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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膽子偷聽我說話。」連從恩認同的點了點頭,修長漂亮的手把洗好的食材都從水槽內拿出來,熟練的拿起菜刀,在砧板上切切切。
鄺裴軒看的眼都直了,光顧著那樣精湛的刀法,他也沒注意連從恩剛才說了甚麼,直到好半晌了,才回過心神,眯起眼看著那張看似漫不經心切菜的側臉。
「甚麼嘛!」鄺裴軒抗議。但是在抗議完之後,看見他唇邊勾起了淡淡的笑意,他心裡的掙扎慢慢消失,決定把他的「罪刑」全部說出來。「其實我……在那之後就有在觀察你。」
剁剁剁剁……停下來了,又開始切切切切。「甚麼?」連從恩眼中閃過一絲冷酷,然後又恢復漫不經心的樣子。
鄺裴軒沒有馬上接話,只是從他另一邊的袋子裡拿出新鮮肥美的……「活蝦?」這樣要怎麼辦?扭斷他的頭然後沖掉他的血跡嗎?等等,蝦子有血嗎?直接爆頭會不會噴血?
連從恩帶著不明含意看了他一眼,然後切完這樣在切另一樣。「直些洗,不要讓它死了。」
「放在水裡不會遊走嗎?」鄺裴軒看那袋子理十隻蝦子在他手中就活蹦亂跳的了,在水裡肯定會不得了。
連從恩噗哧笑了一聲。「不要讓它遊走不就得了?」他從另一個小袋子裡面拿出蒜頭,取出六顆,然後開始拍了起來。
拍完之後切切切,一旁不知甚麼時候擺在火爐上的鍋子早就熱好了,理面的油也熱好了,連從恩扔下蒜頭,油水不容,立刻啪啪啪啪的噴起熱油來。
連從恩動作靈敏的退了兩步,只是路過當路人甲的鄺裴軒立刻掃到颱風尾,兩滴熱油噴到他手臂上,痛得他唉唉叫。
「哇賽……!!!」鄺裴軒三分是痛,七分是被嚇的,他的臉立刻扭曲,齜牙咧嘴的,好不逗趣。
「對不起啊。」
「你是故意的吧?!」鄺裴軒哭笑不得的看連從恩動作熟練的丟下食材,拿起鍋鏟翻動著。
「是你動作太遲頓還說我故意的。油往哪裡噴我怎麼會知道?閃遠一點就是了。」連從恩一副「你被噴到是註定」的理所當然表情。
「是是是,是我太笨太遲鈍──蝦子游走了!」鄺裴軒手忙腳亂的抓住滑不溜丟的蝦子,一隻一隻壓進水裡讓他們做最後掙扎。「我洗好了。放哪?拿個籃子把它們裝起來好了……」一邊碎碎念一邊找籃子。
「啊!我把剩下的都洗一洗喔?」搞定蝦子,鄺裴軒看了看帶子理的食材,突然洗上癮似的。
「嗯。拿一些起來放到冰箱去。」連從恩撇了他那邊一眼,然後繼續手邊的重責大任。
然後,兩沒再交談,廚房內又陷入另一種奇妙的靜謐氛圍,抽油煙機和水流的聲音,以及鍋鏟敲擊鍋底的聲音,完全包圍兩個人,就算鄺裴軒想要說些甚麼,現在恐怕連從恩也聽不清楚。
偏偏鄺裴軒就是希望他聽不清楚,所以選擇現再繼續他剛剛沒有回答的問題:
「……會從那天知後才想要了解你是正常的吧。」鄺裴軒的音量不大,說是要講給連從恩聽,更像一個人在自言自語。「跟你認識過的人看到你那個樣子都會覺得奇怪吧?我也會啊,所以開始默默的調查……觀察?好像也不對,噢,對,是注意。我想你會在學校變得這麼冷漠一定是有原因的,我看得出來你和林奶奶相處的時候才是真正的你,但是我又不確定,所以只好一直做這種很奇怪的事情……」
一開始是單純的觀察,但是到最後,他發現,連從恩的眼裡總是有著一抹現的傷痛,特別是面對林奶奶的時候,像剛才就是這樣,雖然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在捉弄林奶奶,但是其中刻意被隱藏的小心翼翼卻被他聽出來了。
為甚麼面對他最看重的林奶奶會像做錯事的小孩?為甚麼面對外人又是那個冷漠的樣子?他想切斷甚麼?還是放棄掙扎甚麼?
這一切一切的不明瞭,讓鄺裴軒像著了魔似的更往深處探索,對連從恩,從一開始的「觀察」變成了「注意」。沒錯,他鄺裴軒忍不住開始注意連從恩。
他想知會讓連從恩害怕的事情是甚麼?還有……那天,被懷疑的時候,會讓他放棄一切,用著鄙夷的笑容承認罪行的原因是甚麼。
連從恩關掉抽油煙機,鄺裴軒的嘴也在同時停了下來。
連從恩似若無「聞」的對著鄺裴軒伸手:「盤子。」
鄺裴軒連忙遞了一個有著清幽蘭花的盤子。連從恩接過瓷盤,動作俐落的盛裝食物,不一會兒,一道色香味俱全的角瓜魚肉丸就誕生了。
「好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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