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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正盯著他們看，眼神有些惡劣。

林子軒自然也知道自己和白墨太過親密，在一般人眼裡是不正常的。然而知道是知道，他既沒可能讓白墨改掉這個習慣，又不可能因為外人的看法惹白墨生氣。更何況他自己都不討厭這樣，所以別人的看法是完全可以無視的。

再說他也明白，白墨習慣跟常人不同，挨著他並沒有其他的意思，覺得舒服而已。因此他處之泰然，根本不會覺得不好意思。

唯一讓他有些奇怪的大約只是……也沒見朱雀大人和青龍大人與誰形狀親密。不過這兩位大人也沒有自己的契約馭獸師，就是白墨，也是不肯隨便靠在別人身上的。事實上，如果有誰膽敢貿然碰觸白墨，後果是非常嚴重的。

白墨可不會管你有沒有惡意，或者目的是什麼，違背了他的心意只有一個下場。白墨壓根不明白手下留情以及罪不至死是什麼意思。普通老虎還吃人呢，讓白墨小心謹慎別傷了人命也不現實。

因此林子軒理所當然地接受了白墨的一切行為，乃至於把白墨的習慣培養成自己的習慣。

既然林子軒和白墨兩個當事人都不覺得不好意思，那麼院長用惡劣的神色打量他們，能獲得的樂趣就非常可憐了。更何況林子軒還用無辜清澈的眼神回望院長，讓院長覺得自己特別罪惡。

院長覺得沒什麼意思，自然便不再留他們了：“行了，你們走吧。明天就會有其餘學院的隊伍來了，你們打扮的乾淨些，別丟了我的人。”

白墨聽了他的話，難得抬頭，用非常明顯的鄙夷神色看著院長披散的頭髮和略顯奇異的裝束，那意思非常明顯——整個學院最丟人的就是你了。

林子軒察覺白墨抬頭的動作，奇怪地抬頭看他，注意到他的眼神後，緊張地抬起手遮在白墨眼前。

——這個時候，還是別打起來的比較好。

白墨也不問林子軒做什麼，順勢在林子軒手心裡蹭了蹭，又靠在林子軒肩上。

林子軒吐出口氣，對院長訕訕地笑了笑。

“墨墨，你說……這一次，敏特性家族那些人，到底會有多強？”林子軒坐在床沿邊，晃盪著細白的小腿，認真地看著自己手裡的情報：“我覺得，他們對我們的威脅很大。”

白墨摟著他的腰，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也不知道到底在沒在聽他說話。

林子軒也不說他，又拿起手邊的一張紙，這張紙上的是所有要來鳳山學院參加馭獸師大賽的隊伍名單。

總共有將近一百個隊伍，密密麻麻的蠅頭小字，林子軒看了一會兒就沒耐性了，又拿起最開始那張紙看。

林子軒剛洗過澡，沒用獸元力蒸乾頭髮，髮尾還是溼的，因此只穿了一件短襦。由於白墨有意無意地蹭著，衣領大大地敞開著。褻褲也向上挽著，露出白皙的小腿。

在昏暗的燈光下，林子軒整個人都顯得鮮嫩可口。

很顯然，白墨也是這麼認為的。

白墨洗澡的頻率沒有林子軒那麼頻繁，平日裡，他習慣用獸元力形成一層膜緊貼在身上，並罩住全身，也只有他對獸元力的掌控和精神力強度能做到這個程度。

因而這會兒他的衣服還是整整齊齊的。

他把手搭在林子軒腰上，從林子軒的肩膀上去看紙上的內容，看了一會兒覺得沒有意思，自然想給自己找點有意思的事情。

白墨忽然想到什麼，偏頭在林子軒的頸窩處蹭了蹭，再次用深邃的目光盯著林子軒頸側的那一小塊。

林子軒這會兒可是半裸狀態，肩膀上的衣服都快被白墨拉下來了。白墨的呼吸毫無阻礙地打在他的面板上，激起一片紅暈。

林子軒敏感地縮了縮身子：“墨墨？”

“嗯？”

林子軒只是下意識地喊了他一聲，這會兒反倒不知道該怎麼答了。他猶豫了一下：“不舒服。”

白墨沒有要抬起頭的意思，抱著林子軒的胳膊緊了緊：“習慣就好了。”

林子軒直覺不對，不過下意識地不反駁白墨的話，繼續看自己手裡的紙張，直至白墨在他頸側輕輕舔了一下。

林子軒像被電了一下似的：“墨墨？”

白墨舔了一下還不離開，聽到林子軒喊他，微微直起身體：“嗯？”

這次白墨的呼吸全打在林子軒耳朵上，林子軒的耳根都紅了。

偏偏白墨跟上了癮似的，見林子軒叫他沒什麼事，便低頭又舔了一下，林子軒忍不住抬起手用力按住他的頭，從喉口吐出一聲輕輕的嘆息，像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