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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貼著地面陀螺般轉到馬路中心,與不及迴避的民用車相撞,炸開煙花般美麗的火焰。
吹聲口哨,賽德問貝斯特,“你身上還有多少手雷?”
“用完了。”摩托見縫插針,不停的改變行徑路線,追蹤的聖裁軍時不時互相或與其他車輛建築碰撞,掉隊的數量越來越多。
摸摸腰間僅餘的一個手雷,賽德無奈的嘆口氣,以寡敵眾,裝備消耗的速度超出預計太多,即使他們逃過此次,接下去的路,恐怕更難走。關鍵還是太小看那個堪稱妖孽的男人,沒想到緹蘇竟能先一步在港口布下兵力,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貝斯特把車開到商業區邊緣,賽德終於解決掉最後兩個敵人,將車停在陰暗的角落裡,兩人警惕的打量四周。“有發現嗎?”憑藉多年經驗,賽德判斷已經甩掉敵人,但出於安全考量,還是問了貝斯特的意見。
匍匐下身體,將耳朵貼在地面上,須臾後,貝斯特爬起身,搖頭道,“應該沒有了。”
賽德點點頭,兩人迅速取出事先準備好的貧民服換上,利用磁懸浮摩托加裝的光學迷彩系統隱藏真實模樣,肉眼看去,眼前已經是一輛貧民街隨處可見的舊式摩托。
瞅準時機,賽德推著摩托迅速穿過分割商業區和貧民區的八車道大馬路,貝斯特吊在他身後十米左右,大模大樣的慢慢走在人行道上,除了身材比大部分人高挑些,沒有任何特別之處。
戒四十五 埋伏
貧民區一家名叫“高潮迭起”的地下酒吧中,上世紀流行的重金屬樂曲震天響,豎著一根根兒臂粗金屬管的舞臺上,身形、容貌迥異的男人們扭動著腰臀,賣弄風騷,衣物如同蛇類退下的皮,為主人無情拋棄。
臺下,更多的男人如同高度壓制的沙丁魚罐頭,擁擠作堆,一個個伸長手臂,揉捏撫摸著臺上的胴體,若是被臺上之人看對眼,受到邀請,便能排眾而出,成為表演者的一分子,共同上演最原始、最能灼燒靈魂的演出。
粗重的喘息、肉體的碰撞、放蕩的呻吟,這裡是墮落者的狂歡天堂,酒池肉林的淫靡,無孔不入的充斥著整個空間。
昏暗的角落裡,一個纖細美人兒臭著臉跨坐在高挑英挺的男人腿上。美人兒身體投下的陰影遮住男人大半個身子,讓人看不清他們在做什麼,但這樣的環境氣氛,能幹的無非就是那些與臺上異曲同工之事。
澄澈的眸子好奇的盯著眼前蔚藍色瞳仁,一手抓著及肩的褐發纏繞拉扯,另一隻手小心翼翼靠過去,似是想摸摸看這藍色的眼珠兒是不是真的。
惱怒的抓過作怪的大手,用整齊貝齒咬出一個深深的牙印子,亞羅爾壓低聲音,咬牙切齒問跪在貝斯特旁邊,和思力一前一後夾著弗軋裝模作樣的賽德,“我們到底來這下三爛的鬼地方幹嘛?!”
“等人,你已經問了不下十遍,別像個健忘的小老頭,喋喋不休。”享受著弗軋新學的按摩手法,近來運動過度,痠疼的腿部肌肉舒服很多,略有深意的瞥人一眼,“這裡再不濟,至少都是你情我願,好過不把人當人的畜生聚會!”
亞羅爾抽了抽麵皮,賽德嘴裡的畜生顯然把他也囊括進去了。“等人有必要裝成這幅德行?!”
“五個大男人,跑到專門尋歡作樂的酒吧排排坐,你閒我們不夠顯眼是不是?”
額上青筋突突跳,“就算你說得有理,這該死的體、位、又怎麼說。”亞羅爾在僅他們五人看得到的位置,比了比他和貝斯特的姿勢。
沈默片刻,賽德涼涼扔出一句,“你那張臉不讓人上太可惜了。”雖然只是做做樣子,又補充道,“敬業點,把屁股搖起來。”
我操!!!
在貝斯特莫名其妙,思力和弗軋全身顫抖的有愛環境中,教養良好的主教閣下把賽德祖上所有沾親帶故的長輩都問候了一遍。
就在亞羅爾忍無可忍,準備爆發之際,一把極輕的聲音,似有若無的飄進幾人耳中,“後門。”
亞羅爾下意識想回頭,被賽德拽著脖子,驟然拉近的動作阻止。賽德以旁人看來像接吻的動作貼在亞羅爾唇邊,低聲道,“別動,是接頭人,按計劃行動。”
擰著眉,亞羅爾微不可查的點點頭。從貝斯特腿上下來,拉好退到腰際的上衣,迅速穿上掛在足裸上的長褲,被穿戴整齊的貝斯特揉著腰,往櫃檯旁的樓梯走去。
上樓,拐進走道。
昏暗燈光映照出五顏六色的塗鴉,距洗手間尚有七八米距離,一股子不太招人喜歡的味道已經鑽進鼻腔。走到門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