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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兒,我想看你跳舞。”莫浩軒回應了一句在某隻狸貓看來莫名其妙的話!
“啊?”嘴巴張得好大,驚訝之情溢於言表。
“我說,我想看你跳舞。就像你以前在‘愛夜’跳舞的時候那樣,只不過只給我一個人跳。”莫浩軒“好心”地解釋了一遍。
可在萬蒼嵐看來這個問題並不是重點!重點是,某個大掃把哪裡不對勁了?好端端的要看什麼跳舞?要知道,萬蒼嵐可不是在誰面前跳舞都是一個樣的!
想當初,面對客人的時候只不過是工作需要!至於現在,萬蒼嵐哪會那麼容易就讓某人的心思得逞?
“我還沒有吃飽!”簡單一句話,實際上就是拒絕了某人的要求。莫浩軒倒也不強求,好脾氣地沉默了下來,靜靜地吃著晚飯加夜宵。
一座繁華的城市,隱藏著一顆充滿怨恨的心。一年四季,春夏秋冬,不論寒冷或是炎熱,烈日或是白雪,男人總是一身漆黑!黑髮黑眼,黑衣黑褲,以及黑色的墨鏡。
深夜裡,男人像完全融入黑暗的魔鬼,讓人看不清他的面容,更看不清他的心。
他不是一個惡人,他認為!至少,一開始不是。
有些誇張的墨鏡擋住了男人的大半張臉,倘若男人摘下墨鏡便不難發現,這並不是一張年輕的臉!保養得當的臉上依舊可以看出些許細密的淺紋,這是歲月的問候。
“老闆。”曾經多次作為原告站在法庭上的少年在面對男子的時候有些忌憚,甚至可以說是恐懼!他必須很努力才能控制住自己的聲音,免得出現過於明顯的顫抖!
“沒關係,這只是開始!”男人的話裡沒有多餘的情緒,卻使得少年的心頭一鬆。
沒錯,這個男子就是在法院時對某隻狸貓做出射擊動作的黑衣男子。而他面前的少年則是莫浩軒的對頭,在法庭上目光不屑的原告少年。
黑衣男子擺擺手,意思是讓少年出去。深夜,對黑衣男子來說是一個悲傷的時刻。半生來,每到深夜,黑衣男子都會用整夜的時間來悼念他逝去多年的愛情,悼念那一段半生之緣。
初見之時,女子的明豔動人歷歷在目。然而如今,黑衣男子年過半百卻依然孑然一身!這不是悲哀,而是情根深種的代價。
黑衣男子不後悔,他只是恨!這種恨,需要用一種特殊的方式發洩出來!
法庭決定將案件延後再審,這對黑衣男子來說雖不是好訊息,但也不算什麼壞訊息!至少,那個未嘗過敗績的“桃色律師”未能一下子達到目的!而這場遊戲的最終贏家只會有一個,黑衣男子認定自己才是最後贏的那個人!
就這樣,日子在表面的風平浪靜中一天天過著,眨眼間,初春已至。
莫浩軒和萬蒼嵐來到北京也有數月的時間了,期間雖時常需要上庭工作,但案件的進展始終未見明朗。和萬蒼嵐的焦急相比,莫浩軒倒是十分淡定!目前這種如同拉鋸戰的遊戲方式他並不介意,既然對方有意和他“切磋切磋”,他當然應該奉陪到底了!
“浩軒,你這幾個月人跑到哪裡去了?也不知道回家看看。”莫母抽空打來了電話,抱怨莫浩軒不回家看看。
“媽,我之前不是發訊息說了,事務所派我到北京學習一段時間嗎?”將早就想好的說辭丟擲,莫浩軒不打算和家人說實話。
敷衍著結束了一段通話,莫浩軒結束通話了手機,一回頭就瞧見某隻狸貓一臉苦意。
“怎麼了?”莫浩軒不解,問道。
“我有大麻煩了!”萬蒼嵐嘆道。
“大麻煩?”某隻狸貓有什麼大麻煩?怎麼他不知道?莫浩軒糊塗了!
“我哪裡擅長做這些事情啊?不是為難我嗎?”萬蒼嵐先是一通抱怨,隨後便將王韻芳告訴他的事情轉告給了莫浩軒!
聞言,某人哭笑不得,“這不是好事嗎?你以為隨便誰的小說都有被拍成電影的機會?隨便誰是原作者都有意見被尊重的權力?”
事情很簡單,是這樣的……作為一部讓伊卡洛斯——雲成功躋身一線網路作家的成功之作,《逐光》已經有了拍攝成電影的計劃!
而投資方唯一的要求是必須要由原作者本身出面在全國範圍內篩選演員!
這是多好的一個名聲大噪的機會?某隻狸貓的態度卻是唯恐避之不及!
“站著說話不腰疼!如果讓你去畫畫,做畫家,你覺得怎麼樣?”某隻狸貓白了某人一眼。
莫浩軒被這話噎得一下子說不出話來!這還用問嗎?他是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