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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走神沒能及時履行主人命令的棕發奴隸,被男人狠狠踢了一腳,這一腳踢的地方,正是插在他菊穴裡的粗壯假體,原本就頂入到極限的東西因此差點頂穿他的腸道,疼痛如同洪荒巨獸般狂暴的將他一口吞食。就是此時,耳中低沈沙啞卻極致性感的聲音有了只有同樣被潘多拉親睞的罪子才能理解的變化,美妙的音調輕柔的擁抱住他的靈魂,讓他從肉體的痛苦中脫離。
被棕發奴隸彷彿痛到極致的慘叫嚇到的另一個奴隸,此時也露出了迷茫的表情,如同被不可見的魔物蠱惑般,唇角一點一點彎起,表情幸福得如同置身天堂。
亞羅爾敏銳的發現兩個奴隸神情有異,可是他不明白為何會發生這種變化,唯有暫時靜觀其變。抬起手,做了個手勢,制止兩個男人舉起將落的長鞭。
接下來發生的事是不可思議的,久經調教的乖巧奴隸,忘記了他們的本分、忘記了被一點一點刻入骨血的恐懼,捨棄了四肢著地的跪姿,驕傲的站立起來。棕發奴隸合上保險,阻止餘下的灌腸液進入貝斯特的身體,另一個奴隸如同對待珍貴的寶物般,小心翼翼掰開漂亮的臀瓣,伸出舌頭,認真的舔著咬住軟管的菊口,幫助它放鬆,舌頭時不時緊貼著軟管鑽入肉穴,惹得貝斯特發出甜甜的喘息,才側了頭,用整齊的貝齒咬住軟管,想要將它拉出來。
“啊!呃啊~~”已經漲成拳頭大小,緊緊卡住花心的橡膠套隨著被扯動的軟管在肉膜上碾擠,過於強烈的快感混合著痛楚逼得貝斯特放聲高吟。
似乎被貝斯特的激烈反應嚇到,咬住軟管的奴隸渾身一顫,“噗!”一聲跪趴到地上,雙手、額頭、膝蓋都緊緊貼住地面,與被迫的不同,此時的奴隸,虔誠的像個信教徒。
怪異,看到眼前這幕,亞羅爾唯一的感覺就是怪異,沒有理由的突兀表現,彷彿受到精神控制的恍惚,兩個奴隸的樣子簡直像中邪。
“把奴隸帶出去,你們也一起。”亞羅爾對兩個調教師命令道,自己則撐著把手,忍住對男人而言最慘無人道的疼痛慢慢站起身。
“是,閣下。”調教師行禮應話,打算牽走奴隸的行為卻受到了阻礙。罪子的身體能力無比強大,當他們忘卻腦內控體的恐怖,堅定反抗時,普通人那微小的力量不過是個笑話。
無論是揮舞到身上的長鞭,還是頸間被拉扯得深陷肌膚的項圈,疼痛與窒息感都無法令他們哪怕晃動一下身體,更不用說帶其離開調教室,離開影響著他們行為與意識的存在。
紫羅蘭閃過危險的光芒,示意調教師動用控體。
電流灼燒過大腦的刺激卻沒有了往日的作用,不,不是沒有作用,從奴隸們扭曲的面容可以看出控體威力依舊強大如昔,只是被更強大的力量蓋過罷了。控體的電流逐漸增強,已經到達臨界點,繼續下去,兩個奴隸即使不死也徹底廢了。
“停下。”已經緩步走到貝斯特身前的主教閣下下令,而他自己,則彎下身,看著貝斯特失去焦距的眼,將手指塞進吐出誘人犯罪聲音的嘴裡,壓住舌頭,讓他只能發出哼喘。
安撫著每一個細胞、每一寸神經的聲音消失的剎那,聲嘶力竭的嘶喊從奴隸們口中瘋狂湧出,那樣的聲音,慘烈的如同置身地獄烈焰。
調教師趁機停止控體對奴隸的傷害,乾淨利落的一人扛起一個離開調教室。
捏著柔軟的舌頭,用指甲搔刮舌苔,亞羅爾靠近貝斯特,親吻他的唇角,將因嘴無法合攏而流出的涎液圈進口中,品味甘甜惑人的滋味。
“你做了什麼?”動聽的嗓音,吟唱般溫柔的問道。
漂亮的耳廓顫了顫,貝斯特睜大視線模糊的眼睛,努力看清面前的生物。為人限制住的舌頭想要掙開手指的束縛,卻被驟然加大的手勁掐得生疼。
戒十二 怪異
紫羅蘭危險的眯起,雖然貝斯特因自己的給予做出種種淫亂表現時令他很愉快,但看著屬於自己的小野獸在別人手中同樣放浪形骸的騷浪反應就不是那麼有趣了。
開啟保險,讓灌腸液以較快的速度流入軟管,另一個男人此時也有了動作,他用腳踢了踢乖巧匍匐在地的棕發奴隸,下達指令。奴隸抬起頭,看向被倒吊的貝斯特,瞬間,清俊的臉上蒸騰起火焰般的紅雲。他的身體早在送來紫館前,就已經被徹底開發調教,為數不盡的人服務過,他懂得如何討男人歡心,如何在凌虐中尋找快感,但這些都是血淚與生存逼迫的結果,他是個罪子,在他被人發現時,就已經註定只能在他人汙穢的慾望中掙扎求存。即使如此,屈服的始終只是肉體,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