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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說,蘑菇恍然大悟哦了一聲,連忙問好:“大大好大大好,我是蘑菇啊,沒想到大大竟然長這樣……”
“那麼受是不是?”風若雪問。
“對對對。”蘑菇點著手指附和,“就是這個詞!”
徐惟令抽動臉頰就差頭頂掉落三根黑線,不多時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帶著急促的喘息聲從外向裡響起。
“我來了,8點29分,沒有遲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張小杰了。
“不用等黃瓜和那基佬糖了,一號線出了故障他們還被困在地鐵裡吶,叫我們先過去不用等他們了。”
“他們認識路嗎?”風若雪擔心的問,摸摸下巴給7788電話詢問什麼時候到結果得知也被困在一號線上,哭笑不得經過大家一致同意站在原地等他們三個人。
終於在9點鐘不到3分鐘,風風火火下來三個人。兩女一男。
徐惟令徹底沒了方向,拉著岑雁卿衣袖靠在他耳邊詢問:“那男人誰啊。”
“基佬糖啊。”岑雁卿對著三個人揮手,小聲回覆。
“什麼叫基佬糖?”徐惟令不解。
“彩虹糖。”專送六色彩旗的糖果可不是基佬糖嘛。
徐惟令張開的嘴久久合不上,待彩虹糖對他做起自我介紹他還回不過神地詢問:“你為什麼不是女的?”從頭到尾男子氣概陽剛味十足下巴上還有鬍子一茬一茬生長正茂盛。
“我為什麼是女的?”彩虹糖指著自己問。
“你不應該是女的麼?”
“我為什麼就應該是女的?”除了嗓子聲音稍微尖細了點少了一點男人該有的低沉味道,但也不至於把他理解成女人,而且他們也合作過好幾次,“所以說,到底是哪裡讓你對我誤會了啊。”
徐惟令覺得自己對彩虹糖幻滅了,網路上一口一個嬌滴滴地叫自己“令契大大,令契大大”的人竟然是個男人。他單手拍向自己額頭,不可思議地嘆氣呵呵兩聲。
“我一直都以為你是女的啊。”看著彩虹糖走到張小杰面前對著那人比劃了個猥瑣的動作茅塞頓開,原來人家沒隱瞞只是自己一直誤會著。
徐惟令欲哭無淚,在風若雪的介紹下認識了黃瓜和77,黃瓜是高挑的美女,揹著揹包一副小清新打扮,對著徐惟令揮揮手含蓄的根本沒法把她和網路上總把黃瓜菊花掛嘴上說話粗魯又色|情的人聯絡在一起。
最後是77,嬌小的高三女生,穿著水手服扎著雙馬尾,比蘑菇還可愛,果然年紀擺死在那邊,蘑菇再裝嫩也被77立馬比下去。
這一折騰就又浪費了一刻鐘,大隊伍分成男女兩派各自打車去了目的地,等到了目的地,賞花的私家車都沒地停車只能停在路邊,綿延近1公里。徐惟令最後下車,跟著人群進了生態園。
好在生態園足夠大,岔路一多,把人流分散了開來。蘑菇和77穿著校服拗著造型,張小杰仗著自己有裝置擔當攝影師,最後兩人拍膩了決意拉過穿成熱血高校的徐惟令客場跑龍套。混了一上午,大家的真面目都暴露了開來,特別是黃瓜,開始講起了葷段子,讓徐惟令對自己的看走眼深感抱歉。
吵吵鬧鬧走過大片竹林,8人站在高聳的石橋上背對鏡頭高舉右手面朝大片油菜花讓遊客幫忙拍了張名叫one piece的照片。陽光已從頭頂的方向射下,溫度越來越高,張小杰看著相機中的照片“臥槽”一聲。
“立夏,拍照還不忘揩油,你你你……節制一下啊。”
“什麼啊?”眾人紛紛好奇湊過去圍觀,徐惟令也不免八卦上心圍了過去,然後還沒看到螢幕就聽到岑雁卿輕描淡寫地回應了一句:“哦,這個啊,手滑。”
然後就是眾人除了徐惟令意味深長的一聲“哦~~~”,直到最後回家徐惟令都沒有看到相機裡究竟有啥。
花了兩個小時逛完了生態園賞完了油菜花,每個人身上頭髮上都或多或少沾上了花粉,又熱又渴飢腸轆轆,出了生態園直接往古鎮老街上去。
古鎮說是古鎮卻是前不久才規劃重建粉刷好的,石板路乾淨整潔,店面招牌也沒有其他古鎮那般油膩,依河而建的古鎮牆白頂黑,人流眾多,不一會兒大家就被擠散了開來,岑雁卿趁著人多雜亂牽住了徐惟令的手跟隨人群往裡慢慢走去。
徐惟令感受到手心的溫度漸漸讓兩人的面板粘合在了一起變得溼潮卻不想放手。頭頂的陽光肆無忌憚地掃射下來,終於在口乾舌燥體力不濟之際坐進了一家燒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