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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那些傷沒那麼容易就好。
可讓他驚訝的是,脫下天河的衣服後,他發現天河後背根本沒有那些猙獰的傷痕,甚至連那道為他捐腎後留下的奇怪刀疤都不見了。就在洛文啟天詫異震驚的時候,他聽到睡夢中的天河喃喃喊了聲“父。”
65、六四
聽到那聲“父”,洛文啟天的手停在空中,一動不動。‘父’是他再熟悉不過的稱呼了,這世上,除了拉爾法外,不會再有第二個人喊他父。
將脫下的睡袍再度給天河穿了回去,洛文啟天為天河蓋好被子,按著太陽穴,慢慢的,慢慢的坐在了床邊的沙發裡,他突然覺得很累,一動也不想動。
幾個小時後,拉爾法睡醒了,似乎沒完全清醒,他睡眼惺忪的抱著被子轉了個身,這才突然察覺到床邊的沙發上坐著個人。洛文啟天以一種很疲憊的姿勢扶著額頭,將手肘墊在沙發扶手上,無力的撐著上半身。見洛文啟天坐在這裡,尤其是那副疲憊的樣子讓拉爾法吃了一驚。趕緊坐起來,拉爾法有些發愣,片刻後,他從床上下來,直直跪在了洛文啟天腳邊,他知道如果是天河,肯定會馬上跪到洛文啟天腳邊。
見洛文啟天用手杵著頭,不說話,拉爾法咬咬嘴唇,赤著腳跑出去,片刻後端著杯紅茶走了回來。
跪下,低頭,雙手端著茶碟,將紅茶恭敬的舉過頭頂,穩穩當當的送到洛文啟天手邊。動作規矩得挑不出一點毛病。
“家主大人,請用茶。”
拉爾法沒敢喊洛文啟天爸爸,他覺得天河肯定不會馬上就適應喊洛文啟天爸爸這件事,需要一個適應期。
“你背上的傷好了麼?”
洛文啟天將手從額頭上移開,笑得有些勉強。
“謝家主大人關心,已經好很多了。”
回答這句話時,拉爾法莫名出了一身虛汗,他竟然忘了天河背上曾經受過那麼重的傷,早知道就讓人在自己背上也仿製出一些傷痕,不過看洛文啟天的神色似乎是沒有懷疑。
“那就好。”洛文啟天接過茶,輕抿了一口。確實是熟悉的味道。
“家,家主大人。”拉爾法猶豫了一下,突然說:“請家主大人責罰。”
洛文啟天的薄唇貼在杯壁上,停住往嘴裡送茶水的動作。
“屬下,屬下大膽,在醫院時用了很好的藥物,所以將背上的傷都治好了。”拉爾法覺得還是對洛文啟天謊稱背上的傷都治好了比較穩妥,也會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洛文啟天將茶杯放在一邊的矮几上,看了一眼跪在自己腳邊的天河。
啪——洛文啟天抬手給了天河一個耳光。
拉爾法頓覺臉頰一痛,下意識的眉頭一緊,左臉熱辣辣的疼著。
洛文啟天認真捕捉著天河捱打時細微的表情變化,心砰砰跳得厲害。幾秒鐘後,他恢復了良好的自制力,拉起天河既溫柔又不失威嚴的問:“知道為什麼打你麼?”
“屬下擅自用了不該用的藥和……”
“不對!”洛文啟天猝然打斷,並加重了語氣。
“那……”拉爾法有些懵。
“我說過在我面前不用再自稱‘屬下’,沒人的時候,你該喊我什麼?”
拉爾法抬起頭看了洛文啟天一眼,只看了一眼就紅著臉低下了頭,小心翼翼的喊了聲:“爸爸。”這聲爸爸,不僅是他替天河喊的,更多也是替自己喊的,他多想喊洛文啟天一聲爸爸。
洛文啟天扶起跪在地上的天河,拍著他的肩,讓他穿好衣服後下樓吃飯。
回到自己的書房後,洛文啟天神色凝重,拿起了電話。
午飯的時候,鷹取烈沒看到傾城。以前不喜歡傾城時,覺得他時時刻刻都在眼前晃盪,討厭得不行,現在認可傾城覺得他好了,想見他時,卻總也找不到他。傾城沒在身邊,連吃飯的時候,鷹取烈都心不在焉。
吃到大約一半時,鷹取烈餘光瞥見傾城過來了,只不過沒有走近,而是停在了餐廳的玄關處,恭敬的站著,嚴格恪守身份,不再往前進一步。
吃過午飯,鷹取烈沒去陪鷹取風,也沒回房間休息,而是帶著傾城來到了別墅後面的樹林裡。
傾城不知道鷹取烈要做什麼,什麼也不問,只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跟著。
樹林深處有一座歐式涼亭,僕人已經按照鷹取烈的吩咐在涼亭中的石桌上擺滿了珍餚美酒。坐下後,鷹取烈發現傾城在涼亭外垂首站住,心裡惱火,便大聲的喊傾城的名字。
傾城聽得出鷹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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