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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凜央死的太快,那一臉的不可置信伴隨著快速老化的身體倒下,樹倒獼猴散,很多狐族直接變成狐狸竄入了雪地中消失,而所謂的七白也已經被裘殺的一個不剩,所謂的崑崙山狐族,居然如此不堪一擊。死的死逃的逃,歐陽邪覺得這個世界果真越來越浮華空虛了。
歐陽邪輕笑了起來:“天冬,你還是什麼都喜歡放在自己的心裡,如果有一天歐陽邪消失了,你對他想說的話還是放在心裡嗎?”
“他不會消失的,只要你從他身體裡消失。”
“哈哈哈哈哈,你憑什麼覺得他不會消失?你說過你和他不可能,那麼你憑什麼決定一個路人的去留。”
面對歐陽邪的質問,雪天冬無言以對,是啊,他居然忘記了自己拒絕了男人,為什麼心那麼痛。
“我問你,你愛不愛他?”歐陽邪問。
雪天冬呆呆的看著男人的臉,愛不愛?其實已經深入骨髓了吧,但是為什麼卻不敢說出口。
歐陽邪看到了雪天冬的沉默,心中已是一片淒涼,也罷,救回來就好,一抬手便把遏制住雪天冬妖力的黑玉鐲給打碎了。
“裘,走。”歐陽邪可以感覺到體內力量的沸騰,他現在必須儘快帶雪天冬離開這個地方。
裘變成了一條玄龍巨蟒的樣子,張開雙翼,尾巴上勾著一個籠子,裡面有一隻跳腳的倉鼠,帶著他們一起走了。
胡鬧,簡直是胡鬧!!!銀鯉在籠子裡面跺腳,咆哮聲在呼呼的風聲中一起被隱沒。
當兩人終於駕著裘飛離了狐族的地界以後,歐陽邪才命令裘降落下來,此刻他可以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每一處好像都在爆裂一般的疼痛,在這樣下去,估計連裘的力量都要匯到自己身上了。
歐陽邪扶著雪天冬靠在一顆樹邊,不知道什麼時候,歐陽邪已經恢復原來樣子,他一手搭在雪天冬的肩膀上,臉上的天魔花已經消失,頭髮也恢復了原來的長度,一隻手緊緊的握著拳頭,忍受著身體裡翻湧的氣流和痛楚,指甲深深的摳進了肉裡,才能保持面上了一絲鎮定。
雪天冬看到歐陽邪又變回來了,心中更是捉摸不定,現在他的妖力已經恢復,是不是可以逼出歐陽邪體內的邪魔??
“你怎麼了?”雪天冬不動聲色的問,同時也發現歐陽邪捏著自己肩膀的手越來越重,在看他的面色蒼白,咬著牙似乎在忍著什麼。
歐陽邪深吸了好幾口氣,才把口中那股腥甜給嚥下去,慢慢的說:“沒事,就是有點累。天冬,你沒事吧?”
他知道雪天冬對自己那股力量的來源不相信,從而開始懷疑自己的身份,但是他現在的時間不多了說:“天冬,你要相信我,我就是我,任何人都無法左右歐陽邪的意志。”
歐陽邪擺正雪天冬的身子,那雙眼睛放佛想看透他的靈魂。
“那頭蛇就是之前附在你體內的?”雪天冬這才想起來,歐陽邪很早以前對自己說的話,他到底有多少不關心眼前的這個人,為什麼這麼重要的事情,被自己遺忘至今!!!
雪天冬看著越來越蒼白的歐陽邪心裡不安起來,剛剛男人的氣勢可以說是臨界與狐王之上好幾個級別,現在的氣場已經變的比普通人還弱,難道……
剛想開口問,歐陽邪便摟過他,把他抱在自己的懷裡,不想讓媳婦兒看到此刻自己是多麼的憔悴,頭埋進雪天冬的脖頸之間,說:“天冬,我愛你,真的很愛你,你不愛我沒有關係,咳,我們有很多時間對不對?你不會離開我對不對?”
歐陽邪看著咳出的血,和放軟的身體強打的力氣已經撐不了多久了,他好像還有很多沒有和媳婦兒說啊,怎麼辦?
“天冬,我知道那天如果你沒有被狐王劫走的話,也許會選擇躲開我吧。唔,呵呵,所以我很慶幸上天給我這個機會,至少,你不會躲開我。”歐陽邪把嘴巴湊在雪天冬的耳邊小聲的說,嘴角溢位的血跡再也無法嚥下去。
雪天冬馬上就聞到了空氣中的鐵鏽味,猛然拉開兩人的距離,發現男人的嘴角滲出血來,著急的問:“你是不是哪裡受傷了?”說完就握著歐陽邪的脈搏,卻發現男人手上的血跡。
“天冬,我……吃了暴筋丸……”歐陽邪倒了下來,如願的倒在了雪天冬的懷裡,他笑了,媳婦兒還是捨不得他的,看他那一臉緊張的樣子,和眼裡含著的眼淚就知道媳婦兒是對自己有感情的。
雪天冬看著歐陽邪淡淡微笑的臉,和從眼耳口鼻中流出來的血,明白男人做了什麼,筋脈盡斷,身體裡充滿了不知道從那裡來的力量在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