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4 頁)
室,岑雁卿一臉□□站在門口。看著岑雁卿手裡的東西,徐惟令心裡咯噔一下。
不是吧,有這種愛好?
拗不過岑雁卿的強烈要求,徐惟令被動帶上了兔耳朵,穿上了有兔尾巴的小內褲,以及套上毛茸茸的兔爪子。看著如此打扮的徐惟令,岑雁卿嗷的一聲飈出一管鼻血。
徐惟令:……= =|||,哥你到底行不行。
岑雁卿可不讓這鼻血毀了自己的整晚打算,他捏住鼻根給自己止血,一邊卻又咧開嘴用欠扁的表情對著徐惟令笑。徐惟令整個人都冒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冷的。
冷氣開的強勁。
沒多久時間,岑雁卿止住了鼻血,擦乾淨了手和鼻子,一抬手,就把徐惟令攬進了懷裡,揉捏著他的臀部,開始發春似得叫喚:“天哪,我早就想看到這個樣子的你了,真可愛,真可愛,小可愛,愛死你了。”
“呵呵。”徐惟令皮笑肉不笑,哥哥,你的愛好也挺特殊的。
當晚,岑雁卿滿足了夢寐以求的夢想,上了一隻兔子。
當晚,徐惟令百無聊賴地數著指紋上的環任由岑雁卿像瘋子似得伺候他。
岑雁卿是這麼伺候他的——
“小兔子小兔子,你的尾巴好可愛,給我摸摸可以嗎?”
“不可以。”
說是說不可以,岑雁卿還是把手伸進了內褲裡,手指划著圈圈挑戰他的感官神經。
“你特麼不是說摸尾巴麼,怎麼摸屁股?”徐惟令咆哮。
岑雁卿裝無辜:“尾巴可愛,摸摸(屁股)可以嗎?”
“滾啊,你個不講信用的。”
“不要,好好摸,還沒摸夠。”抵死不從,手漸漸偏離航道。
“變態,摸哪裡啊!!!”
“這裡也是屁股的一部分。”一本正經。
“你特麼JJ長在屁股上啊!!!”
“哎,這是JJ?不好意思哦,摸錯了!”誠懇道歉。
徐惟令亂了氣息,忍住翻白眼的衝動。
這個白痴到底哪來的?
鑑於之前有被吐槽過技術不好,此刻的岑雁卿在前戲上特花功夫,手腳舌齊上陣,結果還是被徐惟令吐槽了。
“你……你……你就……打算……一直讓我……站著麼……”凌亂的呼吸中帶著隱忍的聲音,情動的人漲紅著臉雙腳發顫,最脆弱的那處捏在岑雁卿手中,胸前的兩點卻又被納入口中,渾身上下都想釋放可又不敢放鬆。誰讓岑雁卿個白痴站著解決一切。
“小可愛,偶爾嘗試不同的姿勢也是一種情調。”岑雁卿解釋,但還是乖乖把人放倒在了床上。一接觸床那柔軟的觸覺,徐惟令整個人立馬放鬆,任由岑雁卿上下其手也沒反抗。
獵物如此配合,獵手哪能示弱。岑雁卿使出全身十八般武藝,徐惟令被激的拱起身體求更多。
“叫我什麼。”
俗套的劇本。
徐惟令一邊腹誹一邊乖乖開口:“立夏大大。”
“錯。”清脆的巴掌聲響開在臀部上。
“傻媽,立夏傻媽。”
“繼續。”懲罰性的巴掌又響開在臀部上。
徐惟令扭動臀部按耐住騷動的心,倔犟的就是不如岑雁卿願。
你有你的喜好,我有我的執著,我是徐惟令,我為自己代言。
“讓你叫我一聲老公就有那麼難?”岑雁卿低沉詢問,吐出的氣息吹拂過胸膛,讓徐惟令猛打顫。
“那你……叫我……叫我……老……公……唄……”
“長的那麼可愛跟個小兔子似得怎麼看也不是被叫老公的料。”岑雁卿不客氣分析。
“操……”就衝這一句,就不叫。
兩人對於叫法僵持了很久,久到空氣中的熱度都減退了不少。突然手機鈴聲響起,徐惟令側頭看過枕邊手機,是岑驍言電話。
“啊……他就……不接了……”
“接!”覆蓋在那處的手狠狠扭了把,徐惟令吃痛,閃著淚花不敢不接。
“喂,小言啊……啊!!!”被頂了一下。
“小令啊,跟你說下啊,有空來把寢室你的東西整理了拿走,你已經可以搬去研究生宿舍了。”
“好……好咧,謝你了,知道……道……了……呵……”
“小言啊,你在幹嗎,那麼喘?”那邊關心問。
“哦……健身……累得慌……爭取……早日……反……攻……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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