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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一個翻身站起來,尾巴高翹,眼睛閃閃發光,跟看見了什麼稀世珍寶一樣,“隨時可以傳召?無視時間空間?”
母白澤柔和地答:“沒錯,但是隻有我們白澤可以使用,一生也只能簽訂一次。我們夫妻用了一次在彼此身上,另外一次可以用於傳送我們的孩子。”
在聽到“只有我們白澤可以使用”的時候,白墨就又趴下來了,意思很明顯——只有你們能用,那誰稀罕啊!
趴下來之後他還用挑剔的小眼神上下打量小白澤——就這弱雞,召喚來能有什麼用過啊?
這可真是……真*吉祥物,純粹用來加成運氣的吧?
別搞到最後,運氣沒加成,反倒要分出經歷保護它了。
白墨哼了一聲,非常驕傲地想,都是神獸有什麼用,還是本大人比較有用一點。
公白澤笑著對林子軒道:“別看它小,但是天賦技能都是有的。它瞭解所有馭獸的特點、優勢、命門。再大些,也可以攻擊的。”
其實真說起來,這兩隻白澤也夠鬱悶的了,攔了五年,結果功虧一簣,被兒子看見了個人類不說,兒子還拼死拼活地往外跑。更鬱悶的是,好歹是一介神獸,結果人家……還不想要,還得給人家說點好話證明他家兒子有用才行。
母白澤介面道:“平時就讓它住在我們身旁吧,您有事了召它過去便是。”
林子軒愣了一下,問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它什麼時候才能開口說話?”
白澤們:……!
白墨:……!
林子軒好像看到了兩隻成年白澤頭上的黑線……
他無辜地想,難道剛才就沒人想到這個問題麼?墨墨就算了,一貫是顧前不顧後的,但是他本來還覺得這兩隻白澤特別靠譜,思維特別縝密來著……
氣氛一時尷尬起來,白墨憋了好半天,吭哧吭哧地開口,“我、我大概能聽懂點鳥語?”
林子軒先是親了他一口,然後認真地點頭,“哦,那我沒問題了。”
兩隻白澤則隱晦地用懷疑的目光看了白墨一眼——您確定嗎?
白墨當然不確定,其實獸類之間哪有那麼豐富的語言,就算他們是神獸,小白澤這樣開神智沒多久的也跟普通野獸也沒什麼區別。
至少剛才成年白澤沒到之前,這小雜毛雞叫的是什麼他是一句沒聽懂,更別說以後這小雜毛雞要給林子軒解釋別的馭獸的命門、特點——這種事估計都能算是鳥語裡的專業術語了。
但是……雁過拔毛麼。
既不用自己的馭獸師跟別的馭獸簽訂什麼勞什子契約,又能白得一個戰力——雖然這個戰力要派上用場,怎麼著也要幾年以後了——何樂而不為啊。
要真是因為這個錯過了一個好處,那才後悔。
白墨想,大不了讓它先在森林裡長著,毛長齊了再用也不遲。
白墨正在這打如意算盤,公白澤又開口了,“不過我們還是要謝謝您和您的馭獸師救了我們的孩子,所以還是要有謝禮的。”
說完,它張開嘴,吐了一個小盒子出來。
白墨的眼神瞬間變得鋒銳,它猛地跳起來,把那個盒子納到懷裡,盯著看了一會兒才 把它放到林子軒的懷裡,又用爪子拍了拍,“裝好,別丟了。”
林子軒點頭,雖然好奇,但也沒立刻問,只是答,“知道了。”
白墨則用意味深長到有些欠揍的語氣對公白澤說:“謝禮啊……這可真是大禮。”
公白澤搖了搖頭,語氣略有尷尬,“它不也算您來雲杉山脈的原因之一麼?”
白墨繼續欠揍地裝先知,“哦……”
語氣那叫一個綿長,語境那叫一個意味深長。
☆、第38章 武器(一)
公白澤被白墨落了面子;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道:“我和妻兒是斷沒有本事保住它的。我們也猜過是不是因為這個,我們才被魂體盯上。我們清楚自己的斤兩;若是再來一隊魂體……”
白墨打斷他們的話,“行了;我知道了。”
然後撥弄林子軒的碎髮;“把上次的那個羅盤拿出來。”
林子軒想了一下才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剛拿出來;便見那羅盤散發出微微的藍色熒光;端得是非常漂亮。指標的光芒更是耀眼;而且牢牢地指著那個小盒子;怎麼晃動都不改變方向。
“這次的事就算了。”白墨把小羅盤扔給林子軒;“直接畫下瞬移契約吧。”
小白澤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