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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目前的情況來看，是對古家不利！不然，事情也不會惡化到這個地步！”葉旻青抓著自己的頭髮，“都是我的錯，給了古家這麼大的把柄……”

“正是因為現在情況對古家不利，所以你更沒必要自責，就算你證明了古墨墨盒和走私沒聯絡，那貪汙的罪名他還是逃不掉的！”

“我要出去，冷靜一下。”葉旻青跌跌撞撞走出門，腦中一片漿糊。

“你為什麼要把這件事分析給旻兒聽？”葉瑾看得明白，如果不是林衛點明瞭，葉旻青根本就不會發現這樣的局面還有他造成的那一份。

“自責總比危險好，他要是真不明所以地去給古越天作證，才是把自己往火坑裡推。”空間的秘密絕對不能暴露，不然葉旻青才是最有危險的那個人！

葉瑾點點頭，拍拍林衛的肩膀，“你凡是都為旻兒著想，我很放心。有你在他身邊，是他的幸運。”

林衛勾了勾嘴角，“也是我的運氣。”

52章

不過才十天不見而已；面前的古越天已經憔悴得找不到原先的影子。不過才十天，竟然就消瘦至此；手指的關節都凸了出來；精神狀態也不太好。眼眶下厚重的淤青顯示著這個人已經很多天沒有睡好了，鬍渣也沒有仔細地清理；凌亂地散佈在臉頰上，實在是不像古越天的作風。

看到古越天這番模樣，葉旻青的心裡卻更堵了；好像有塊石頭壓在心頭；沉甸甸的。

葉旻青抬眼每看一下古越天，心裡就越發覺得煎熬；只耷拉著眼皮看著面前還冒著熱氣的咖啡。

“對不起。”兩人靜靜坐了一陣，葉旻青卻覺得受不了這沉重的氣氛，乾澀澀的開口，除了抱歉他還能說什麼呢。

“為什麼要道歉？”即使是已經有些顧不上細節的程度，在葉旻青面前，古越天還是保持著他風度的微笑。

“對不起……”

古越天隔著咖啡廳的圓桌握著葉旻青的手，“不要對我說對不起，不論是我，還是古家，沒有人怪過你。這是怎樣的形勢，我們哪兒有不清楚的。”決定古家未來的，不是表面上這些證據，無辜與否都不重要，想要定罪，順便找一項說不清的罪名就能定罪。要說乾淨，古家真沒那麼幹淨。可是，古家也真沒大奸大惡，貪汙鉅款。可正因為處在這乾淨和不乾淨之間，古家才是飄搖的狀態，把未來懸在了勢力交錯的風口上。

“可是……聽說古爺爺病了。”這還是從古時璋那兒打聽來的。

“嗯，放心，不礙事的。”其實爺爺的病情是有些嚴重的，但醫生說了，主要是承受不了打擊才會導致心臟病突發，現在情況已經得到控制，只要不再經受打擊，就不會再惡化。如今，自己已經下定了決心，很快，局面就會改變了。古越天把苦笑壓進心裡，只露出放心的笑容。

葉旻青絞著雙手，五指交叉握緊又鬆開，鬆開再握緊，不知從哪裡開口。只覺得原先自信從容的古越天不應該這樣笑著，笑容裡帶著不易察覺的苦澀，笑容裡多了他本不該有的無奈。

“今天約你，不是為了聽你道歉，而是，來向你道歉。”古越天摩挲著咖啡杯，拿起咖啡勺慢慢攪動。

順時針三圈，逆時針三圈。據說是代表著思念。明明人還在眼前，卻已經開始想念。

馬上，就不太容易見到了吧。

“我原來說過，在我放棄之前，希望你不要拒絕我。沒想到，才短短半個月的時間，我卻要對你說放棄。對不起。”

這聲抱歉裡濃濃的不捨和無奈讓葉旻青紅了眼眶。不應該是這樣的，古越天那麼堅定地說過，要去努力，是什麼讓他說放棄。

“為什麼……”

古越天搖搖頭，沒有說話。只是手中旋轉的咖啡勺依舊沒有停止。

“何叔怎麼不在？”從咖啡店回來，葉旻青癱坐在沙發上，雙手用力地揉著太陽穴。

“好像是他弟弟從國外來了，讓他接機去了。”

弟弟？不是聽小叔說，何楚泛這個身體有個哥哥，卻從不知道還有個弟弟？！算了，估計小叔自己都沒把自家親戚弄明白呢。

“林衛，我今天去見了古越天。”

“嗯。”

見林衛沒什麼反應，葉旻青有些奇怪，平時不是隻要自己和古越天單獨出門就給自己白眼的麼，今天好奇怪。

“你不生氣？”

“生什麼氣？古越天，他也是下了決心才來見你的吧。”

“你怎麼知道？！他今天，我總覺得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