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4 頁)
岑雁卿嘆了口氣,走近徐惟令,摸摸他的頭髮給他順毛,說道:“放心好了,船到橋頭自然直。”
徐惟令點點頭:“恩,也只能這樣了,誰叫我是主動請求要到你家來的呢,要是我爸媽沒出門就好了。”
“別擔心,真的。”摸頭髮的手下移,岑雁卿把玩著徐惟令厚實的耳垂,問,“你爸媽又不在家?”
“是啊,都不在家快一個月了,這個月的生活費都還沒打給我那,都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忘記給我。出去玩的太開心了,都不知道關心關心我這個兒子。”說著說著,撅起了嘴,一臉不爽,岑雁卿沒打斷徐惟令的話,讓他繼續發洩不滿,只是把玩耳垂的手不知不覺中來到了肩膀,在袒露的鎖骨上流連忘返。
“別人請旅遊就屁顛屁顛的帶著我媽一起去了,也不知道走之前問問兒子生活費夠不夠,啊啊啊啊啊,敗給他們了,我要獨立,我要找工作去。立夏傻媽,立夏大大,就請你徹底地收留我吧。”
徐惟令眨巴著大眼睛癟著嘴雙手抓住岑雁卿的手腕一臉無辜的樣子差點讓岑雁卿噴出鼻血,他捏著鼻子根防止自己真一個不小心讓鼻血飈出,一手攬著徐惟令把人帶進房,沉著聲說道:“這種事情就不要擔心了,時間馬上就要到了,先上了YY再說。”
想想也是,再怎麼說,他的岑雁卿不會冷眼旁觀,於是心情轉換,心安理得地坐在電腦椅前開啟電腦,同時還很好心的給岑雁卿的電腦一起開啟。
“哎~”岑雁卿莫名嘆了口氣,捧著筆電走到貴妃椅邊,在徐惟令的眾目睽睽之下,拉著牆上的把手,然後就像密室一般拉開了一扇不引人注意的門,人一側,就那麼消失在了房間裡。
徐惟令就像見到鬼似得瞪大了雙眼張大了臉一臉糾結的驚恐表情,等回過神發現人是真的消失在了房間裡而不是自己眼花之後,立馬又換上驚奇的表情,趕忙跑去貴妃椅邊上,拉著把手,同岑雁卿一樣,一用力,一扇裝的和牆一樣的門就吱呀一聲開啟,裡面竟然是通往頭頂樓層的暗梯。我列個去,好好一個家,弄的像密室一樣。徐惟令嚥下喉中狂分泌的口水以緩解緊張的情緒,雙手圈在唇邊,小心翼翼地叫喚:“立夏傻媽,你在嗎?”
暗梯間太小,以至於回聲立馬盪漾開來,惹的徐惟令身上浮起一層雞皮疙瘩,不自知地抖三抖,終於在打算放棄乖乖關上暗梯間的門當這一切什麼都沒發生的時候,岑雁卿的回應聲又悠悠地傳來:“小令,我在閣樓上,你放心好了,去房間裡等著聽效果好了。”
誰家閣樓那麼隱蔽簡直就是像要發生命案一樣!
徐惟令默默腹誹給自己鞠了一把同情的淚水之後,乖乖坐在電腦桌前上了YY進了房間。
好吧,知道岑雁卿還在這個屋子裡就可以了。
剛進房間,風若雪就在那劈頭蓋臉地罵徐惟令不準時,徐惟令吸吸鼻子哼了一聲沒反駁,說是罵,但語氣中滿是玩笑的味道,徐惟令一聽就明白,可自己再冷靜,也禁不住有人護短。
“哎哎哎,怎麼說話的,客氣點不行麼?”岑雁卿低沉的聲音緩緩傳出,帶著一點悶悶的鼻音以及若隱若現的回聲。
喲呵,閣樓隔音不錯啊。
“哎呀,立夏大大怎麼那麼急啊,心疼了是吧?心疼了就好好管教下自家的那位注意時間觀念吶。”湊熱鬧的不怕事大,基佬糖那關不上的嘴一開口就噼裡啪啦把電腦這端的徐惟令說紅的臉。
雙手捧著面頰徐惟令覺得自己臉都快燒起來了,他覺得自己真是快無藥可救了,一聽到自己和立夏的事情就忍不住的臉紅心跳,幸虧岑雁卿不在面前,不然就這模樣,想想就覺得丟臉。
“好了,別老說他,我們開始吧,該幹嘛的就幹嘛,我後頭還有正事要幹忙著那。”大大話語一出無人敢反駁,不消片刻,徐惟令就同他人一樣做好了準備,對著劇本開始對臺詞。
那一本正緊的臺詞絕對是沒問題的,徐惟令唸了一遍就透過,然後在立夏的提醒下休息了幾分鐘開始正正緊緊的高|潮部分。
儘量把自己聲音放的柔媚,徐惟令掐著嗓子低聲呻|吟,一開始還像那麼回事,等真正進入高|潮,斷斷續續的恩恩啊啊聲簡直就是慘不忍睹,直讓風若雪大喊意外。
“我的天那,我說我們的令契大大,別告訴我你到現在還是處男一枚啊,連叫都不會,簡直就是稀有物種,比張小杰都純情啊。”
一個女人在男人面前大呼處男稀有簡直就是讓徐惟令憤憤不平,他特麼不是處男,他特麼已經被岑雁卿到手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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