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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修行的過度期!?
雷帕納一徵,擔心的皺起眉頭,馬上檢視懷裡的小動物。「你說什麼…?小灰的過度期開始了?」
雷帕納會擔心是當然的,最後修行的過度期,是所有修行的動物要達到能完全變身前的過渡時期,可是依照不同的動物與生活習性,每隻有修行的動物過度狀況都不太一樣。
有的動物不到一天過度期就結束而且輕輕鬆鬆,完全感覺不到異樣,但也有些動物經歷了發燒和痛苦煎熬,卻還是沒辦法修行成功。而且後者的狀況,甚至有可能因為過於痛苦而死去,亦或忘記所有修行時的記憶,又迴歸為普通的動物。
發現小灰的身體似乎微微地發燙,雷帕納趕緊和狄庫勒告別,馬上將小灰帶回家。
而回到洞穴時,小灰的狀況卻不只是微微發燙,甚至陷入了昏迷中,貌似痛苦的夢囈,並不斷的冒汗。「唔……拔拔……媽媽……」
「小灰…」雷帕納擔憂的安撫著,擰來溼毛巾輕輕擦拭著小灰全身,希望能幫助小灰降溫。天,溫度怎麼可以這麼高…
黑豹先生的小灰兔 20
夢囈中,小灰叫喚了父母也斷斷續續的叫了雷帕納的名字。「雷…帕納……別離開我…」
聽到小灰這樣令人心疼的低叫話語,雷帕納心疼且擔心的將小灰緊抱在懷裡。「我在這,小灰…我哪都不會去…」
我發誓,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接下來的好幾日,小灰仍在過度期的夢境中載浮載沉,意識模糊的不斷呢喃夢囈,體溫也是忽高忽低,不斷的冒汗,甚至是輕微地發顫。「唔……不…不……」
聽到小灰的痛苦呻吟,雷帕納憂心的用布巾擦拭著小灰的身體,低啞的安撫輕喚,「小灰…」
小灰,你夢到了什麼?為什麼這麼痛苦?
雷帕納很想為小灰分擔這一切的痛苦,甚至是全數承擔也行,可是修行向來是任何動物自身的事,縱使是雷帕納也力不從心。「小灰……」
可在過度期中並非只有痛苦,小灰曾數度變身,雖然維持的時間不長,可對雷帕納來說多少是個安慰。至少,是有希望的。
雷帕納懷抱著希望,寸步不離的看照小灰,從擦汗到餵食哺水,甚至是排洩物的清理,全由雷帕納全天候一手包辦。
但是,小灰的情況卻沒有任何好轉跡象。
小灰的修行狀況卻彷佛遇到什麼阻礙似的,完全沒有改變與好轉,說實話,雷帕納非常的害怕。
沒有任何改變的狀況,希望似乎也隨著時間一點一滴被磨損殆盡,雷帕納很害怕,真的很害怕,最糟的狀況…會成真。
如果,小灰忘了一切…或是…
完全不敢再多想下去,雷帕納撫著小灰的手,帶了點顫意,「小灰……」
所有心思都放在小灰身上的雷帕納,沒有注意到洞穴外的喊叫,直到對方進入洞中時,才疲憊的抬頭,看向來人。「…狄庫勒…?」
看著雷帕納此時痛苦又疲憊的失落模樣,狄庫勒皺起了眉頭。「他的變身…這麼不順利?」
「……有變身,但是相當不穩定…」雷帕納痛苦的說著,神情疲憊。「不斷的發燒冒汗…喂什麼珍貴植物卻都沒有用…」
「……」狄庫勒看了眼雷帕納身後,披蓋著布巾的嬌小身軀和精緻容顏,卻冒出了個毫不相干的問題。「……雷帕納,你是處男嗎?」
「你…你在說什麼?」雷帕納一愣,不敢相信狄庫勒竟在這種時候開玩笑。
黑豹先生的小灰兔 21
「因為自修行開始,我從沒見你對他人有過興趣,除了你的小兔子…」但是你這般寶貝你的小兔子,不可能對他出手。豹對兔不可能,人對兔就更不可能…
「那又如何?」雷帕納並不想在此時談論這種不相干的問題。
狄庫勒挑眉,覺得這工作真是吃力不討好,又要幫小兔子修行還要遭受這種屎臉回應,唉…他有這麼無聊到問好友是不是處男,在這種時候嗎?「…雷帕納,我猜你為了你的小兔子,甚至願意損失自己的修行吧?」
「什麼意思?!你是說有方法可以…」雷帕納一驚,身形一震,不敢相信。
見雷帕納彷佛見到希望似,驚訝的抬起頭,狄庫勒勾起嘴唇,「有個方法,可以折損自己的修行渡讓給他人,但是必須是修行完成且從未破身之人,才可做到。」
…而他猜測,從未近過女色,甚至對他人毫不在意的雷帕納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