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螃蟹式橫走著去附近扯了十大張寬葉子,再面對著萊曼斯遮遮掩掩著一步步後退挪到洞裡。
其實,萊曼斯也有些不自然,因為該看的不該看的也早就都已經看到,不過一直在剋制眼光不要再瞟到不該瞟的地方而已,林葉秋的舉動,反而讓他又想起了對方不久前撅著屁股趴在地上的模樣,以及撕開的布料下露出的被白色包裹著的圓挺而緊實的兩瓣……
萊曼斯連忙打住,轉過身去,微微平復一下心緒,看見了地上綠葉間擺著的各種果子和邊上堆砌的木材,不由再度望向洞口,這個雌性……
在他的部族裡,而且就他所知其他很多部族裡,雌性都是用來寵的,不管打獵還是摘果子或者張羅吃食,都是雄性的責任,因為雌性身高和體能的限制,使他們做不了這些,而很多雌性也都不願意做這些粗活,而以出色的細軟活自豪。
可短短的相處中,這個雌性所表現出的很多方面,都和他以往對雌性的認知,很不一樣……
另一邊,林葉秋安全退回洞裡,伸手往後摸了摸,反正短褲還是好的,索性快速脫了西裝褲,將葉子一張張圍在腰間,用皮帶圈住,成了一條草裙模樣。
這麼一看,倒像半個原始人,不過上半身配著襯衫,怎麼著都不倫不類啊!
要不乾脆還是穿回褲子,將襯衫脫下圍在腰間?反正還有件背心。不過褲子也實在髒得很了,脫了下來,就有點穿不上去了……
算了!反正這裡就外面一個人,而且自己的醜態早被他全看去了,也不差現在。
他這麼一想就把褲子疊了放在了岩石上,走出了洞穴,看見萊曼斯正認真整理著自己摘得那些果子,看他像在分門別類放,有些好奇,走了過去蹲下來問:“你在做什麼?”
萊曼斯抬頭看了看他,視線在他下身圍的一圈草裙上逗留了一秒,就若無其事地移開了,一邊整理,一邊緩緩地解說,用表情和動作解釋了不少時間才完成交流。
原來林葉秋摘的果子裡有些是有毒的,吃了會拉肚子,或者面板被沾到汁液會脹疼,嚴重的還會潰爛和死亡,有些是藥,只可以外敷卻不能食用,有些雖然沒毒也不是藥,可以吃,味道卻很澀。
萊曼斯將能正常食用的和藥類留下,一一分開擺放。
林葉秋用心的一一記下,告訴自己下次一定不會搞錯,見萊曼斯捧著果子放到岩石上,便想先去生火,將肉烤起來。
看著那麼大一頭不知名的動物,不由有些發愣,轉身找了根乾淨的棍子,從屁股到脖子一插到底,放回了葉子上,開始生火。
可是,火種呢?因為他不抽菸,所以也沒隨身攜帶打火機的習慣。
就著早前的火堆,不抱希望地撥了撥,沒想到撥開竟然看到有燙紅的星子,要燃不燃要滅不滅的,有點像正在燃燒的煤炭。
他心裡一喜,連忙從柴堆裡撿了根就往火堆上放,結果火苗毫無預警一下子竄得半人高,火舌直朝門面舔了上來。
“哇啊!”一聲慘叫,驚飛林中禽鳥。
“怎麼樣?怎麼樣?哪裡燒到了?”萊曼斯抓著他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看了遍,著急地問。
“沒事……”就是又虛驚一場而已……
林葉秋木著臉回答,低頭看看,只是被煙燻得有點黑,四肢仍舊完好,心底不禁N度哀嘆:怎麼盡出這種烏龍事呢?剛才是想獵捕動物,結果差點被動物給獵了;現在是想烤肉,結果差點把自己給烤了!
最後還是幸虧萊曼斯及時把他扯開。
嗚嗚,這下在對方眼裡,自己一定是個沒用的男人了!
林葉秋目光幽怨又憤怒地瞪著火堆,一臉要殺人的可怖表情。
萊曼斯見他真的沒傷到哪裡,便微微放了心,將人拉坐在旁邊的石頭上,自己開始動手加柴生火。
可林葉秋又不是什麼大少爺,怎麼能心安理得地坐著,又一次讓自己的恩人親自動手做這種活,甚至還來伺候自己?
於是,他調整一下受驚的心臟,又挪了過去,奇怪同樣是燒火,為什麼萊曼斯就不會發生那種火苗竄老高的情況,也把這個疑問比手劃腳地講了出來。
“這種屬油性木頭,一般只用一小段來引燃,燒的話要用其它的林木。”萊曼斯一邊解說一邊操作,林葉秋雖然不能完全聽懂,但配合著舉動理解,卻也似乎有些明白了。
萊曼斯見火勢起了,又挑了另外一種樹枝,快速放上去,一塊搭著一塊,小心地在木頭與木頭之間都留下足夠的空隙讓空氣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