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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氣來,將食盒輕輕的放下在門口,轉身想跑開,又聽到了一聲足以震撼我全身的話:
“主、主人,慢些唔。。。。好痛。”
這聲音是。。。。稻草人?!
我還是不死心,找到了一個窗戶的縫隙。在那張大床上,稻草人蓮藕般的腿盤在了緋扇的腰上,快速的被緋扇頂著,眸子裡星光閃爍,朱唇微張,嬌媚的比女人還要女人,和平時的稻草人,簡直聯想不到一起去。
這就是你所謂的等我麼?稻草人。
我逃似的跑回了房間,心裡有一股子說不出來的壓抑和難受。為什麼?為什麼一定要是稻草人呢?他們兩個之間,不應該是如同父子一樣的關係麼?
這樣問著自己之後又很快的否定,他們才不是父子,像稻草人那樣美麗的人有誰會不喜歡?連我看了也會不由自主的浮想聯翩,只要緋扇高興,他可以做出十幾,二十幾個稻草人來陪他。
雖然已經決定學著不去在意了,但最終還是一夜未眠。窩在床上,腦子裡似乎想著什麼,又似乎什麼都沒在想,直到日曬三竿,有人敲門,我也動都沒動,直接說:“進來。”
門被推開,是稻草人。我空白的大腦裡一下子又回想到昨晚上,他在緋扇身下嬌喘的模樣,此刻我竟然有些厭惡他。稻草人將飯菜放在我的桌子上,然後端了一個碗向我走過來,春光滿面,哪裡還有昨天的半分憔悴。
他坐到我的床邊,溫和的說,“我以為你還沒醒,怎麼不起來麼?”
“恩。”
“先把藥喝了吧,這是最後一副了。”
我側眼看著他,他也看著我,灰色的瞳孔之後,比平時多了些溫柔,我不想揭穿我看到了什麼,不過不代表我不願意聽他說。我坐了起來,接過他手裡的碗,將藥汁一飲而盡,有點燙嘴,額頭上一下子冒出了汗。
稻草人有些緊張的說,“這藥是剛熬出來的,你怎麼一下子就喝了,有沒有燙到?”
我違心的說,“還好。”然後又躺下了,他道:“還要睡麼?已經中午了。”
點了點頭,一直沒什麼太大的表情,我怕我會忍不住露出厭惡的表情。
“先起來吃些東西吧?”
稻草人從來不會這樣上趕著跟我說話,因為他昨天和緋扇做了那種事麼?和我又沒關係,何必這樣?
“我不餓,先放著吧。”
稻草人沒再說什麼,拿著空碗離開了我的房間。如今我只能待在房間裡了。
☆、第二十章
傍晚時,來了一個小廝來幫我更換了新的飯菜,我本來是想直接躺到明天再說的,結果到九點多的時候,在肚子不停的抗議下,我終於捨得從床上爬了起來,走到桌子前坐下,剛拿起筷子吃了一口,緋扇就推門進來了,作實的嚇了我一跳。
我瞟了他一眼沒說話,想接著吃,腦子裡同樣是他忘情的與稻草人翻雲覆雨的模樣。他坐了下來,問道:“一天下來現在才吃飯?”
也沒看他,隨口嗯了一聲。
他又道:“食盒是你放在我門口的?”
“恩。”
“誰給的?”
“閻王。”
“你又去見紫無了?”
“恩。”
“為什麼沒告訴我?”
“忘了。”其實我想說你不在,可是我不想解釋。
緋扇也似乎是被我的敷衍給逼急了,用摺扇抵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頭看向他的臉,他的話語中有著審問之氣,“昨晚看到什麼了?”
被他問的我特別想踹一腳在他那張玉一樣的臉蛋上,我故作平靜的說:“看見您正在和別人雲雨交合,不亦樂乎。”
“你知道那個人是誰了對不對?”
他的問話幾乎是在我的話還未說完就立刻問了出來,給我的感覺他在意的不是他們做了什麼事,而是不想我知道對方是誰一樣。
我的眼神不自主的瞥向了別處,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他在保護稻草人麼?
猶豫了幾秒之後,我拍開了他的破扇子,“誰知道,是誰都好,跟我沒關係。”不是這樣的。他不知道我對他已經開始有了感情上的波動。
他倒是沒了之前的嚴肅,收回扇子放好在桌子上,“按理說,稻草人算是我的兒子,撞到父子搞在一起,你心裡八成會不舒服吧。”緋扇好像算準了一切才這樣的,這句話不帶有任何的疑問語氣。
我抬眼看他,心裡問著:“你覺得我會因為誰而不舒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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