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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惟令是被這個陣勢嚇到了,原博底下一眾整齊的滾出網配圈讓他猶豫起自己是否真有做過這些讓人抓住把柄的事。
沒去面基他承認,藝術學院的學生都知道,學業繁忙畫圖紙時恨不得身上長了十雙手誰他麼有空在圖紙還沒畫完的時候出去面基,就算是雙休日也被平日作業壓的喘不過氣,為了一場面基浪費畫圖的時間,別說徐惟令了,連喜歡玩樂的岑驍言都不願意。
很多人圈徐惟令是想讓他表個態,他右手支著下巴面對著螢幕癟了癟嘴。這種事情就是要讓他自然冷卻,他去表態,不管說什麼都是藉口。
右下角的企鵝滴滴滴響個不停,沒想到才半個月的時間,自己就經歷了兩次網上輿論。人紅是非多,徐惟令安慰自己,點開企鵝竟然發現是半個月沒聯絡的青巖立夏。
青巖立夏:清者自清無需理會。
作者有話要說:
☆、第 5 章
青巖立夏的一句話就像一顆安心丸,瞬間讓徐惟令平靜了下來,不管他說這句話的意思是出於信任還是隨口敷衍,徐惟令都覺得,這個人好像可以值得信任的模樣。想著想著,寢室門砰的一聲被大力踹開,因為慣性門敲在牆面上反彈回去順勢關上,發出巨響把徐惟令的思維拉了回來。
“幹嘛?吃了槍藥啊那麼怒氣衝衝的。”徐惟令盯著岑驍言問。
岑驍言放下揹包,彎腰雙手支撐在徐惟令桌面上看著電腦螢幕背景是微博捏了捏拳頭穩了下呼吸才說:“你都看到了?”
“你不是在上課麼?”徐惟令答非所問,言下之意你怎麼會知道。
“趙老頭的環境心理學說的都快睡著了只能玩手機。”岑驍言嘖嘖嘴回答,轉念一想,“怎麼說這個去了,說你的問題,怎麼回事啊,一波又一波的。”
徐惟令指指自己。“我怎麼知道。”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紅到一定時刻就會發黑。”岑驍言戳著下巴細細思索。
徐惟令揉了揉鼻子幾乎從齒縫中發出聲音:“盛極必衰。”這個形容詞別人正好剛用來形容過他。
“對對對。”岑驍言猛拍大腿表示自己也想起來了,“時候到了?”
“……”烏鴉嘴。
徐惟令沒管岑驍言,關了瀏覽器就往停留在螢幕上的對話方塊打了兩個字。
令契:謝謝
“青巖立夏?你認識?”不小心瞄到螢幕,撇撇嘴問,印象中這人好像跟徐惟令不對盤的樣子,但瞧瞧對話,又像朋友似得。
不知道為什麼,徐惟令並不想讓岑驍言知道青巖立夏和他的關係,但仔細說起來,兩人好像根本也沒什麼關係。
“認識。”徐惟令點頭接著解釋,“圈裡的朋友。”
岑驍言目光往徐惟令臉上飄了飄,道:“難得的。”
徐惟令笑彎了眉角,眯起了眼睛。徐惟令長的算不上帥氣,畢竟男人擁有一張娃娃臉怎麼都跟帥氣扯不上邊,讚歎幾乎都是可愛萌等,就算一身傲人肌肉也被人忽視。
見他笑的毫不遮掩好像也沒有被網上的言論打擊到,岑驍言頓時也覺得自己大驚小怪了,坐回自己座位開啟電腦,手機鈴聲從褲袋中傳出,掏出手機看到自家哥哥來電,毫不猶豫接起,說了一長串話之後結束通話,在徐惟令拿出錄音裝置打算趁寢室安靜之際把返音錄了,手臂跨過椅背一反手拍在徐惟令肩上,說道:“我哥今晚又來找我,一起吃飯啊。”
徐惟令回頭吐出舌頭。
“我去幹什麼,你們兄弟二人世界去好來。”
“哎,我們關係好啊。”岑驍言拍拍胸脯,“再說了,這回是我哥讓我叫上你的,你不去也得去,得給我哥個面子呀。”
徐惟令有些為難,這哥是請客上癮了。作為學生一枚雖然家裡給的生活費足夠用,但也只夠維持平日正常開銷,偶爾奢侈一回到了月底就要勒緊褲腰帶,這請客的誘惑對於他這樣的學生還是很大的。轉個彎再想想,畢竟是朋友的哥哥,說不定只是口頭上客氣客氣,萬一真厚著臉皮去了,給人麻煩了他也會煩躁。
內心的糾結完全被岑驍言無視,他操作著滑鼠點選自己微博看新鮮事看評論又去了論壇自己主頁看最新歌曲的留言最後在時鐘短針指向5這個數字時,催促著徐惟令換身正常衣服準備出門吃飯。
徐惟令糾結的頭皮都癢了,隨手把到肩膀的長髮綁在腦後最後在岑驍言監視的怒目下換上了那天他哥給他買的一套運動裝。穿好衣服徐惟令拉了拉下襬表情有些尷尬地問:“我去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