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1/4 頁)
馨看起來那麼瘦弱,一定是灌溉自己的受種的時候精力不夠,累著了。
剛在猜測著,馨果然買了幾個高蛋白的水煮雞蛋,剝出蛋黃來吃。
注意身體啊,小孩。
弛恩偷笑著離開餐廳,回去照顧自己的小黑。
路過20號地的時候,他特地往花房裡看了一眼,花房的簾子沒有拉緊,從縫隙中能看見一棵細長筆直,卻又透出惹人喜愛的粉色的嫩芽,頂端溼潤,反射出月色的光澤。
果然是被剛剛餵飽。
看來灌溉對馨來說是一個考驗,自己或許能在這個階段追過他。
馳恩一邊想,一邊回到自己的地裡,小黑的芽好象又長高了一些,正無精打采的耷拉著。
“小寶貝,想我沒?餓嗎?現在就來餵飽你。”馳恩呵呵的笑著,吃飽了精力正好,他搖搖晃晃的走過去,一邊走,一邊嫻熟的毫不遮掩的掏出自己的男性器官。
男性的精華是小受能否健康成長的關鍵,這就是沒有女性種受師的原因。
弛恩蹲到地上,一手握著自己的性器,對著粉色的小芽用力揉搓起來。
6
一陣顫慄之後,柔嫩的小芽上被灑上濃稠的白色液體,順著頂端的小口一點點滲進去,看著液體漸漸消失,弛恩似乎能感覺到小受芽正在滿意的打著飽嗝,發出生長的聲音。
確認自己撒下的營養都被嫩芽吸收以後,馳恩站了起來,站起的動作使得腦部的血液急速缺失,他不穩的搖晃了一下,險些摔倒在地上。
弛恩徹底失業的時候已經30出頭,又在賭博和酗酒中度過了好幾年,現在是一個輕度酒精中毒,健康欠佳的中年男人,灌溉這種行為對他來說並不是隨手可做的事。
難道自己已經不適合從事這個行業了嗎?
他疲倦的嘆了一口氣,爬上床去休息。
這時,借著窗外的月光,他突然發現外面似乎有一個人影,正在隔壁的75號地裡彎腰忙著什麼。
是75號選手?他的受種不是已經枯死了嗎?這麼晚了還在做什麼?
出於對競爭對手的警惕,弛恩走到花房門口,躲在窗簾後悄悄的往外看。
他沒有見過75號選手,因此也不能確定他究竟是不是真正的75號,只知道他背對著自己,手裡拿著什麼工具,正一下下的刨著地上的土,偶爾拿起什麼東西,放進自己的口袋裡。大約過了10分鍾,他站起來離開75號地,路過弛恩所在的74號地,停在73號田地旁邊。
馳恩意識到他也許是深夜來破壞別人的成果的選手,但是他並沒有阻止的意圖,這不關他的事。
而最令他奇怪的是,這個人為什麼要再度破壞事實上已經棄權的75號地?
神秘的人再次蹲下,對著73號地的受種鼓搗了一會兒,站起來,這次他沒有再繼續走去72號地,而是直接離開種植場地,回宿舍區去了。
弛恩猶豫了一下,還是打算不出去,反正地裡有24小時運作的攝象機,萬一那個人做了違反規定的事,一定會被取消資格的。
不過,他到底是誰呢?是被自己視做競爭對手的某人中的一個嗎?
灌溉後帶來的疲憊比他想象中要強烈的多,還沒有理出一個清晰的思路,他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也許是種受對他來說實在是太熟悉了,這天晚上他居然夢見過去年輕時候的事。
對種受業一無所知的幼稚的自己,帶著單純的熱情拜師學習,嚴厲的教師,艱苦的學習過程……
領到種受師執照的那天他以為馳恩這個人會輝煌的過一輩子,卻沒想到輝煌只持續的短短的幾年……
出芽之後,小受就長的快多了,粉紅色的小芽在弛恩的精心照料下每天都在成長,兩側及腰的地方也開始長出相同顏色的小葉片,嫩芽頂端的小口更是像一張怎麼也喂不飽的小嘴,灌溉次數從一天一次,急速增加到一天三次,馳恩不得不為自己增加營養,否則小受還沒長出來,自己倒是先撐不住了。
同時他也開始準備著手拆除花房,受芽最脆弱的時期已經過去了,如果再被花房保護著,不但起不到作用,還會使得小受如同在溫室裡的花朵一般,沒有任何抵抗能力。
馳恩自認不是瞎寵小受的三流種受師。
7
比賽繼續進行,隨著小受們漸漸成型,有越來越多的人體會到了失敗的痛苦,幾乎每天都能聽到田地裡選手喊叫或者大哭的聲音,很多沒有為小受種建花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