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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就突破他們聯手的防線。
可偏偏在他們認為自己馬上就可以重傷季弘沉的時候,小玄武扔了好幾個陣法過來。雖然季弘沉依舊受了傷,可距離他們想象中的“重傷退場”還差得遠。
他們氣的咬牙切齒,可時間卻不夠再給他們一次機會了。
顧語彥答應了安明暢要快點料理掉這個人,同時他也想給季弘沉減輕壓力,最主要的是……他們現在人不夠。
真正算起來,每次抗住宋若驕的攻擊,他們都需要至少出兩組人,或者是他和白墨的組合,或者是林子軒和甘紅菱……只有把他們一個人扔出去,他們才能扳回一點局面。
而現在他們做到了。
可以說,到現在位置,整場比賽的局面都在他們控制中。可他們現在底牌盡出,一旦被對方翻盤,他們再控制局面的可能性就小了。
偏偏到現在為止,宋若驕都沒出什麼大招,哪怕形式有利,他們也禁不住感到緊張。
他們面對著剛剛從障壁中出來的宋若驕,表情冷峻。檮杌也微微俯下前身,等待上前肉搏。
然而宋若驕只是對他們冷冷地笑了一下:“你們當真以為,能靠這陣法就勝過我?”
從她出聲開始,白墨表情漸冷。
作為千萬年都沒人敢挑釁的神獸,就連宋若驕的父親看到他都要恭恭敬敬地見禮,可這女孩……太狂了。
可以說,因為林子軒的要求,也因為林子軒的傲氣,他留了手,不然單靠它一個,就可以完全擋住宋若驕。若是長久地拖下去,一對一比試,他可能會勝了宋若驕也未可知。宋若驕才多大年紀?戰鬥經驗怎麼和他比?精神力怎麼跟他比?底牌怎麼跟他比?
若是他祭出自己的“生陣”,宋若驕就得站在那裡被動挨打到這場比賽結束。
可是宋若驕不覺得自己佔了便宜便罷了,還敢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們,找死不成?
白墨在心底冷哼一聲。
宋若驕白色的長髮飄揚起來,她聲音冰冷地對自己的隊友吩咐:“到我身後去,列陣。”
她的隊友們表情僵硬起來,剩下的三人三獸,包括那個柔特性馭獸師,都站到了她的身後。
宋若驕把視線對準林子軒:“別以為只有你們才會列陣,小看別人是會付出代價的。”
林子軒現在情緒不穩,因而在刻意剋制下,說話聲音比宋若驕的冷淡有過之而無不及:“無論我們付出多少代價,最後都會讓你以雙倍還來。”
宋若驕抬起手,刀尖指向林子軒:“好大的口氣。可你看看現在,只要我們不主動攻擊,你們就只能在那裡等著,一步都動不了,只能散陣。”
林子軒抬眼看她,但是並沒接話。
宋若驕這時候才注意到林子軒的眼神,那是……表面流著純澈水流的火焰,澄澈,卻讓人覺得無比危險,甚至不敢深究。
她頓了一下,而後放下了這個念頭,表情重新恢復冷肅。
她身後的隊友都將手虛空抬起,對著她的後心,手掌心中獸元力湧動。他們的馭獸也紛紛落到地上,站在自己的馭獸師身邊,必然是將自己的獸元力傳輸給自己的馭獸師了。
宋若驕與他們之間漸漸浮現了一條一條的紅色的光線,那紅線顏色血紅,看著比林子軒額頭上綻放旋轉的血蓮還要讓人不舒服。那紅線是有方向的,越靠近宋若驕越細,源源不斷地向她體內輸入著什麼。
然而林子軒幾人的五行陣只能旋轉,卻不能向前移動,可以說是給了對手一個恰到好處的結陣時間。
可若是林子軒幾人散了陣,再結陣就難了。
林子軒微微眯起眸子,手背上的傳送契約一閃。小白澤一個翻身從契約中飛出,極為高亢地叫了一聲,在天上盤旋半圈便落在林子軒肩膀上,對白墨啾啾幾聲。
白墨偏頭聽了一會兒,用契約對林子軒道:“它說這是不可逆的邪陣。除了接受獸元力的主體只需要抗住獸元力暴漲對身體帶來的壓力以外,其餘幾人在這場比賽中輸出了多少獸元力,日後便需要重新拓展丹田,修煉回來多少……”
可以說,這場比賽後,他們就是修為半廢的人了。
林子軒當機立斷,將所有人都移到了陣心。
站在高處的安明暢神色一變。
這個舉動意味著林子軒認為對手的實力會超過五行陣的承載能力,他是在整合所有人的實力以求與對手硬碰硬。
果然,林子軒卸去了自己身上的火紅色盔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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