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大概多少也知道哪些不能問。於是他開口了:
「做完的隔天會腰痛是正常的嗎?」
「你是腎虛吧。」
崔河本來就預想會有讓他噴酒的答案,這回少嗆了點。解釋說:
「不是我……而且好像不只腰。」
「要嘛是做多了,要嘛是你技術不好,幾次?」
有點佩服駱保的直接。不過想來私下男人聊性事不也都是這樣,崔河就還是把那份驚訝收回去。他撓撓後頸,囁囁嚅嚅地回答,一次。
「第一次?」
崔河很想提醒駱保的說話音量,但又覺得反正開口問了也就是豁出去了,尷尬地點頭應是。想不到駱保嘮嘮叨叨地碎念起來,說,像崔河這種半路出家的就是不愛做功課,一定是弄傷人家了吧,臉上都還有烏青呢,一定是因為零號太痛所以被打了幾拳吧,活該活該。
「這……當下他說不痛啊,而且他本來就││就會打我。」
「打你?那你還不跟他分手?這種事就跟家暴一樣啊,有一就不能有二,如果他平常就會打你,我看你還是早早跟他分了吧。」
崔河說,他倆好像也不算在一起,這分還是不分,也很難說。
駱保突然皺緊了眉頭,摸摸頭髮,又拍拍鬍子,喃喃地說,不會吧,不會吧,該不會,嗯,也是有可能,不過真巧……。
崔河才搞不懂他而已,就發現離自己較遠一桌,方才和馬家銘一樣睡沉的客人,伸伸懶腰,向這裡走了過來,默默地在崔河旁邊坐下。因為連帽外套的帽子戴上了,所以崔河看不清他的面貌;微弱的光線下,只大概知道是個頗纖細的人,大概是個女人吧。駱保還在一邊碎念著,那人不耐煩地用鼻子嘆了一息,敲了敲桌子,朝駱保臉上指了指,又作出『把甚麼拿來』的手勢。半句話不說,夠囂張的。
「咦││你醒啦?再借我戴一下嘛,這眼鏡很好看。」
「不會自己去配?還我,在這種地方我看不清楚。你度數也沒我多,戴得下啊?」
「我最近眼睛也差了嘛,戴起來剛好……好嘛好嘛,還你。」駱保心不甘情不願的把眼鏡還給對方,抽出胸前口袋的一副無框眼鏡戴上;少了點氣派,但文雅許多。
崔河本來懷疑是自己眼花,但聽見聲音,和那態度,才認定那眼熟不假。
「采聲?」
那人聞聲一震,轉頭望向崔河:「你在這幹嘛?」
崔河身子也不自主往後一退,「這該是我問的問題吧,你不是未成年嗎?」
他倆互相無話可接,倒是駱保領悟甚麼似地,合掌叫道,啊,是了是了,原來是這樣。「小應,你說的男朋友就是他呀?」
應采聲臉一熱,避開崔河視線,瞪向駱保要他少說兩句。
「男朋友?」崔河突然意會過來,照著駱保前面說的那些關鍵字,他的那個『朋友』,可能就是應采聲。若是沒猜錯,應采聲該是跟駱保提過自己的事,而應采聲的說法也許是「不知道算不算是在一起的男朋友」。
看應采聲沒有要回答他疑惑的意思,才想再開口,駱保又說,你倆關係也真微妙,做也做了嘛,怎麼連承不承認在一起都要害羞個老半天。
「叫你閉嘴││給我水。」
駱保又是一陣笑,轉身去倒水,又刻意離兩人一段距離,明擺著臉上寫著『我這就看你們的好戲』又招了應采聲瞪。
應采聲因為在崔河和駱保面前所言不一而尷尬,崔河明白;正因為明白,反倒不知道怎麼提問。聞到應采聲身上的微醺,只有轉移目標地問,應采聲幾時來的?看他剛醒,不會待了一晚上吧?
「你問題真的很多。」
「身為男朋友我不該問嗎?」
崔河這才想起剛才的吵鬧,會不會讓馬家銘聽見這一些有的沒?但想想他也醉了,之後聽到甚麼就要他當作夢混過去吧。
「你是誰的男朋友?」
「你的啊。」
「我……」應采聲撇過頭,一臉謊話被揭穿的樣子,嘴也不鬥了,呿了一聲要駱保快把水拿來,別在那不懷好意地磨蹭。
只見駱保給了應采聲水,又在他耳邊嘻嘻哈哈說了甚麼,讓應采聲罵了聲羅嗦。
「我說的難道不對?小應你真的是很容易看穿。」
「你再吵我就跟人說你這是黑店,要你關門。」
「好││我不說,你們小倆口自己到角落邊去聊去,那裡的聲音我這都聽不見,行吧?」
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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