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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本文不虐,兩人就說糾結也就一下下,說開了就沒事了~~~
各位,五一快樂,假期玩好啊╭(╯3╰)╮
第35章 。夜談
謝遠臉上“=口=”的表情讓有夜視能力的莫利斯看得清楚;心裡覺得好笑;便忍不住出聲逗他;“現在後悔了吧?”
“誰、誰說的;趕緊鋪床,我關窗戶了。”謝遠回過神來立刻不甘示弱地回嘴,然後走過去把窗戶關好;回身莫利斯已經麻利地把床鋪在了他床邊的地板上。
這還真有效率!他心裡默默想道,接著非常自然地爬上床;被子一蓋就舒舒服服地躺下了。
莫利斯看著青年這樣毫無防備的樣子,真不知道該開心還是該生氣,同時在心裡決定以後一定要把這人看緊點;要不然在別人那裡吃了虧……想想他都想暴走。
“還站那幹嘛?快躺下蓋好被子啊!”謝遠看著面前高大的人影愣愣不動,沒好氣地道;見對方還真就一個指令一個動作,沒忍住就笑了出聲。
青年的聲音近在耳邊,青年的味道佈滿整個空間,莫利斯覺得此時此刻真是讓人矛盾地覺得既放鬆又緊張。
兩人就一個躺床上一個躺地上,謝遠笑夠了也沒說話,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突然覺得此情此景很像以前在大學宿舍裡和哥們睡前聊天的情景。
“莫利斯,我還是想問你為什麼。”還是謝遠先開口,他總覺得那天莫利斯的理由有著未盡之意。
“阿遠,在我還是‘灰狼莫利斯’的那段時間裡,我曾經反覆去推敲你到底為什麼會願意生下孩子,因為這是一件看起來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然後我透過那些天的觀察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你並不把那場傷害看做是人為給予的‘強/暴事故’,而只是把它當成了一次單純的‘野獸襲擊’,也因此你心中無恨,所以不但願意生下孩子還願意那樣愛他們,因為他們不是‘強/暴你的人的孩子’,而只是‘你的孩子’。基於這一點,你現在才可以這樣無所顧忌地面對我,因為你沒有見過我在你面前獸化成真正的樣子,你還沒有將‘莫利斯’和那隻在八年前曾經傷害過你的‘白狼’掛鉤在一起,所以你對於我的示好接近才沒有牴觸,甚至在你的心裡現在的認知是‘莫利斯沒有傷害過我’。”莫利斯的聲音低沉,似乎是因為在黑暗中,語氣裡隱含的黯然清晰可辨。
“那按照你的意思,我要是看了你的獸化,就會打破我一直以來的自我催眠,讓我意識到那隻‘白狼’可不是什麼野獸而是人,連帶的甚至會產生對孩子的牴觸之情?”謝遠認真想了想,還真覺得挺有道理的,他即使心再寬也沒寬到恍如抖m般的地步,人在遭受到嚴重的傷害時大腦是會對那段記憶進行自動重組或者模糊化,他還記得自己在療傷的那段時間裡,日日吃好睡好,晚上連噩夢都沒有,如果不是身上有傷他都覺得自己已經把那段記憶遺忘了,直到阿父的獸型出現在面前。
現在回想起來,他害怕獸人巨大的獸型,但他害怕的時候即使會回想起那時的情形,那都是非常模糊的,所以他才會只花了兩年的時間就克服了陰影,只不過如今說來,也只是表面上的克服罷了。
“照你這樣說,你就一直都不能在我面前獸化,可這世上總有意外,要是哪天有什麼突發情況讓你不得不在我面前獸化,那突然衝擊,我會不會精神崩潰啊?那還不如我有心理準備的來一下,或許情況沒那麼糟糕,畢竟都過去八年了啊。”謝遠覺得自己應該沒那麼脆弱。
“只是或許,而最大的可能是你以後一見到我就心裡牴觸,甚至連見我都不願意。阿遠,因為是你,我輸不起。”這才是他最顧慮的地方。
黑暗之中,那話語蘊含的深情厚誼彷彿有了加成,直擊人心的力量簡直是呈幾何增長,打得謝遠久久不能言語。
“這樣一切又繞回了原點了。”謝遠輕聲呢喃。
“阿遠,不見我的獸型不可以嗎?”
“莫利斯,如果只做朋友見不見你的獸型是沒關係的,因為朋友之間的相處是‘求同存異’,我只需要依靠我們‘同’的部分就足以維持友誼,但如果是做情侶乃至伴侶,獸型和人身都是代表著你,怎麼可以只接受人身卻抗拒獸型?這等同於將你這個人割裂開來,我只喜歡我能接受的部分,對我不能接受的視而不見,喜歡一個人怎麼可以這樣呢!”
莫利斯無法反駁,好一會才道:“要不然你把我獸型的真面目看做是一個我竭力保密的秘密,這樣是不是就能接受我了?”
“你不是說要建立一段關係,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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