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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小兒答他,旁邊有人就道:“近些年每到這個時候,有兩個神仙一般的人都會來天下第一樓用膳,嘖嘖~這事京城中人誰不知道。”
“哦?還有這樣的事,到底是什麼閉月羞花的姿色能讓這麼多人興奮成這樣?難不成比京中名妓柳香香還美?”
馬上就有人不屑的道:“柳香香算什麼,雲泥之別,兄臺要不信,大可等到那二人用完膳後便知真假。”
怕打擾了貴客,酒樓的老闆早派了些壯實的漢子擋在樓下,免得眾人推搡把他這百年老店都給拆了。他望著擁擠的人潮洋洋一笑,伸手朝懷中摸了摸沉甸甸的金子,口中喊著小聲點小聲點。
半個時辰後,在樓下的人巴巴的注視下,兩個如仙般俊美的不可思議的人談笑風生著下了樓。兩人都是男子,一個著紫色華服,模樣高貴氣質奪人心魄,另一個則穿素色長衫,美得筆墨難述,讓人神魂顛倒。人群立即為他們分開了一條道,他們相攜而去似乎早習慣了別人的目光,不緊不慢的走出了酒樓,把世人的痴欲留在了身後。
暮色時分,一條畫舫華燈掩映隨著河水自行飄蕩 。等出了座拱橋,岸邊幾個讀書人在閣樓上對著畫舫指指點點,真是好生奇怪,今夜明明沒有風,那畫舫怎麼會動來動去的,怪哉怪哉!
孰不知那畫舫中,正上演著非禮勿視的戲碼,一個素衣男子被另一個著紫衣的男子大肆輕薄。下頭的那個,衣服都未褪盡,小褲可憐兮兮的掛在腳踝處就被固起腰肢,跪趴著翹起渾圓如蜜桃的臀瓣,股間吞下紫衣人傲人的巨大。紫紅的男首被雪白的小孔吞入又吐出,很費勁的結合,是一場甜蜜的折磨。
“相公,動一動,好不好?好難受。”
紫衣人冷哼一聲,伸手就在白臀上拍下一掌,用低沉惑人的嗓音說道:“玉兒,現在知道浪了?既然要浪便只能在我面前浪,和別的男的眉來眼去的,現在還想我碰你?想要就自己動。”
落玉知道他生氣了,不由有些好笑,輕擺臀部用力納入那早已硬得不得了的巨大。
玄冥沒想到他會用力吸自己,但他耐力驚人忍受得住,凡人只怕已經繳械投降了。他站立著用大手固定住亂動的雪臀,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的東西被埋進了那個火熱的□,好想盡情的玩弄這處,但落玉今日讓他很不高興,所以他必須耐著性子讓落玉知道他才是他的男人,只有他能給他快樂,他是他的天是他的地。
落玉跪了好久,兩膝早就發麻了,瘦弱的腰肢抖得如風中的殘葉。
“相公,腿好麻,放開我,讓我坐到你身上好不好?我會好好伺候你的,相公,求你了。”
玄冥有些心動,但他還是一動不動的掐著落玉的細腰,嚴厲的道:“知道錯了嗎?我沒殺了他已經是最大的忍耐了,從今以後不準離開雪域半步,知道了嗎?”
簡直就是蠻不講理,落玉難受的要哭出來了,虧他還是天上尊者竟然這麼不講理!事情的起因說來也算可笑。他們自天下第一樓出來後,落玉看著早春的河岸玩心大發,便拉著玄冥去租上一條畫舫,兩人也好盡情領略美景。租借畫舫的地方早圍上了踏青的遊人,都是些年輕的公子佳人,有這份雅興租得起精緻的畫舫自然也是京中有名的望族。七八隻畫舫已被租借一空,落玉有些掃興,剛想同玄冥離去,就聽身後有人道:“這位公子,在下這艘可讓給公子。”
落玉一回頭,對上了一雙溫和的眼眸,往事如煙,百年之後他的面容依舊不曾改變,落玉有些呆愣,不明所以的瞧著那錦衣公子。
玄冥冷著張無端俊臉湊到他耳邊,輕聲道:“此人是冷無言的轉世,今世是南宜王世子,大富大貴的命格。”
落玉聽罷,回道:“公子不必割愛,我二人隨岸堤漫步也有一番情趣。”
南宜世子心口直跳,哪見過這般人兒,頭腦如發熱一般亂作一團,不由分說就是要將畫舫讓給落玉,雙眼如膠在了落玉臉上一般,熾熱的要燒出火來。
玄冥耐著性子,等那二人聊了一番就拉著落玉上了畫舫。南宜世子看著隨畫舫遠去的絕色人兒,大聲喊道:“公子青年才俊可有意一同參加今年的秋闈?”
落玉搖搖頭,道了聲保重便掀簾進了艙中,百年的緣分至此而終。
南宜世子浮現出失望之色,望著那畫舫半天不肯離去,今生又要獨自惹上一番相思。
玄冥伸手將落玉翻轉過來,抹去他眼角的淚,嘆道:“還是這麼愛哭,不過逗逗你罷了,我怎捨得讓你哭。”
落玉咬著唇,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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