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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他有時也曾清醒,天河就是他想要活下去的動力和勇氣,他不能沒有彌補就帶著自責和悔恨死去。
見天河不說話,洛文啟天以為天河暫時接受不了這件事情,不怪天河,更不逼他回答,洛文啟天只是溫柔的摟抱著天河,愛撫著他的頭髮。
“爸……”夾雜著熱淚的聲音鑽入洛文啟天毫無防備的耳朵,直直流進心裡。
洛文啟天身子一僵,片刻後,閉上眼睛,眼角有淚光閃動。
“好孩子……好孩子。”
洛文啟天養病的這段日子,天河不分晝夜的伺候洛文啟天,俊要來替他,他也不許,說俊必須好好睡覺休息。
一週後的一箇中午,天河趁著洛文啟天休息的功夫從城堡驅車出來,車子最後停在了墓園,天河舉著一捧鮮花,走了一會兒來到一座無名的墓碑前。
將花放在墓碑前,“天河”在墓碑前跪了下來。
“父已經快完全康復了。”拉爾法迫不及待的想把這個消好息告訴天河,他知道天河一定會很高興。
“你不是說只是想睡一小會兒麼,為什麼一覺睡了那麼久?”拉爾法望著墓碑上的希臘文出神,洛文啟天醒來後,他一直待在城堡脫不開身,所以便吩咐兩名手下暗中為天河辦了場簡單的小葬禮而沒有親自出席。為了避免身份暴露,他特別讓手下立的無名碑,只不過希臘語的墓誌銘則是他親手撰寫的。
“我整容了,手術後改變了聲帶的聲音,拉爾法由另外一個人替我當了,不久後,拉爾法會在出行任務中犧牲。父半昏迷的時候一直念著你,我知道他離不開你,對你的愧疚他想好好補償。我知道你一定不希望父的後半生都活在痛苦和悔恨中,所以我就整容成了你的樣子。”拉爾法用和老朋友聊天一樣的口氣說著:“我每天都看過去的錄影,學習你的一舉一動,學習你的眼神和微笑……我會替你好好照顧父的,放心吧。”
拉爾法對墓碑舉起手中帶著的銀鐵戒指,“這是父送你的,是父戴了二十多年的戒指。我想把它埋在這裡,但是父看我不戴著一定會問這枚戒指哪去了,父現在每天都要我陪在身邊,你根本想象不到他對我有多好,不,是對你,這一切他都是對你做的……”拉爾法低頭笑著,他是天河,往後的人生裡,他只能以另一個人的身份活著,學著另一個的一舉一動徹底變成另一個人。
“父他承認你了,他喊你兒子。我替你喊了他爸爸……”
“天河,你聽的到麼?”
“父說他錯了……他說他愛你。”
“你聽到了麼?”
64、六三
鷹取烈來到這裡已經快一個月了,他親自來找鷹取風,本來是想找機會和他談談當年那件事情的。可鷹取風除了讓他陪在身邊帶他打球做飯外就是帶他來湖邊釣魚,並對他大談釣魚技巧,似乎是根本沒心思談當年的事情。
坐了一個上午,鷹取烈一條魚也沒釣上來,見鷹取風一個上午釣了一桶魚,鷹取烈有些坐不住了,他來這裡可不是閒著無聊,釣魚這種考驗耐性的事情,他這會兒可沒興致。
鷹取烈將目光從穩穩當當浮在水中的魚漂上移開,回頭去找傾城,卻發現一直在身後很遠處站著的傾城已經不知去向了。
“既然沒話說,我就先回去了。”說著,鷹取烈放下魚竿,站了起來。可剛邁出步子,小腿就嗖得一痛,鷹取烈皺眉,發現是鷹取風用魚竿柄抽了自己小腿一下。
“烈兒,坐下!”說完話,鷹取風拉回魚竿,一臉淡定,繼續釣魚。
見鷹取烈不坐,鷹取風盯著魚漂說:“不釣上來一條,不許你吃飯。當了國王的人,怎麼連這點耐心和小事都做不了?”鷹取風知道鷹取烈沒釣過魚,也不喜歡釣魚,但是他想讓鷹取烈磨練下耐性,其實更重要的是,他想讓鷹取烈多陪他一會兒。
見鷹取風看扁自己,鷹取烈眉毛一挑坐了回去,釣魚而已,難不倒他,不過他想知道傾城去了哪裡,怎麼不見人。自打那次抱回傾城把一切都想明白後,鷹取烈便對傾城產生了一種不可救藥式的依賴,只要超過幾分鐘沒見到傾城,他就會感到煩躁不安。
湖水不算清澈,但不影響視線。傾城拽著一小籃子魚,在水下摸索,避開鷹取風的魚鉤,他游到鷹取烈的魚鉤下,把魚嘴掰開,準備幫助鷹取烈釣魚。
鷹取烈百無聊賴的握著魚竿,突然看到魚漂一沉,知道是有魚上鉤了。握緊魚竿,鷹取烈猛的搖動拉桿,往回收線。可不知道是勾住了什麼東西,魚竿被力道壓彎,東西也沒拽上來。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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