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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著梅疏影的胸膛,感受著他身上那股若有似無的白梅香氣,水清淺已經無力思考了,只能裝模作樣地掙扎一番,明明全身痛得跟被車碾過一樣,卻還是還嘴硬地辯解道:“我才沒有呢,你以為你是誰啊,你做了飯我就一定得吃?再說了,你可別忘記你還在試用期,再對我這麼……這麼不客氣的話,小心我對你不客氣哦!”
“是是是,”梅疏影的回答溫和,笑容更是暖得讓水清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做了點小菜,但是因為冰箱裡新鮮的菜不多了,所以臨時做的這些菜不知道你喜不喜歡……不然你告訴我想吃什麼好了,我可以馬上讓他們送來重新做的……”
“你活了這麼多年還不知道什麼叫做浪費可恥啊?”水清淺白了梅疏影一眼,“而且我們現在討論的是那個嗎?我現在是讓你把我放下來!你這個敷衍的回答真是讓我特別生氣你知道嗎,我現在……”
梅疏影將水清淺放到椅子上:“放下了……在此我要強調一下啊淺淺,我剛剛的行為完全是為了你著想,你要是因此開除了我的話,全世界人民都會哭泣的哦。”
“你能不能不要把你的個人感受和世界人民的情緒聯絡在一起啊,”水清淺更不滿了,“你剛剛是為了我著想,那你昨天晚上為什麼不為我著想啊?那折騰的……”
似乎發現了自己好像說錯了哪裡,水清淺的頭越低越往下,臉上的紅暈更讓人毫不懷疑他的臉已經熱到能煎雞蛋了……
梅疏影自然沒有放過他:“我就是為你著想啊,如果不是的話,你昨晚叫那麼舒服幹什麼?”
水清淺端起手上的青花瓷碗就往梅疏影身上砸去:“你怎麼不去死啊!”
雖然梅小白對梅疏影整天都霸佔著水清淺而讓他不能和自己麻麻促膝長談這件事感到相當的不滿,但是還是在梅疏影的餘威之下乖乖地一個人寂寞地開咖啡店去了。
而水清淺還是照常地趕著通告,不管是對著誰也還是那張面無表情的死人臉,但是所有人都發現他不一樣了。狗仔們的鏡頭裡時常會出現他和梅疏影在一起的照片,照片上的水清淺時而紅著臉一臉不耐地靠在梅疏影肩頭,時而裝模作樣地偏過頭躲避梅疏影的親吻,時而和梅疏影一人拉著梅小白的一隻手去遊樂場晃盪……
——雖然他的表情沒有改變,但是傻子都能看出他眼中的喜樂。那種幸福得不斷冒粉紅泡泡的氛圍,真的很讓人想要不顧一切地相信愛情。
漸漸地,所有人都將梅疏影和水清淺是一對的事當做很平常的事了,雖然不時還有黑粉在網上鬧騰,但都會被腐女們毫不留情地罵回去,直讓黑粉們覺得這人生簡直是寂寞如雪啊寂寞如雪……
然後有一天,刑焱將一份工作檔案放到了水清淺面前。
“這是什麼?”水清淺估摸著又是什麼電影或電視劇的邀約,循例問了一句,一隻手卻已經準備好從刑焱手中接過劇本了。
“你好好看看就知道是什麼了。”刑焱指向明顯地看了挨著水清淺坐著的梅疏影,他正閒適地坐著,用白皙修長的食指剝著一個個黃嫩嫩的橘子的皮,並將它們一瓣一瓣地放在白瓷盤子裡,等著水清淺的“臨幸”。
水清淺粗略地翻了翻刑焱放在桌上的檔案,然後看了看手錶上的日期,冷冷地對著刑焱挑眉:“今天應該不是四月一日吧?”
刑焱推了推眼鏡:“不是。”
水清淺將那份檔案推回去:“不是四月一日你還逗我玩?還是說你覺得你的生活需要這樣的調劑?”
被自己的父親算計以至於現在還在調和除妖師和妖怪之間關係的刑焱再度推了推眼鏡,眼中閃過一絲煩躁,但很快隱去:“作詞、作曲的人手都已經安排好了,製作人也在整裝待發,我們連專輯名字都已經想好了——你依然覺得我再跟你開玩笑?”
“……”水清淺以不變應萬變。
刑焱慢條斯理地翻開那些檔案,手指指著一行加黑加粗的字句:“你看看這些名字——這張唱片如果出了一定會大賣的,甚至會成為一個傳奇!你難道沒有一點點動心嗎?”
水清淺很冷靜地看著他:“你覺得我應該動什麼心?我是一個模特,一個演員,可不是一個歌手!”
“現在做著演員扮著歌手的藝人還少嗎?”刑焱反駁到。
“他們是他們,我是我,”水清淺直直地看著刑焱,“這個計劃,我不參與。”
“你不可能會不參與的。”刑焱信誓旦旦地說。
水清淺連回答都不想回答了,直接以沉默冰冷的眼神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