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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性謹慎,除非察覺危險或狩獵,否則他們並不會無端端招惹其他生物,尤其小野獸剛剛還處在情動狀態,要說他突然發出如此強烈的敵意毫無緣由,亞羅爾是絕對不相信的。
貝斯特隔著紗簾看向舞臺方向,拱拱鼻子說,“討厭,那個男人身上有討厭的味道。”,轉過身,腦袋靠上亞羅爾胸口,輕輕蹭動,聲音有些不確定,“生氣,他很難受。”
前半句亞羅爾是聽懂了,貝斯特不喜歡泰塔,後半句卻有點不知所謂,“什麼?什麼很難受?”
戒二十三 淫宴
“討厭人,後面,”貝斯特離開亞羅爾的胸膛,蹙著眉,似乎在考慮怎麼表達,“思力和弗軋氣味、一樣,難受、在生氣,貝斯特喜歡,幫忙。”
聽到貝斯特說喜歡,紫羅蘭危險的眯了起來。亞羅爾在想,是不是太寵小野獸了,竟敢當著自己的面說喜歡別人!一隻手不客氣的摸上人裹著緊身皮褲的臀部,用力掐捏,這身黑色皮裝是他特地定做的,也是貝斯特唯一肯穿的衣服,彈性極佳的緊身款式,將完美性感的線條暴露無遺,比起赤身裸體,別有一番風情。
“嗯~~”敏感部位被偷襲,貝斯特本能輕哼,飽滿挺翹的屁股難耐扭動,差點燒空亞羅爾的理智。
金髮主教閣下氣惱的輕齧貝斯特下顎,腦子卻已快速運轉起來。
思力和弗軋是紫館那兩個罪子奴隸的名字,或許是潘多拉之子間的特殊感應,貝斯特少有的願意親近他人。同為罪子,他們對荷爾蒙的抵抗力遠比普通人高,加之受到貝斯特特殊能力影響,不但不會對他的所有物產生不該有的慾望,照顧小野獸更是無微不至,所以亞羅爾乾脆安排兩人待在貝斯特身邊。
與思力和弗軋有相同的氣息,換言之,是罪子。
貝斯特漂亮的耳朵抖了抖,高挺的鼻子抽動著,肉體被擊打、血肉崩裂的聲音,腥甜的血腥味,男人的情緒與痛苦清晰傳入腦海,這令他暴躁,“亞羅爾放開,貝斯特,幫忙!”
懷中寶貝隨時準備暴走這種始料未及的情況令亞羅爾非常無奈,一下、一下啄著貝斯特的唇,誘哄道,“貝斯特,乖乖聽話,不要亂動,等派對結束,我就有辦法把他帶回紫館,你如果不聽話,我。。。”頓了頓,手指隔著褲子往銷魂處刺了刺,戲謔道,“我就把你綁起來弄洞洞!”
貝斯特一個哆嗦,渾身汗毛全部立正報道,要不是亞羅爾早有防備,他早逃沒影了。
亞羅爾對他這種像只受驚炸毛大型犬的表現不知該笑、該哭,小野獸的烤肉陰影究竟什麼時候才會過去,左手加冷水澡的生活還要持續多久。。。
毫不留情的鞭撻令男人痛苦的垂下頭顱,他的後背幾乎找不出一處完好的肌膚,強健的身體因疼痛戰慄發抖,現場氣氛卻為這殘虐的一幕蒸騰起來。
貴族們的情緒開始亢奮,粗重喘息交織出一首充滿慾望的協奏曲,他們不滿足區區二十鞭的暴行,想看更多、更多人類痛苦掙扎的樣子,那能給他們帶來超越高潮的快感。
泰塔開啟鐵門,迫不及待的跑到男人身邊,五指都帶著大顆寶石戒指的肥碩大手,在血肉模糊的背脊上來回撫摸,甚至深深扣進傷口,殘忍的撥、挖,碾動。肥肉堆積得幾乎找不到五官的面孔,興奮猙獰,比起人類更像某種不知名的寄生怪物,蠶食其他生物的養分與生命,用來供給自身自私扭曲的慾望。
泰塔爬在男人的裸背上,肥大的舌頭舔食溫熱血液,他的情緒越來越激動,竟然張開嘴露出滿口泛黃的牙齒,像幾天沒吃到東西的飢餓野獸,硬生生撕下一條血淋淋的肌肉,咀嚼、吞嚥。
為了避免貝斯特再度被舞臺上的“表演”吸引注意力,亞羅爾一邊用唇舌挑逗他胸前敏感,一邊握著挺立的分身搓揉把玩,他的手法十分巧妙,始終讓貝斯特在慾望的巔峰沈浮,卻又不讓他真正達到極點。
貝斯特癱軟在沙發床上,性感薄唇一聲聲吐著甜膩誘人的呻吟。亞羅爾不擔心他們的行為會引起別人注意,此時的宴會雖然尚未到達高潮階段,卻早有猴急的貴族,三五成群,在自己或他人帶來的寵物身上肆意發洩,高低緩急、起伏不定的吟哦穢語,隨著肉體碰撞引發的拍打聲、水漬聲從不同的方向襲來。
被亞羅爾用性與欲作成的無形枷鎖囚困,貝斯特低鳴著晃動腦袋,那個人很痛、很痛,想幫他,但身體的控制權卻不在自己手中,快感如同潮水,一波波衝擊著每一個細胞,不夠,遠遠不夠,想要獲得更激勵、能夠將靈魂融化的炙熱高潮。矛盾的渴求在貝斯特腦中彼此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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