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頁)
”白秀麒順便落井下石。
“好好好,都是臣妾的錯。”江成路舉手表示投降:“陛下息怒,龍體為貴啊。”
“噗。”**先樂了,主動打趣道:“你們倆感情真好,基友啊?”
“是啊。”
“……不是。”
說“是啊”的江成路笑著看了看說“不是”的白秀麒,也改了口:“你說不是就不是。”
“我……”白秀麒百口莫辯,只能乾瞪眼。
這下**樂了:“哦~~~原來是忠犬攻,彆扭受。”說著,笑嘻嘻地走開了。
等她走遠了,白秀麒無語:“你說現在的小姑娘腦袋裡都是些什麼啊?”
江成路倒是不以為然:“她也就說說而已,其實根本沒有當真,你順著她的意思逗她一樂不就得了。”
“這是原則問題,怎麼能拿來開玩笑。再說了,她不知道你是誰,可我有名有姓地都寫在輸液袋上!”
“怎麼,你怕人家把你和我扯上干係?”江成路做受傷狀:“嫌棄我一個看門的,配不上你大畫家?”
“別鬧了,你知道我什麼意思。”白秀麒揮了揮手錶示自己頭疼:“你覺得是幽默有趣,可我心理一點都不覺得好受,既然是沒有結果的事,就別一個勁兒的撩撥我。在這樣下去也別愉快地玩耍了,散夥吧。”
見白秀麒像是動真格的了,江成路立刻收斂了表情認真道歉。
“對不起啊。沒考慮到你的心情,又給你添堵了。”
說到這裡他又不好意思地笑了一聲:“其實我心裡也覺得挺奇怪的,自己幹嘛老拿這種事來撩撥你。直到剛才聽說你出事兒了,我突然發覺自己是真的挺在乎你……”
“又來!”白秀麒恨不得掐住江成路的喉嚨:“你是魚還是鳥啊,難道只有三秒鐘的記性?!”
“這次我是說真的!”江成路舉手做投降狀:“你給我一點時間考慮考慮唄?”
白秀麒眼皮一跳:“……考慮什麼?”
“考慮我們的事。”江成路想了半天沒有找到合適的詞語:“就像那天你在澡堂子裡所希望的那樣。”
白秀麒的心跳都加快了,可是臉上卻依舊冷笑:“怎麼那天你裝傻不是裝得很嫻熟嗎?怎麼現在又不怕我突然死掉,留你一個人難受啦?”
“還是怕。”江成路坦誠地點頭,卻又附上但書:“可是剛才我就想明白了——如果喜歡一個人是潛移默化、無可避免的事,那麼怕又有什麼用?”
“……你認真的?”白秀麒覺得自己快要兜不住了。
“認真地想要試試。”江成路點頭:“不如我們試著……那個什麼詞兒,‘交往’看看?”
“萬一確認失敗呢?還不是在逗我玩!”
“這……”
江成路也沒有了想法:“要不先交個定金?成功了你退回給我,失敗了你拿走權當精神補償。”說到這裡他頓了一頓:“白大少爺你想要啥?”
“我-想-上-廁-所!”白秀麒咬牙切齒。
廁所是真的想上。畢竟這麼多藥水掛進去,再不想上廁所那是腎臟有問題。
輪椅是有,可坐在輪椅上如廁畢竟還是不可能的任務。說實話白秀麒已經憋了很久了,現在一和江成路抬槓,下半截的壓力就更是忍無可忍。
說實話,他那麼焦躁,有很大一部分也是因為憋著的關係。
江成路一聽,說這好辦,人有三急嘛。轉身就不知從哪裡弄了一副柺杖過來。
白秀麒拄著柺杖,倒是可以站起來了,可是手上還掛著點滴呢。於是江成路也義不容辭地站了起來,高舉著鹽水瓶做自由女神狀緊跟在白秀麒身後。
從輸液室出來走個五六米就是化驗室,再邊上就是洗手間。越往前走,白秀麒心裡就越是嘀咕。好不容易挪到了門口,眼看著江成路也要跟著進去。
“瓶子給我。”白秀麒伸出吊著針頭的那隻手。
“不行,”江成路給他科普:“必須要有高度差,不然血還會回流。”
“……”白秀麒低頭看著自己另外一隻手,還拄著柺杖呢。
江成路在邊上小心翼翼地問:“還憋得住嗎你?真不用我幫你扶著?”
“……少廢話!”
最後白秀麒還是找到了折衷的辦法——單獨的廁所隔間裡有掛包的領鉤,他將鹽水瓶掛在上頭,然後轉身把門給關上了。
“我在外頭,有什麼事就喊我啊。”江成路敲了兩下門,終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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