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還能惹爸爸生氣,你看,爸爸都有白髮了……
傾城眼中的心疼和愛是自心底流露出的,不管眼前的人怎麼對待他,他都無法拒絕,因為這個人是他的爸爸,他最敬愛的爸爸。
如果小時候自己沒有失誤,臣衫伯伯就不會死,現在爸爸一定會像對弟弟那樣對待你,你也可以享受爸爸的思念和擔心,所以,要贖罪,為了自己的過錯贖罪,向爸爸證明你的決心。爸爸喜歡強者……
汗水從傾城的髮鬢絲絲縷縷流下,順著鷹取烈有力的手指一滴滴落下。
鷹取烈有些膩了,這場和傾城暗自用力的較量,貌似是他輸了。不過他相信以後會贏回來的,他堂堂宇宙皇帝,難道會輸給一個小小的奴隸?可笑……
鷹取烈無比惱怒的捏著傾城的臉將他提起來,再重重摔回地毯上。數以萬計的量子針瞬間刺入傾城破損腫脹的身體,疼痛順著血液湧遍全身,每一下火燒般的刺痛都扎著他的神經,順著神經走向直接刺向大腦,痛得不留任何餘地。傾城反覆咬著舌尖,愣是將哀呼聲就著血水吞了回去。
眼前突然昏暗了下來——一塊帶著淡淡清香的手帕落在傾城的臉上。
鷹取烈似乎是厭惡傾城卑賤的汗水弄髒了他的手,用乾淨的帕子用力擦了擦手,扔給了在地毯上抽搐的傾城。好像是在告訴他,不要讓我看到你骯髒的汗水,別讓它們蒸發在我要呼吸的空氣中。
擦完,鷹取烈不忘用消毒機清潔一下自己的手指。
傾城微微垂下頭,爸爸果然嫌他髒,他就是個奴隸,他的汗水髒了爸爸的手指。
下巴痛得幾乎已經動不了了,原本骨型完美的下巴現在腫了一圈,像套在下頜處的紫紅項圈。腫脹充血的面板正在發燙,那種熱度還帶著爸爸的體溫,所以傾城並不討厭那種讓他疼痛的灼熱。
眼前再次亮了起來,投影機在空中打出一個清晰的畫面。
畫面中的傾城正寵溺的用手撥開鷹取霆額前細碎的頭髮,疼愛似的撫著鷹取霆的頭……
傾城有些驚訝的看了一眼一旁冷笑的鷹取烈。果然,一切都逃不過爸爸的眼睛。
是他逾越了,他只是一個奴隸,怎麼有資格去碰高貴的王子,去碰爸爸最愛的兒子,去碰他的弟弟。
“主人,是傾城冒犯了。傾城願意按規則領罰。”冒犯尊貴的主人要挨罰,挨多少,挨什麼,都是主人,他的爸爸說了算。
鷹取烈眯起眼,恨不得用眼刀剜開傾城的胸膛,直接凝視他的內心。有些時候,他看不懂傾城的一些情緒和感情,更多的時候,他看不到一個奴隸該有的畏懼與卑微。這種不正常的現象,也讓他害怕。
害怕?對他這樣權力通天的飛鷹大帝來說,這是一種多麼可笑的情緒——他竟然看不透一個卑賤的奴隸的內心。
傾城謙遜誠懇的樣子讓他猜忌,越是順從,越是不恭。
越是逆來順受的人,越是能屈能伸。能屈能伸的人才能成就大事。
鷹取烈一直無法對傾城傑出的才能釋懷。這個奴隸身上包含了一切他害怕的素質——睿智、堅強、高貴、能屈能伸……
就像當年的他一樣,睿智、堅強、高貴、能屈能伸……可鷹取烈忘了,傾城身上少了一份他特有的冷血殘忍。
縱容這種人,他的下場會和許多星球元首,和他的父親一樣——被身邊有能力的人取而代之,驅逐出境,從天堂跌落地獄,然後一無所有。他不允許這種事發生在他身上,他要絕對控制傾城這樣的人,不能給這種人任何興風作浪的機會。
“記住你的身份!不許靠近他!”難道傾城還抱著什麼僥倖心理,難道這個奴隸還有什麼不死的野心?鷹取烈的咆哮以極其平緩的聲音釋放了出來,越是低沉溫和,越是彰顯著他極致的憤怒和對眼前這個兒子的厭惡,“記住,他是整個帝國的王子,你只是一個奴隸,和鷹取一族沒有半點關係。讓你做特衛隊隊長是保護他,不是讓你藉機靠近他,你給我記住這點!”
警告的話衝撞著傾城的心。
鷹取烈揪著傾城的領子,將跪著的傾城就那麼拎起來,不解恨的瞪著他,似乎恨不得馬上將眼前這個孩子生吞活剝了。
傾城英俊的臉憋得通紅,蒼白的嘴唇泛著淡青色,他再一次靠近了他無限仰慕的爸爸,在這種窒息中靠近了他敬仰深愛的爸爸。所以,這種難受得足以令人抓狂窒息也是快樂的。
傾城想笑,想對自己的爸爸微笑,想透過笑容告訴爸爸,他愛他。他想像一個真正的人一樣,在高興的時候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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