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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人、啊!”肉刃突然發瘋般往身體深處鑽,像是要把下方的囊袋塞進肉穴,把整根巨物搗入雌體般兇狠的進入,兩人今日的結合達到最深、最緊的一擊帶給貝斯特極致歡愉的同時,亦給予他最深的疼痛。
當年那一槍,在莉莉絲的極力搶救下,雖然沒能帶走他們的孩子,卻擊穿了雌體,在這脆弱敏感的器官上留下永遠消不去的傷痕,生產時,舊疾為本就比常人痛苦許多倍的過程雪上加霜,讓貝斯特真正體驗了一次生不如死的經歷,這麼多年過去,記憶依舊鮮明若昨日,深刻得可怕。
沈浸於情慾的亞羅爾始終分了部分心神在愛人身上,敏銳的發現身上人不太對勁,接著,對方比任何一次更嚴重的顫抖令他焦急,顧不得其他,猛然坐起身關心道,“貝斯特,你怎麼了?”
亞羅爾這一下突如其來的體位變化苦了貝斯特,被歡愉與疼痛雙重攻擊折騰得痙攣不已的雌體為肉刃絞碾,瞬間,他只覺眼前發黑、呼吸困難,險些暈了過去。好在還記得自己剛扔下的豪言壯語,咬破舌尖方維持住清明,一時卻說不出話來。
巨刃停在貝斯特身體深處,未得到答覆的亞羅爾抬起紫眸,看向愛人。對不上焦距的淺棕色獸眸盛滿迷茫,漂亮得像色澤綺麗的玻璃珠子,令人萌生收藏的衝動。唇角蜿蜒下的一縷色澤明豔的紅,妖嬈得奪人心魄。
拉近彼此的距離,亞羅爾如同對待世間最珍貴的瑰寶,櫻粉的唇憐惜的貼上輕點落梅的唇角,探出舌尖,捲入些微腥甜。追逐蜿蜒的血線,閉起柔情滿溢紫眸的男人一路鋪灑溫柔纏綿的親吻,在鎖骨處捲入一滴來不及滴落的血珠,又回到再度溢位色彩的唇角,相同的過程週而復始,直至再沒有新的色彩點綴。
唇瓣來到貝斯特的眉心,摩挲堆積的皺痕,溫柔優美又帶著情慾沙啞的聲音似是含在口中,有些模糊,“怎麼了?寶貝,你這是。。。”
“沒什麼。”緩過氣的貝斯特回道,他不願亞羅爾知道身上落下的病根,更不願這場久別重逢的歡愛因此籠上什麼陰影,簡單的答了句後,迅速轉移話題,“不準停!當我不知道你是在乘機恢復體力啊?!”
亞羅爾默然,報復的咬了口柔軟菱唇,下身停滯的耕耘像是卡格後忽然恢復的機器,毫無預警的高頻抽插起來,頂得貝斯特像驚喜盒裡的小丑,重複著左搖右擺,上下彈動的運動軌跡。
貝齒叼住一顆凸起的櫻果,就著兩具身體一下一下規律的位移,時而拉長,時而回歸原位,合著舌尖對頂端的刺激,使其越漲越大。用力吮吸一口,亞羅爾放開被逗弄得又紅又腫,散發著瑩瑩水光的小可憐,對那嬌豔欲滴的模樣滿意至極,點點頭,轉向另一顆繼續加工工作。
後穴被搗弄得淫水四溢,腸道緊咬著肉器推擠,胸前兩點交替的酥麻在身後狂猛的進攻催化下,給敏感的身體堆積小動物抓撓般的瘙癢,令貝斯特越來越難耐,終於沒了耐心,兩手固定住亞羅爾的頭,低頭一眼瞅到被拉出奇怪形狀的乳粒,抿唇,惱怒道,“你搞什麼鬼?”
吐出軟豆,頂著張天使臉的男人無辜的眨眨眼,分別衝兩顆紅纓努努嘴,委屈道,“你看,一顆大一顆小,怪怪的~~我幫你弄成一樣大啊!”
貝斯特一口氣卡在喉嚨口,不上不下。一直知道亞羅爾在床上無所不用其極,但也不帶這麼無賴的吧,且不說所謂的一大一小是誰造成的,就說這種狐狸分餅式處理方法,怎麼看都不會有一樣大的一天了吧,難不成想就這麼叼著自己的乳尖一輩子?
腦補出可怕又可笑的一幕,貝斯特深覺自己身為帝王、身為男人的尊嚴受到挑釁,毫不猶豫的捏住亞羅爾下巴,逼他鬆開齒關,同時將兩根手指塞進軟熱的口腔翻攪。
“嗯~~”亞羅爾不舒服的蹙起眉頭,紫眸賊心不死的盯住逃出虎口的紅果,牙齒下意識的咬住骨節分明的指節摩挲,雖然味道差了不少,也算聊甚於無。
氣惱的抽出手指,推著人胸膛,將亞羅爾壓躺回床上,抓過兩隻纖長素白的手,合在一起固定於床頭。
亞羅爾掙扎了下,無奈兩人力量方面差距不可以道里計,不滿意的問人,“寶貝,你這是幹什麼?”
“你說呢?”沒好氣的回了一句,貝斯特調整下姿勢,扭動腰臀,主動吞吐起亞羅爾的巨大。
戒六十七 聖婚
一望無際的平原上,矗立著巍峨莊嚴的建築群,筆直寬闊的大道如同天神隨手劈下的劍痕,劃出突兀的軌跡。這條大道,是一種象徵,是供人朝聖的唯一坦途。
過去,皇宮最令人印象深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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