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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心中莫名其妙就變成了敵對的關係。說的人多了,連徐惟令都覺得,這個青巖立夏就是他中抓圈裡的最大對手。
此刻他找上門,是來嘲笑的那嘲笑的那還是來嘲笑的那?
兩人根本沒啥交集,這Q還是當初說要合作一部劇才加的,結果加了話都沒說上一句那部劇就無疾而終,如今正式第一次交談,徐惟令覺得依照青巖立夏平日的口碑應該做不出嘲笑的賤事,就把打上的“關你屁事”刪除,而後打上——
令契:恩
青巖立夏:跟我在一起
今天是什麼日子啊,電影劇組在他這一日遊麼?這句話是嘲笑嗎?什麼叫“跟我在一起”,難道不應該是“要不要跟我在一起”?詢問都去除了直接霸王硬上弓,青巖這個人是空虛那是空虛那還是空虛那?耍他玩很好玩吧,玩樂神器——分手找他,要話題找他,連空虛了都能找他。
這究竟是要鬧怎樣?想要個CP炒作一下?因為他剛分手話題正濃所以找他最合適?不能吧大哥,你是認真的嗎?你認真了他奉陪到底啊!
徐惟令腦袋中快速飛過N多答案,最後停留在一起字上。
令契:好
青巖立夏:很好,早點休息吧,晚安
然後那隻企鵝頭像就這麼灰了下去。
就這麼完了?徐惟令腦袋頂上飛過一排烏鴉,他已經無法理解別的大神的思維了,腦回路不一樣,沒法參透。按照正常的來說,那邊不應該是來定點規矩或者開始親熱了嗎?
算了算了,和他不熟,還是這樣的結尾最好。
徐惟令關掉聊天視窗,岑驍言頂著滴水的腦袋進了門,放下臉盆就一個勁的抱怨:“臥槽,黴死了,洗到最後竟然都是冷水,找樓管大爺理論竟然碰到教導主任,說我們一群小年輕跟大爺吵架太不懂事記下寢室號要給處分。”
“你給了?”徐惟令一驚,忙回頭看人。這學校對於學生看管的比高中還嚴格,三不五時寢室突擊檢查檢視寢室是否有違禁品不說,還拼命沒事找事扣寢室分,寢室分直接關係到期末的考核分數以及能不能拿到獎學金,獎學金的多寡。317寢室,就是現在他們的寢室中,人人都是拿獎學金的能手,這分一扣,直接4個人都不好過。
“能不報嘛,大家都說了。”要是大家都不出聲,說不定就矇混過關了,可偏有人還沒逼問就自個兒全盤托出,這樣一來,他不說,他就是抗拒執法的暴民。
一股不好的預感腳底漫上,徐惟令吸了口氣,問:“你沒隨便瞎報個麼?”
“這多缺德?”岑驍言雙手叉腰義氣雲天豪邁仗義地說,“我做不出這種事。”
果然還是我心思不正啊。徐惟令默默感嘆,就聽到岑驍言突然手掌拍向桌面發出響亮的聲音以及嗓子裡發出憤怒的聲音:“可那幫孫子,他媽的,絕逼以後生兒子沒屁|眼,一個個都說了別人的寢室號。”
呼~~~徐惟令吐出一口氣,安下了心,看來心思不正的人絕對不止他一個人。
被這麼一鬧,原本還想和岑驍言說剛才青巖立夏的事也忘記了,等徐惟令幾日之後突然想起來他好像答應了某人要在一起卻發現,那人後來根本就沒聯絡過他,甚至徐惟令以為的炒作都沒有,微博上面安安靜靜,分手的餘熱也揮發散盡沒人談論。沒有動靜的青巖立夏反倒讓他不自覺在意起來,想自己敲過去問個究竟卻又被突發事件打亂了陣腳。
大二的課程雖然緊湊但也沒了大一時期的壓力,到底經過了一年的打壓人也變得厚臉皮老油條起來,週二下午沒有課,徐惟令上完了枯燥的人體結構素描課,踩著腳踏車回了寢室。寢室就他一個人,317的寢室住了4個人,卻分別是三個系的學生。每個系總會有那麼一兩個學生多餘的湊不滿一間4人的寢室,於是東拼西湊就聚在了一起。徐惟令雕塑系,岑驍言環境藝術系,另外兩位經常寢室不見蹤影的人是會展系,課程不一白日裡寢室就不常碰面。
回了寢室開了電腦跑去洗手間洗了手,回來電腦就已開啟。開啟瀏覽器登入微博,右上角一連串的評論艾特閃的他眼都花了。以為有劇釋出沒太在意登入企鵝,看著企鵝左搖右擺回想又覺得不對勁,什麼劇釋出了能有那麼恐怖的近萬條艾特而且還是白天時分。
越想越不對勁,滑鼠點選就看到一群id轉發了一條微博然後評論幾乎都是“沒想到令契是這樣的人”,以及以為看穿事情整個人都高大上的黑粉“原來你才剛知道他是這樣的人”的字句。才沒幾天清靜,這到底又發生了什麼?徐惟令看著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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