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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城堡裡,所有人都有權對他打罵,如果反抗就是觸犯了奴隸法規,他會死得很慘。從樓梯上滾下去,牽動了身上的各處傷口,傾城剛吐了一口血,淺間就走了下來。當著眾多下人的面,對傾城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舅舅是被你害的,你這個該死的奴隸!”抓起傾城的頭髮,淺間抬手給了傾城兩個耳光,一腳踹在傾城起伏的胸膛上,淺間怒氣哼哼的咒罵:“該死的東西,把舅舅氣得吐血,該死的!”
傾城的身子突然一繃,“什,什麼?大帝他,吐血了?”
“哼!”淺間揪著傾城的頭髮,將傾城英俊高雅的臉粗暴的往上揚,以一種無比嫉恨的口氣說:“別以為舅舅願意讓你進他書房就是看重你,你還差得遠,你就是個奴隸,記好了這點。”
傾城苦笑了一下,想不到尊貴的淺間少爺會因為這件事嫉妒他,嫉妒他可以隨時進出帝國皇帝的書房?可他知不知道自己在書房裡遭受著什麼樣的待遇。
其實淺間知道鷹取烈是被鷹取霆氣暈了過去,只不過他沒有資格咒罵那位帝國王子,就只能靠欺侮傾城這個奴隸來彰顯他對舅舅的孝心,毆打傾城才不是出於真的孝心,只是為了秀自己的這份“孝心”給城堡裡的無數下人看。他知道鷹取霆會來找鷹取烈,更是把鷹取霆和戰機一起引爆在宇宙中的這件事以極其哀痛的情緒透露給了鷹取烈,只不過他沒想到鷹取烈聽到那個訊息時會震驚成那樣。
聽到鷹取霆和戰機一起爆炸的訊息時,鷹取烈先是呆愣住,隨後吐出了一大口血,然後就徹底昏迷了。
“讓我去看一看大帝,求,求你讓我看一眼吧。”傾城拋下了所有的尊嚴,只為了看一眼爸爸。鷹取烈吐血的事情對他而言是個絕對的打擊,那種緊張和憂心,是他從沒體會過的。
“讓你去害他麼?”淺間大聲的說著這句話,將傾城的腦袋用力砸在了客廳的地板上。
31、三十一
令天河震驚的是,抱著洛文啟天他剛開啟司令艙的門,就被一群緊張而來的軍人圍住。為首的正是上次送他進軍事監獄那名叫卡加費蒙的年輕軍官。
“啊?司,司令大人!”卡加費蒙見洛文啟天滿手鮮血,驚訝得呆住了。
這個時候,從成排站好的軍人背後傳來一個焦急的聲音,“卡加費蒙怎麼了?司令大人他怎麼了?”軍人側身讓開道,拉爾法急如流星的大步走了過來,顯然聽到卡加費蒙的驚呼聲而無比焦急。
“司令大人受了傷,必須馬上止血治療。”天河抱著洛文啟天邁開步子往醫療艙跑,雖然他滿心疑惑為什麼司令艙外的人安然無恙,外面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但他更在乎的是懷裡的洛文啟天。
可天河沒走多遠,就被一排軍人擋住去路。
拉爾法從後方跟上來,一臉疑惑的看著天河,問道:“剛剛發生了什麼?”
“別擋路,等會兒我會解釋,必須馬上送司令大人去醫治。”
“我帶父去。”拉爾法不由分說的將洛文啟天從天河懷中抱下,盯著洛文啟天蒼白的臉,哽咽的喊了一聲“父”,匆忙跑向醫療艙。
天河正準備跟上去,就又被人攔住了。
“天河隊長,你怎麼解釋司令大人受傷的事情?”卡加費蒙從後面走出,拿著一把帶血的匕首,扔到一心惦記著洛文啟天情況的天河的腳邊。
天河看著那把匕首,吃了一驚,那是他自己的匕首。匕首不是放在軍隊的他的辦公室裡麼,怎麼會出現在這,還帶著血。難道剛剛有人用這把匕首刺了爸爸一刀?
天河冒出冷汗,黑暗中他抱住了洛文啟天,竟然沒有發現他們周圍還有第三個人?他竟失察到這個地步,害爸爸受了傷。
“把他押下去。”卡加費蒙一聲令下,十幾名軍人齊刷刷的上前粗魯的按住天河。天河本就體力不支,被軍人粗暴的按壓住,徹底跪倒在了地上,他知道自己這會兒沒有申辯的餘地,司令艙裡的人都死了,他一張嘴根本無法為自己伸冤。身子像散架了一樣痛,不知誰狠狠的踹了他後心一腳,一口血嘔出,他歪倒在了地上。
“父。”拉爾法坐在醫療艙的病床邊,看著躺在床上的洛文啟天,一臉疚痛之色。他在自責,如果他早幾分鐘趕過來,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
麻藥的藥效過去後,洛文啟天慢慢睜開了眼睛,剛一睜開眼睛就看見了守著他身邊的拉爾法。
看見拉爾法,洛文啟天先是吃了一驚,似乎沒想到會在白虎艦上看到自己的教子。
“父,您醒了,傷口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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