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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青墜永遠離開後對於這個讓自己寵愛有加的妻子,如今看起來這樣讓自己心煩,好像是她逼走了青墜一樣。
緋扇眼含戾氣,冷漠的看著她問道:“我問你,你的夫君叫什麼?”
上官琴被問的一愣,好笑的說著:“真是的,你說什麼呢?我的丈夫不就是你麼緋扇,是你喚回我跟你為夫妻那一世的記憶啊。”
“我不叫緋扇,你知道的,因為我讓你叫我緋扇。我是問你,我原來的名字!”
這樣的厲聲質問有些嚇到上官琴,“叫,叫磷,季莫磷。”
☆、後續第三章
緋扇五雷轟頂一般幾乎後退了半步來保持身形,原來他真的是磷。
——磷,青感謝你那一世的追隨。
緋扇美目中有著憤恨,幾乎是咬著牙問道:“你一早就認出了青墜是不是?!”
上官琴慌張的低下了頭不敢去看他,那樣的質問讓她不敢撒謊,硬著頭皮點頭。手心裡,額頭上,冷汗滿布。
“最後問你,我為什麼自殺?”
“。。。因、因為。。。”
“說!”
“因為,因為我和你媽媽,在你入宮時,將青墜毒害了,所以你才——”
‘啪!’的一聲,緋扇忍不住打了她一耳光,渾身的顫抖表明了他此刻的憤怒。一旁的侍者嚇得更加低下了頭,連剛回來的稻草人看到這一幕也頗為訝異。在這裡與緋扇生活的最久的莫過於他了,他的主人優雅高貴,清傲冷漠,彷彿對一切都是絲毫不關心,從沒有見緋扇會生氣道俊顏猙獰,而且動手打人,打的,還是一個柔弱的女人。
這一耳光徹底打掉了上官琴含在痛中的珠淚,緋扇重重的喘了口氣粗氣,察覺到自己的失度,理了理自己的情緒,冷聲道:“來人!”
一直站在旁邊的小侍者上前,“是,宮主。”
“除去這個女人夫人的稱呼,把她的東西收拾出本宮的房間。”
“請問宮主,何小姐的住處。。。”
“你第一天在這麼?稻草人領回來的靈者住哪裡要問本宮麼?”
那侍者戰戰兢兢的連忙道是。
上官琴知道緋扇真的生氣了,淚眼婆娑的哀求著:“別趕我,畢竟這次青墜不是我趕走不是麼?這不是我的錯啊。”
對,這是我的錯,是我把他趕走的。
緋扇沒有理會她,直徑走回了房間將她關在門外,不稍片刻,只見緋扇已穿戴整齊的走了出來,只是眉頭依舊深鎖。
越過在門外的稻草人時停下了腳步,也沒有看他,只是不溫不火的道:“稻草人,備車,我要去紫剎宮。”
稻草人低頭說了聲是之後,走向了大門口。一旁癱坐在地上的上官琴早已經哭成了淚人,漂亮的臉蛋充斥了可憐,任何人見了都要心疼個幾分,會忍不住想將她納入懷中安撫。只是除了緋扇,他不是不憐憫,他也知道自己那一巴掌過分了,但只要一想到上輩子是她殺了青,他就無法讓自己去安慰她。
很快馬車備好,緋扇揚長而去,稻草人一如既往的站在門口目送自己的主人離開,這種類似的場景很熟悉,青墜與緋扇一同乘坐馬車出去,直到現在他還有著一種錯覺,待那輛馬車回來後,青墜會同主人一起下車,一切都沒有變。
☆、後續第四章
沒錯,一切都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那樣,何婉伊事件沒有發生,主人和青墜也沒有去過人世,他寧願青墜還和主人在一起,甜蜜到讓他不能直視,痛到不能呼吸,也不想,再見不到他。
稻草人坐到了青墜來找他時經常坐的位置上,他和青墜之間的事兒,主人一定知道了,要說出來才行。
紫剎宮內,緋扇一路進去,走到了紫無的面前,一雙美目直直的盯著座上的人,紫無的唇角若有似無的一勾,故作驚訝的說:“這大早上的緋扇就來請安,我還奇怪我今天怎麼醒的這麼早。”其實他是沒有誰的,夜夜笙歌的紫剎宮,從青墜決定要走的那一天直到現在,都冷清的好似這裡沒有月亮與繁星的夜空一般。
“五日前,青墜來找過你了?他說了什麼?”緋扇還是忍不住開口直奔主題,他有種不能再耽擱的感覺。
沒有所謂的請安,也沒有問好。不過現在的紫無也懶得去計較了,只是故作不在意的說:“轉世啊,今天凌晨就走了。我聽糰子說,你有去送他了不是麼?”是啊,本來也沒什麼好在意的,很快還可以再見到。
“那我倒是再問上一句,閻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