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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即沒多想,順口答:“三年。”
林子軒笑的一派天真純潔,“先前聽林計爺爺說過,家族裡是要您在我去鳳山學院上學之前把武器做出來。您把看了三年才看懂的圖紙給我看,是什麼意思呢?”
荀即被噎了一下,知道林子軒被逼急了,這次是來者不善,打算教訓自己一下了。想通這個問題,他的表情也冷淡下來,就算是自己公報私仇了,這孩子也太目中無人了,才多大年紀就想教訓自己?
“我以為御者林家的小少爺的天賦至少要在我之上,原來是對你的期待太高了。”
林子軒的臉色卻也忽然冷下來,“呵,若是我需要一件武器,還需要自己從頭學制作武器,御者林家還需要你們做什麼?不如你們還是自殺謝罪給御者林家省錢省資源。”
荀即被他一句“自殺謝罪”氣的滿臉通紅,“你怎麼敢!你的父親都不敢怎麼跟我說話!”
林子軒抬眼直視他,半晌,冷笑出聲,“不敢?”
荀即對他怒目而視。
林子軒卻根本不在乎他的表情,慢條斯理地道:“做人貴在有自知之明,到底是不敢,還是施捨些面子,總要自己拎得清才好。”
荀即成名已久,被人剝掉所有面子直接諷刺的事都像是上輩子發生的一樣,被林子軒這麼說,一口氣堵在胸口,半晌喘不上氣。
——因為林子軒說的都是事實,他沒法反駁。
林子軒忍了這麼多天,總不可能就心甘情願地被荀即指使、浪費時間,當然要想辦法解決了荀即。
所以他這幾日住在林計處的時候,簡單明瞭地問了林計和白蘇一個問題。
他問,他在御者林家到底是什麼。
林計怔愣半晌,方才嚴肅地回答:“送少爺來的那一天,所有代家主和主母掌權的家族長老全部發誓,林家的一切,永遠都是少爺的。”
對於馭獸師而言,發誓有切實的束縛效果,而最經常用的誓言則是“若有違背,今生不得存進”。
可以說,有這一句話,林子軒完全可以高枕無憂了。
他是高枕無憂了,林計卻被嚇得夠嗆——一個六歲孩子,想的也太多了吧?雖然林家就是他的,他想的也沒什麼不對的,但……
反正林計第二天就把他跟林子軒說的話上報給那些長老了。
荀即雖然在林家地位很高,但是林家掌權者之間這些事是不會告訴他的,而且他也不關心,所以林家上層到底是什麼局勢,他也不清楚。
不然他也不敢這麼對林子軒。
可惜還沒等他想清楚,林子軒就不想忍了。
林子軒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稚嫩的小臉上全是嚴肅,“是我冒犯了,荀大師不會記恨我這個小孩子吧?”
這句話看著是一句詢問,實際是一句威脅。
記恨又能如何?只要不退出林家,荀大師就得給林子軒做武器。若是退出林家……林家供你鑽研,敢在成名之後退出?
別以為御者林家會光明磊落地說“不管去留”,只要荀即敢動這個心思,林家會毫不猶豫地抹殺他。寧可殺了他,也不會讓他給別人家做武器。
荀即比誰都明白其中關節,只是林家上下的尊重讓他飄飄然了而已。
白墨看著這個場面,在心裡笑了起來——他這幾日沒白費心思。
就算荀即伺候他再舒服再可心,他又怎麼可能站在荀即那邊欺負林子軒呢?
他不過是覺得林子軒實力天賦雖是上佳,卻不太關心林家的事情,以至於荀即一個“高階工匠”就能落他的面子。
最可氣的是林子軒似乎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
白墨可不希望自己的馭獸師最後變成一個除了修煉什麼都不懂的“高潔之士”。
是自己的就要去爭取。
尤其林家這麼大的助力,必須絲毫不差地收入手裡。
更何況,林子軒也缺乏自己是御者林家唯一繼承人的自覺。
白墨必須得讓他“驕傲”起來。
自持身份這種事,聽起來似乎非常二世祖非常不受人待見,但只有自己學會使用家族的勢力,才能在很多事上節省時間節省精力。
林子軒知道荀即現在非常下不來臺,但是荀即為難他這麼多天,他連臺階都不想給他,“荀大師在想什麼?不開始嗎?”
荀即捂住胸口,喘了半晌粗氣,然後才粗聲粗氣地對林子軒說:“可以開始,少爺來這邊吧,我給您講解這些圖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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