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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不錯!你真是個好學生!”林某人伸出手習慣性就要去撫摸雪狼的頭部,可一看對方還是人形,於是就改而撓了撓自己脖子,又放了下去,轉而去吃個了果子,坐在岩石上翹著二郎腿看似準備休息了。
“這才第九,還有第十呢?”勤奮好學的學生忍不住出言提醒。
“第十?”
“對,第十。”
“呃——這個,對,還有第十沒說。嗯,這最後一點是——”林大老師站起身,開始蹙眉苦思冥想,來來回回踱起了步子,然後一個響指,回過身來立定看著萊曼斯,義正詞嚴道:“要時刻保持微笑!”
“微笑?”
“對!你就是笑得太少了!板著一張臉還怎麼交朋友,人一見你那張撲克臉早嚇跑了!”
“什麼是撲克臉?”
“去端些水自己照就知道了。”林葉秋走到萊曼斯跟前,仰頭看著他,微笑著引導,“來!笑一個看看!就像我這樣!”
萊曼斯臉部皮肉僵硬地動了動,看上去就像是神經抽搐一樣,完全沒笑容的一絲影子,顯然不太知道不想笑的時候要怎麼笑出來。
“你要學會多笑笑!而且要笑得自然,如果笑不出,可以想想開心的事情,練多了自然就會笑得很熟練、很好看了。”
萊曼斯聽話地開始練習笑容,可惜一個個都是皮笑肉不笑,笑比不笑還恐怖,足以可見這人平時真是不苟言笑到何種程度。
林葉秋不由暗自嘆息,繼而又被他千奇百怪的表情弄得忍俊不禁,可慢慢地見他練得那麼認真的模樣,又斂了笑話心態,心裡突然覺得十分柔軟:這男人有時真是傻乎乎得厲害,這麼淳樸的人,實在是讓人想去好好憐惜,也實在是容易激起人的虐待欲……而且雖然長得這麼高大,卻不知怎麼覺得真是很可愛……
“萊曼斯,你再變雪狼吧?看狼形的時候會不會笑。”
萊曼斯依言變了身,嘗試著扯出一抹笑容,結果只看見血紅大口露出兩顆犬牙,閃爍著利芒,林葉秋不由一抖,忙說:“不用了不用了!還是維持你習慣的表情就好。”一邊伸出兩隻手將雪狼向兩邊咧開的嘴併攏回來。
雪狼見自己嘴邊的兩隻手掌,壞心地伸出舌頭舔了舔林葉秋的手心,林葉秋溼癢得忙要縮回手,雪狼卻不依,大大的狼頭往前一路跟進。
笑鬧著,兩人又滾做了一團。
鬧了會,最後林葉秋舒服地趴在雪狼身上,伸出一根食指一圈圈縷著雪狼的長毛,無聊得開始去翻對方皮毛想找找有沒有蝨子,結果當然是不可能有,他也沒覺得會有。
雪狼被弄得條件反射地一抖一抖著,最後終於剋制不住,一爪子按在了林葉秋手背上,委屈地:“太癢了……”
“哦!那我不翻了,你肚皮翻出來點,讓我躺躺。”
雪狼溫順地調整了下姿勢,半仰面躺著,將自己毛茸茸的肚皮露了出來。
林葉秋並不是安分地躺著就好了,他開始一寸一寸研究起雪狼的皮毛來,看到一個地方,頓了下來,伸手輕輕撫了撫,然後撐住自己的上半身,看著雪狼的肚皮問:“這邊是怎麼傷的?”
雪狼也跟著他的目光低頭看向了自己的肚子:“這是很久以前的傷口了,被一頭黑豹給抓咬的。”
林葉秋記得那次洗澡時看見對方腹部的那道疤痕,很明顯;現在狼形的時候,在稀疏的毛髮下,也依然可以看得很清楚,可能是由於傷得過重,以致傷口周圍難以長出新毛。
“當時得要多驚險啊!很疼吧……”他的眼神裡不自覺地流露出了心疼。
雪狼抬起前爪,放在了林葉秋的手背上,柔聲道:“不是很疼吧……那時我還小,也記不清了。”
林葉秋不說話了,心裡明白既然能留下這麼樣一個難以消失的傷痕,當時得要多大的傷,怎麼可能不疼?對方不過是在安慰自己罷了。
林葉秋還沉浸在感傷中,萊曼斯卻漸漸地開始不自然起來,原本平躺的兩條後腿微微動了動,往敞露的腹部處移了移,像是要遮掩什麼一樣。
林葉秋因他的舉動而不由地瞟了瞟那兩條後腿,這一瞟,才發現了一個讓人長針眼的一幕——
他從頭到尾都只是老老實實在看雪狼腹部上的疤痕而已,但可能因為傷痕的位置極其靠近那個私密地方的關係,萊曼斯被這赤裸裸的視線盯著,竟不自覺動了情。
林葉秋驚異了,抬眼迅速瞄了眼雪狼,見他一臉尷尬的模樣,便裝作不察若無其事地移開了目光,起身打算開始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