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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斯冷笑著:“那就讓事實說話吧。”說著背後的羽翼微微揮動一下,身子朝著羽蛇衝去。
“本尊會讓你後悔!”
一蛇一狼談判破裂,再度纏鬥在一起。
羽蛇的攻擊和防守方式果然較之前不同,變得更為靈活機動,身體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彎曲纏繞著,靈活閃避著對方的攻擊,甚至擦身而過專攻對方的要害。
可萊曼斯也不甘示弱,他的攻守同樣有了變化,虛虛實實,忽左忽右,忽上忽下,還專門故意露出些極其細微的破綻引對方上鉤,然後專挑著空隙去抓咬羽蛇那幾只小翅膀,瞬時空中飄滿了細細小小的墨綠色羽毛。
羽蛇幾度上當被傷下,終究勃然大怒,翻卷著身體以龍騰蹈海之姿猛烈進攻著白狼,想以牙還牙地也去絞斷對方的翅膀。
可蛇的武器除了一口牙就是以本身纏住敵手來絞死對方,狼的攻擊卻既可由利齒也可用四隻利爪進行,無疑比蛇更佔優勢。
兩隻就這麼撕咬絞纏著不相上下,一時間半空中白毛綠毛紅毛紛紛揚揚飄落而下。
羽蛇小翅膀受了傷,飛行終是受到了影響,漸漸落了下風,偏偏萊曼斯還越來越喜歡讓那四個小翅膀傷上加傷,羽蛇氣得不由大叫:“混蛋!你卑鄙無恥!”
“哼!實戰經驗不足的小鬼,現在討饒還來得及。”
“本尊不是小鬼!還有要討饒的是你這個奸詐狡猾的匹夫!”
“既然嘴硬,到時成了我的腹中餐,可別怨。”
兩隻迎頭衝上,又是一通驚天動地地纏鬥撕咬。
“沒意思!本尊不想打了!不打了!”羽蛇一隻小翅膀徹底耷了後,因失去平衡感而搖搖欲墜的他終於再度大叫。
“早說嘛!”萊曼斯也沒意見,一番激鬥下來,他也受傷不輕,特別是這條死蛇專喜歡絞人,弄得他全身骨頭都快散架了,既然對方先提出休戰,最好不過了。
萊曼斯甩甩粗長的尾巴,擺出一副勝利者的冷傲模樣,卻見羽蛇突然往林葉秋飛去,一驚之下立馬扇動翅膀攔身擋在前面,抬起爪子戳了戳羽蛇的肩胛:“你幹嘛?”
“廢話!本尊要帶他走!”羽蛇一尾巴甩過去,將狼爪子給開啟了,優雅地盤好尾部,上半身人形立得直直的,伸手指著地上的林葉秋,好整以暇回道。
“不行!”萊曼斯一口回絕。
“憑什麼不行?本尊撿到就是本尊的!”
“不行就是不行!你只能自己一個人離開!”
“死狼你欺人太甚!本尊好說話還真當本尊好欺負!”
“就欺負你咋了?”
於是三言兩語一不合,又一場惡鬥展開。
沒過多久,白狼又添新紅,跛著身子在半空中晃了晃,立馬揚起羽翼穩住了身形,抖了抖毛,粗喘著氣調息一會,才慢悠悠四條腿站筆直了,冷冷望著地上。
下面羽蛇正有氣無力地趴在地上,歪歪扭扭著長長粗粗的身體,背部的翅膀撲騰幾下,終究無力得垂下,再飛不上去,恨恨地仰著頭去看白狼。
俊美妖冶卻稍顯稚氣的面容上滿是不服輸的倔強與傲氣。
萊曼斯冷笑著,忽然急速俯衝下來,利爪劃過羽蛇的背部,在傷痕累累的肌膚上又留下一道血痕,沒等尾巴打過來就大力揮動翅膀已經飛得老高遠離了開,尋得機會又快速俯衝攻擊,如此反反覆覆欺負著無處可逃的羽蛇,就像貓兒逗弄一尾蚯蚓般。
“討不討饒?”萊曼斯停在半空中,淡淡問。
“本尊才不會輸……”奄奄一息的羽蛇,蜷曲著身體在地上游行翻滾以避開狼的攻擊。
萊曼斯輕輕淡淡“哦”了聲,就浮在空中忽上忽下,不斷做出要攻擊的姿勢,引羽蛇為了自衛而拼命甩動尾巴阻止狼的靠近,殊不知這不過是狼的策略,故意讓他急劇消耗體力。
果然不出片刻,羽蛇累得癱了尾部,連上半身也大口喘著氣伏在地上,萊曼斯看準機會離弦之箭般衝下來一爪子就重重按住了羽蛇的頭部,以勝利者的姿態輕描淡寫道:“還嘴硬不?”
“哼!”羽蛇頭顱被緊緊按在泥土裡,墨綠色的長髮被塵土弄得一片髒汙,使勁扭擺著身軀想脫離狼爪,可頭顱被按身體再怎麼撲騰也顯得無力,不由又驚又怒,掙扎了許久不得,最後眼圈微微一紅,大概是從未受到如此挫折,極其委屈地控斥:“嘶嘶……嗚嗚……混蛋!混蛋!明明是我先撿到的,明明是屬於我的東西!”
“他是我的雌性!是我帶他去溪邊的!”萊曼斯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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