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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慢慢下移到脊椎的凹陷處,摩擦著敏感的地方,迅速擴散到整個腰部的細癢讓小黑難受的挺直了腰,發出甜美的鼻音,在弛恩懷裡無意識的扭動著身子。
弛恩還想更深的吻下去,卻突然感覺到小黑的聲音不正常的越來越急促,他連忙放開,發熱的小身體立刻癱軟下來,小東西倒在他的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你可以用鼻子喘氣啊……憋壞了嗎?”他又急又想笑,捧起小黑的臉,漲紅的臉色好象再多吻一秒鍾就會發紫似的,小黑露出苦悶的表情,一臉哀怨的望著他,被吻的紅腫的唇邊滲出一絲溼潤的液體,弛恩伸出手去,用麼指輕輕的抹掉。
這時門鈴響了,他揉揉小黑的頭髮,站起身去迎接地毯店的工作人員。
小黑望著弛恩的背影,迅速跳下沙發去,緊跟在他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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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眼就過了兩個月,兩個人生活的很愉快,鋪上地毯的房間好象整個變的溫暖起來,成了小黑的遊樂場。弛恩在窗子上裝了鐵框,讓小黑隨時都能趴在窗子上看風景,又在床頭的天花板上裝了長鉤子,吊上一截繩子,把睡袋吊在上面,底下墊上睡籃,放在床上。這樣一來,小黑就能在自己的身邊入睡,而只要抽掉睡籃,睡袋又能自由的晃動,滿足小黑喜歡搖晃的要求。
偶爾小黑也會同意和弛恩一起睡,那也只有天氣比較冷的時候,小黑身體虛弱,非常怕冷,每當天氣寒冷的時候弛恩就會像過節一樣高興。
不過高興也維持不了太久,早上醒來的時候小黑總是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離他遠遠的,抱著自己的毛絨小熊呼呼大睡,讓弛恩覺得很鬱悶。
而小黑的身體也沒有明顯的成長跡象,只是長高了一點點,這是在普通小受身上根本不可能的事,當初離開醫院的時候醫生已經提醒過,小黑受的傷太重,可能會留下後遺症。
他一直都這麼小弛恩倒是不在意,只是擔心,這麼小的小黑會不會還有別的缺陷。
如果有的話……那又是他的錯。
“弛恩,你在幹嗎?”小黑伸過來的小手,把弛恩從煩惱中拉了出來。
“我在想晚飯吃什麼。”弛恩笑了笑,捏住他的小手。
他的小黑這麼有精神,一定不會有什麼缺陷的,他一定是多慮了。
兩個人正舒服的泡在熱水裡,小黑特別喜歡洗澡,暖和又舒服,而且每次洗的時候都要拉著弛恩一起,他的體質和人類不一樣,越是在水裡泡的久,面板就越是柔嫩細滑,而弛恩可苦了,在水裡泡久了,手指上的皮都皺了起來。
“我先出去了,你自己再洗一會。”他親了親小黑的額頭。
“你不和我一起洗了?”小黑露出失望的表情。
“我晚上有點事,要先去準備晚飯,你和鴨子玩吧。”弛恩說著站起來跨出浴缸,小黑不高興的噘起嘴,玩弄著手裡的橡皮鴨子。
被熱水燻的快暈過去的男人衝出浴室,吸了幾口新鮮空氣,開始在櫥裡翻找衣服,他今天有一個推脫不掉的約會。
自從小黑住到了這裡以後,好奇的人就沒有缺過,一開始大家以為小黑是弛恩和女人生的孩子,在他費力的向每個人解釋了無數遍之後,謠言漸漸傳成了“弛恩有自交的能力,自己生了個孩子”,又解釋了無數遍之後,大家的看法才終於演變成“原來弛恩喜歡男人”。
事實上他對伴侶的性別沒有要求,卻一直沒有找合適的。
接下來再沒有人相信他和小黑的故事了,誰都不相信這樣一個窮家夥會是類似於貴族園丁的種受師,弛恩也懶得繼續解釋,反正連種受產業都發展了這麼多年,同性戀情也早已被大家見怪不怪了,誤解就誤解吧。
而今天的約會就是誤解之下的產物。
事情的起因出自於最近一個星期的小道新聞。
貧民區的東面是整個城市最著名的紅燈區,每當那裡出現新的漂亮女孩或是男孩,總免不了在貧民區迅速傳開,被品評一番,而這次評論的主角,大家卻似乎投入了前所未有的興致。
那個少年的身份和來歷沒有人知道,如同從天而降一般,好事者只知道關於他的很多傳言,比如說,他只接順眼的客人,而不計較給出的價錢;又比如說,會有對同性毫無興趣的男人,見到他之後就拋妻棄子,再無音訊。
貧民區沒有多少出得起錢去玩的人,因此謠言被傳的越來越懸,那少年似乎是一個妖怪。
弛恩本身並不在意這些新聞,照顧小黑就足夠他忙的了,即使新聞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