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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下箱頂與左右兩側的鋼化玻璃,亞羅爾伸手抬起箱中人無力的下顎,以為昏迷的男人卻突然睜開兇狠的獸眼,狠狠瞪住眼前色彩鮮麗的漂亮生物。
“啪!”亞羅爾給了男人一個響亮的巴掌,他不喜歡有人用看獵物的眼神看他,尤其當這種眼神來自一頭失去自由的困獸,那會讓他覺得被輕視了,很徹底的輕視。
儘管對死黨的新寵物很不滿,但自箱體開啟,就從鼠蹊竄升的熱度,令他不得不優先考慮紓解慾望。難怪有人說荷爾蒙是驅動生物原始本能的怪物,向來自制力極佳的自己,竟然只因與眼前的罪子同處一室,就有控制不住慾望的感覺。
退出肉穴中的玻璃管,解開項圈連線玻璃壁的鎖鏈,失去支撐的男人身子向下滑落,蜷靠在箱底。看一眼穿過膝蓋骨的鎖鏈,亞羅爾決定讓它們暫時維持原樣,避免眼前這個危險生物做出些不理智的舉動。
扯著男人凌亂的髮絲,壓著他的後腦狠狠貼向前面的玻璃壁,形成雙膝與額頭在一個平面上的姿勢。性感完美的身軀因而拱成煮熟蝦子般的弧度,順著線條鮮明的脊椎,亞羅爾的手一路向下,來到剛剛合攏的肉穴,指尖似有若無的觸控紅腫的皺褶,清晰的感到敏感花蕾受激抽顫開合,細滑的淫液從縫隙中流出滴落,在玻璃底板上形成一灘淫靡的水漬。
食指和中指毫無阻礙的插入腸道深處,罪子出色的身體恢復能力令剛剛經歷過過度開發的肉穴保持著良好的彈性與緊緻,唯一的後遺症是媚肉過分敏感、綿軟,些微刺激就能帶給它主人高潮般強烈炫目的快感。
“淫亂的身體,難怪倫斯諾夫博士說罪子、尤其擁有母體生殖能力的罪子是上天為彌補女性大量死亡造成的滅種危機賜予人類的替代品。”說話間,手指已經增加到四根,技巧的翻攪摳挖著肉壁,男人的身體也因此劇烈抽蓄,低沈如受傷野獸咆哮的低吼壓在緊咬齒關的吼道里。
抽出手指,抬高緊窄的胯部,亞羅爾將形狀、色澤都相當漂亮,卻有著可怕尺寸的勃起頂上吐著透明腸液的菊蕾,一鼓作氣,兇狠的捅進男人身體深處。
“啊!”始終忍耐著不願發出聲音,即使再疼再痛也將聲音壓在齒間的男人承受不住的鬆了齒關,磁性、沙啞的嗓音吟出高昂的呼聲。被亞羅爾壓制著的頭顱奮力向上仰起,又重重撞在鋼化玻璃上,被凌虐得敏感不已的腸道因這沈重有力的一擊猛然收縮,牢牢箍住粗長可怖的肉刃,深處柔嫩的肉膜在火熱巨大龜頭的碾壓下,一點點向內張開,溼滑滾燙的粘液從開啟的花心中噴湧而出,滋潤肉腔,澆灌兇刃,令侵犯與被侵犯雙方都體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極致歡愉。
滿足的發出一聲嘆息,亞羅爾第一次發現,性愛並非只是為了促成種族繁衍的衝動,而是一種至上的享受,尤其當你尋找到一個能夠與自身完美契合物件的時候,超出凡人貧乏想象力的快感是無法言喻的。
戒四 雌體
看來纖細卻十分有力的腰身快速擺動著,撞擊得無處可逃的男人一下一下撞在玻璃壁上,撞傷的額頭蜿蜒下腥甜的血液,流過迷茫的獸瞳、剛毅的面頰和微翹的下巴,一直淌到為項圈緊緊勒住的脖頸。
體內鮮活熱燙的兇刃與曾經摺磨過他的冰冷器具不同,它進出的深度時深時淺,角度刁鑽,或狂風暴雨的穿刺,或清風細雨的碾壓,你永遠不會知道下一刻它會選擇何種方式侵佔你的肉體,只能如風口浪尖上一葉無力抗拒的小舟,隨波逐流。
被自後方騎在身上侵犯的體位,讓他想起每到發情期,強壯的公狼騎在母狼身上,利刃刺進母狼體內,竭盡全力馳騁。這樣上下分明的姿勢表明了公狼對母狼的所有權,以及徹底的征服。
但他不懂,這隻外表與自己非常接近的生物為什麼要與他交尾,他是公的,不是應該被征服的雌獸。男人迷糊中,微啟的薄唇,吐出幼獸嗚咽的低吟,鑽進亞羅爾的耳朵,撩撥的洪水猛獸般淹沒理智的情慾越發膨脹。
被緊緻肉穴擠壓得無比舒暢的性器跳動著展開它的全貌,過往的性事中,亞羅爾很少有完全勃起的機會,因為他的這個器官有著與纖秀外表截然不同的猙獰尺寸,大多數躺在他身下承歡的人在肉刃漲大的過程中就承受不住痛暈過去,嚴重破壞他的興致,少數能夠受得住的,又是身體被開發到幾近失去張力的垃圾寵物,對有輕度潔癖的他來說,實在是噁心得難以忍受,非必要絕對不想碰觸。所以,年青俊美,有權有勢的金髮主教,經常被迫過著一年半載不接觸房事的禁慾生活。
母體異變的男性罪子外表與普通罪子甚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