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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的感覺實在太好,好像他們已經擁有,而且永遠不會失去,就像把世界攥在手心的那樣自信又滿足。
林子軒依舊微微皺著眉,不阻止他,還小心翼翼地配合著,最後指節情不自禁地扣住白墨那套白色藍邊的衣服。
這個小動作無限放大了白墨內心的渴望。
可他停了下來,退出來的時候再次色||情地舔了舔林子軒的嘴唇,他用額頭抵住林子軒的:“我知道你不記得之前我們的約定了,不過沒關係。等你傷好了,正是好時機,對不對?”
說完,不待林子軒反應,他便支起上身:“不要動,我給你治療。”
林子軒似乎並不想讓他走,手指緊緊地勾著他的衣領,神色中露出兩分惶惑。
白墨低頭在他擰起的眉心處輕輕地吻了一下:“馬上幫你恢復正常,別擔心。”
說著,精神力湧出。
林子軒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醒過來的——不是睡醒,而是真正的自己“清醒”過來。
他原本覺得自己陷於一片混沌中,自己好像在做什麼事,又好像什麼都沒有……可他漸漸地清醒了過來,他感受到頭腦識海中不屬於自己的精神力,以及已經平靜下來的血蓮賜福印記。
他舒了口氣,而後張開眼睛,對面前的人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墨墨。”
☆、第182章 日常(二)
白墨默不作聲地盯著林子軒,用手指抹了一下他的唇角。
林子軒被他盯得有些奇怪,不過身體內隱隱的刺痛讓他沒心思去問,他抬起自己不太舒服的右臂,甩了一下,忍不住嘶地吸了口冷氣。本來他只是覺得右臂有些不對勁,像是有點錯位,可甩了一下後頓覺錐心的刺痛,一時間連內腑的疼痛都被蓋過去了。
白墨攥住他的手:“徹底合位還需要兩日的時間,別動了。”
林子軒哦了一聲後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苦笑一聲:“好疼。”
白墨坐直身體,冷淡地說:“還沒開始給你治療,當然疼。”
林子軒被燙了似的收回手,什麼疼鬥毆忘了,拉著白墨的袖子討好:“這次贏了是不是?”
白墨冷哼一聲,沒回答。不過林子軒還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林子軒先是非常非常高興地笑了一下,而後小心翼翼地跟他商量:“你看,贏了就說明我做的還是有價值的……”
白墨毫不猶豫地打斷了他的話,說話還是冰冷冷的,可好歹已經有融化的跡象:“那之後的事情,你有記憶嗎?”
林子軒連忙表達自己的無辜:“沒有。”
誰知白墨的眉擰得更緊了。這說明林子軒徹底解開血蓮賜福印記的情況比他想的還糟糕,看來得快些讓林子軒修煉精神力了,徹底控制血蓮賜福印記迫在眉睫。
林子軒見狀心裡一緊,雖然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不過他還是盡力地彌補:“我真的沒記憶,那之後的事情都很模糊,我剛剛才清醒過來。”
……白墨想徹底堵住他的嘴。
林子軒見白墨神色難辨,心裡依舊忐忑,可對比賽的結果和過程都很好奇,頂著強大的壓力提問:“我們……到底怎麼贏的?”
白墨冷冰冰地看著他的眼睛,只覺得手癢癢:“當然全靠你,大英雄若是不在危急時刻出手,怎麼會贏呢。”
林子軒被諷刺的極為尷尬,低頭摸了摸鼻子,雖然還是好奇,可實在摸不準現在問是不是個好主意,猶豫了好一會兒沒吭聲。而後他忽然想到了自己與宋若驕技能對撞時飛在他前面的那道白影,心揪起來,顧不得害怕,緊張地問:”小白澤呢?它還好嗎?“
白墨見他這樣子,視線看著轉向桌面上的小白澤,放緩了一點語氣:“它被治療過了,過一會兒就能醒過來。”
林子軒長出了口氣:“本來只想問一下宋若驕的那個陣法,誰知卻把它牽扯進去了。”
白墨實在受不了了,他必須“提醒”林子軒他曾經做過的最罪大惡極的事:“所以,這兩天你和它必須老老實實地呆在房間裡。若是敢不聽話,我不介意用契約的力量強制你。”
林子軒這才想起來當時自己強制白墨的事,他又想摸鼻子了。
他猶豫半天,當機立斷地支起身子——雖然疼的他簡直以為自己的內臟都變成爛泥了。
他壓下痛苦的表情,笑著摟住白墨的脖子,在他額頭上快速地親了一口:“對不起嘛。”
白墨僵了一下——天知道他好久都沒這麼僵硬過了,然後極其不悅地把林子軒的手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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