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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天河又要謝罪,洛文啟天不敢再靠近一寸,被手下扶起來後,洛文啟天悲傷的看著跪在不遠處的天河,喃喃說道:“別怕,我走,我這就走。”
渾身像是沒了一點力氣,洛文啟天被手下攙扶著往外走。他還從來沒這樣狼狽過,看天河對他這樣,他的心就像是被人掏了出來,放在地上用力的踩踏般的痛不欲生。
“臨風,是我,是義父。”白千秋扶起還在顫抖的天河,安撫道。
“義父?”天河茫然。
“嗯,是義父,是父親,爸爸在這裡。”
白千秋希望天河可以鎮定下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這麼心疼眼前這個相識沒多久的孩子,但透過接觸,他知道這是一個既出色又英俊的好孩子。說爸爸的時候,白千秋想到了自己死去的兒子,如果兒子還活著,差不多也是臨風這個年紀。
“爸爸在這。”想著自己死去的兒子,白千秋溫柔的對天河說。
爸爸……
天河張開嘴巴,用口型機械的重複著這兩個字,但他不敢發聲,更不敢投注任何感情在裡面,他知道自己這輩子根本不配喊出這兩個字。
“屬下該死!”說完,天河就要跪下,他知道自己本該連想都不要想這兩個字,這會兒竟然用口型比劃出了這兩個字,他不是罪該萬死是什麼。
“是爸爸,孩子,別這樣,喊爸爸,爸爸就在這裡。”白千秋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對死去的兒子說話,還是對天河說話,他只希望聽到一聲‘爸爸’,他已經很多年沒聽到過人喊他爸爸了。
爸爸?聲音堵在喉嚨裡,天河不敢喊。他知道自己喊了這兩個字,爸爸會生氣,他不想讓爸爸生氣,只希望爸爸快快樂樂的。
雖然是被人攙扶著,可洛文啟天走得還是很慢,聽著白千秋和天河的對話,他的眼角閃著淚光。
天河搖頭,“不可以,您會生氣的。我從來沒奢求過不該奢求的東西,請您相信我。”
聽到天河的這句話,洛文啟天猝然停住腳步,眼角的淚水滑了下來,洛文啟天抬手按著胸口,幾乎是被人扶抱著回到了自己的車上。
69、六八
回到白府後,白千秋為冒犯司令大人的事情嚴厲的教訓了天河一番。不過洛文啟天對天河的態度讓白千秋玩味了很久。聽說洛文啟天近來身體不適,白千秋特別抽空帶著天河一起去探病。
可剛到洛文城堡後不久,白千秋就接到手下的通知,說抓到了嫌疑人,一聽抓到了嫌犯,白千秋匆匆離開。離開時他把天河留在了這裡,讓天河在這裡跪著好好向洛文啟天賠罪,直到洛文啟天為那天的事情消氣為止。
天河聽命,按照命令跪在城堡外的石板路上,像座完美的雕塑一樣,一動不動的跪著。
也許是把天河忘了,也許是案子的事情太過棘手,白千秋忙起來竟把天河忘了,三天過後,他也沒來領走天河。自打回來後,洛文啟天就昏昏沉沉的心情很不好,下人不敢為了天河的事情打擾洛文啟天,所以誰也沒有對洛文啟天說過天河跪在外面請罪的事情。
天河聽話的跪在這裡懺悔,等著家主爸爸接他回去,可是一連三天白千秋都沒回來。跪在第三天的時候,天河已經跪不住了。受罰的地方似乎是發炎了,火苗燃燒似的跳著疼,痛得肌肉跟著一抽一抽,三天沒吃飯,天河已經不覺得餓了。整個世界都把他遺忘了,不過天河早就習以為常,面帶笑容的跪著,只要還活著,就應該笑著感謝生活。
想起那天和天河意外見面時的種種場景,洛文啟天就覺得心碎。三天來,他不停的想起過去的事情,最後,他決定公開天河的身份,然後和天河正大光明的相認。
做了決定後,洛文啟天決定去找白千秋要人,並安排手下去調查發生的天河身上的事情,他想知道天河為什麼成了白千秋的義子。
天河按照白千秋的吩咐跪在城堡後面,所以洛文啟天從正門出去時根本沒有遇到天河,徑直坐上車子走了。
抓到嫌犯後,白千秋順藤摸瓜,查到了組織頭目的藏匿地點,親自帶人去捉拿這群罪犯。
城郊的別墅裡,北川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喝酒抽菸,他聽說天河現在在白千秋身邊。
“大哥,他們帶人殺過來了。”突然,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大漢從門外跑進來,對北川慌張的說。
北川從容的吸著煙,菸圈從口中撥出,姿態非常好看。
“你先帶人撤退。”
“可是大哥。”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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