
好了好了,還有二十下就可以進入下一階段了;好了好了,還有五十下就可以進入第三階段了;快了快了,還有三十下就可以打個擦邊球了;到了到了,岑雁卿個蠢男人馬上就要完事了。
至此,床事在徐惟令心目中,只留下了痛苦的回憶,若不是現學現賣的那點嬌喘聲,他覺得,他一定會死在岑雁卿那勇猛的身姿的下,因為——
“舒服就叫出來,不要咬嘴唇。”岑雁卿發話,見徐惟令不肯放鬆就狠狠刺入,徐惟令經不住他的用力只能嗯哼叫出聲,疼啊。
在送出情書的一個月後,文學院的才女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讓她等在寢室南門口,有事和她說。寢室的姐妹們興奮又疑慮但還是迫不及待拉著人梳妝打扮,直把碰面當約會。
只是她們不知道,等待她們的人,究竟為了什麼。
岑雁卿背靠在跑車邊叼著煙看著南門的動靜,一身深灰的套裝配一雙黑的發亮的尖頭皮鞋,怎麼看怎麼痞氣,但耐不住長著一張好看的臉,讓不少放學回寢室的姑娘駐足觀望。岑雁卿拿下唇間未點燃的煙皺著眉頭看著遠處動靜,順便用眼角餘光環顧四周看是否有那送情書姑娘的身影。
姑娘他不認識,只能靠她的肢體動作來猜測,四周都是看熱鬧的人,閒得無聊又把煙叼回了嘴裡,這回點上了火,剛吸了一口還沒把煙吐出來,就看到不遠處有一姑娘在三個姑娘的陪同下,挪著小步扭扭捏捏地往他這邊來。不用說,絕逼就是那姑娘了。
為了給人留下美好的印象,岑雁卿直起身理了理衣領,最後在那群姑娘迷惑的眼神中對她們展開了一個燦爛的笑容,姑娘們不由分說都紅了臉。老情景再現,三位姑娘幾乎壓著中間最害羞的姑娘向前走,等把人押送到岑雁卿面前,又一鬨而散,姑娘紅著臉小心翼翼抬起頭看著面前的男人。
岑雁卿扯開嘴角淡淡一笑,從褲兜中拿出那封小小的粉色信封就遞了過去,姑娘紅色的臉頓時變深,連連擺手拒絕收下信封。
“謝謝你的好意,雖然你人長的很帥,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