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4 頁)
時手機裡來了個電話,陳苒一看來電顯示,就把電話交給了周曉天,拍戲去了。
隨著進組時間變長,拍攝日程的推進,陳苒對這個角色的駕馭度也越發純熟。他常常一條就能過了,今天也是如此。
就這麼很快拍完了自己的戲份,陳苒在眾人連翻誇讚中謙遜地笑笑,跟周曉天離開了片場。
周曉天把剛才幫忙接的那個電話的內容轉述給陳苒聽。
那是陳苒的一個學長的話劇,想請陳苒去擔大梁。
“照陳導的習慣,應該是接不了的吧?排劇挺花時間的。”周曉天問道。
陳苒聳肩,“這部劇之前我演過,不過是男二號。他們也演了快一年多了,其他人應該都很熟悉。”
周曉天聽出他的想法,靦腆地笑道,“我還以為老師您不喜歡演話劇呢,累,又沒什麼錢。”
陳苒讓周曉天把手機給他,撥通了江煜的電話,對她笑了笑,“但那是演員的本分。”
算上今天,陳苒已經有六天沒有和江煜聯絡了。江煜一個電話也沒有,而每回陳苒打給他,都是無人接聽。
因為公事在身,原先要指導陳苒做的物理實驗,也都交給另一位老師來做了。
那是江盈的班主任,那個喜歡江煜喜歡到現在都還沒有嫁人的女老師。
陳苒走出片場所在的教學樓,一路聽著電話裡的等待音,終於在一聲停頓之後,電話被接起來了。
“喂?”江煜那邊安靜得很。
陳苒的心停跳了一拍,冷冷哼了一聲,問,“江老師,你是不是忘記我了?”
不知為何江煜沉默了片刻,“沒忘。”
原本陳苒只是想挖苦他的沒音沒訊、沒心沒肺,不料到他居然回答得那麼認真,反而讓他有些接不住。一時戲謔他的話都沒了,陳苒撇撇嘴,問,“你在哪兒呢?還在北京啊?”
那頭久久都沒有說話,陳苒等了十幾秒鐘,等得心有些煩躁,裝成調笑的語氣,“怎麼?跑到拉薩去了不好交代?”
話音剛落,就聽見了醫院門診報號的聲音,陳苒心往上一提,皺眉道,“你在醫院?怎麼了?”
這會兒江煜終於開口道,“沒什麼。我明天早上的飛機回去。”
“真的?”陳苒沒有聽到後半句。
江煜回答,“真的。”不知道究竟是對哪個疑問的答案。
陳苒無意識地咬了一下嘴唇,竟不知要說什麼好了。
就在這個時候,江煜問,“那個重力實驗,邱老師教你做了嗎?”
“嗯,很簡單的實驗嘛。”陳苒踱步到一棵柳樹旁,拉扯著還沒有變得枯萎的枝條,發覺江煜的沉默,想了想,笑著問,“怎麼?想名正言順、正大光明地跟我在劇組接觸啊?”
江煜笑了一聲,“嗯,是。”
陳苒拉扯柳條的力度太大,一根脆弱的柳枝就這麼被他扯斷下來,他看著手裡的柳條,怔忪了片刻。
心裡某個想法一再盤旋輾轉,陳苒掙扎良久,無所謂地笑笑,說,“你來看也沒關係,反正有時是有學生跑來偷看的。盈盈偶爾也會來蹭,她跟莎莎玩得好。反正你也算是半個劇組的人,來沒人會管你的。”
似乎就是在等陳苒這句話,江煜很快就回答,“嗯,好。”
手上一鬆,陳苒看著柳條掉進池塘裡,他看著漂浮在睡眠上的枝條,這才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不久後,劇組裡傳言了一件事,說何弋儒上回來《扶桑》劇組,是為了能夠出演影片中的一個角色。但陳稔以年齡不符的理由拒絕,兩人鬧了不快,何弋儒就負氣回北京了。
這事情不知道是什麼人探聽到的,劇組的人在私下裡議論紛紛,也有了對陳稔和陳苒不好的說法。其中不在乎是,他們故意聯合起來排斥何弋儒,連一個讓他向昔日情人悼念的機會都不給。
畢竟是底下人員的竊竊私語,道聽途說跑到陳苒耳朵裡來,只要不是當著他面說,或者背地裡討論被他親耳聽到,他統統不想放在心上。
真正讓陳苒感到驚奇的是,何弋儒怎麼會看上這個角色?也許他和隋素在一起時,曾經看過這個劇本,但那畢竟是個反面角色——影片中方戍的父親,一個因為太過嚴厲苛責而逼得他離家出走的男人。
陳苒以為,他那麼愛隋素,就算是在隋素死後,他也更願意當那個對隋素有正面影響的人。
飾演方戍父親的那位演員姓檀,是位老戲骨,拍了三四十年的戲,在業界內也是泰斗一樣的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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