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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道,“我忍了有多久!你根本沒有證據,卻要將這個罪名強加在我頭上,要我為它受過!你有想過我的感受嗎?!活到現在,我從沒受過這種委屈!”
藍傲文收回手臂從背後緊緊摟住身前人,那是一種報復發洩般的抱法,蘇澤被越收越緊的手臂勒得呼吸不暢,抓住藍傲文緊扣在他胸口的手,想要拉開。
“憑什麼這些都要算在我頭上?!”藍傲文非但沒有放手,手臂反而大力箍緊,牙齒隔著衣服重重地咬在他肩頭,紊亂的呼吸又是迷戀又是憤怒,“憑什麼這麼對我?!”
蘇澤眉心不適地皺了一下,藍傲文有一顆藏得很深的虎牙,笑的時候輕易都看不見,他也是在接吻的時候不小心發現的。藍傲文並不知道這顆虎牙經常會咬疼他,他也從來沒有告訴過他。藍傲文喜歡用虎牙咬他,什麼地方都咬,有時他低頭看著弓在他身上見什麼咬什麼咬得津津有味的藍傲文,總覺得自己好像招惹了一隻年輕的豹子,他的喜歡錶現得那麼直白,喜歡的東西一定要親口嘗,用嘴唇,用舌頭,用牙齒,用他身上最敏感的器官。儘管真的很疼。
“……有一天我忘了肖陌,”他聽見自己低聲說,“就會回來。”
那顆虎牙好似終於得到了安慰,從他肌肉裡慢慢退了出去,身後的藍傲文啞聲道:“那給我一個期限……還要多少個三年?”
“那就……再一個三年。”
年輕的豹子終於放開了他,藍傲文的聲音隱忍顫抖著,卻又強逞出大方瀟灑的口吻:“好,我等得起。”
蘇澤輕微地點了一下頭,側過下巴算作道別,連視線都沒有接觸,拉開車門走了下去。
營地裡已經如火如荼地忙碌起來,他挎上揹包,肩頭被咬住的感覺依然驚心動魄,他抬手遮住刺目的陽光,天空中傳來悠長的嘯聲,一隻金雕在山際線展翅盤旋。
三年還是三十年並不重要,如果我能忘了肖陌,你也能忘了我。
昨天夜裡送雷哲夏亞他們離開的那輛敞篷吉普車停在山腳路邊,有人往車上搬運了兩隻大木箱,LEON坐在駕駛席的位置,像是察覺到他的注視,衝他爽朗地笑了笑,抬手招呼他上車。
與此同時昨天跟在藍傲文身後那個沉默的長髮馬尾的女子也朝那輛車走去,身後還牽著一隻純種德國牧羊犬,手鍊一鬆,狗兒一躥跳進車子後座,女子才跟著上車,也坐在後座。
“我們送你回你的車隊,”LEON對他說明道,“這是寧菲,阿爾法是順道有任務要完成。”說著從後視鏡中看著後座上熱情地吐著舌頭的獵犬,以及它旁邊面無表情的女子。
蘇澤側目瞄了一眼,阿爾法立刻熱情地把頭湊到他肩膀上,寧菲拉了一把狗兒的項圈,好動的獵犬才乖乖坐回椅子上。
沙漠的早晨陽光也很耀眼,LEON戴上掛在克羅心吊墜上的墨鏡,剛要發動車子,卻被一道老邁的聲音喊住。
蘇澤聞聲轉頭,見到緩步走來的瘦削老者,怔了一怔。
是餘伯。他比起三年前又老了許多,也瘦了許多,顴骨高聳,眼袋也深了,不過離得近了,蘇澤還是認出老人眼裡熟悉的精明。
“我能和你談談嗎,蘇澤先生,就在車上。”老人走過來對他說,語氣還和以前一樣沉穩。
蘇澤不知該如何拒絕,儘管私心裡他並不很喜歡這位藍家的老管家,但多年未見,他也有很多疑問需要解答。在他印象中,餘伯應該和藍傲文的哥哥藍尚武他們在一起,如今藍傲文的車隊裡並沒有見到藍尚武等人,不知道餘伯後來是怎麼與藍傲文匯合的。
這樣蘇澤便和寧菲換了下位置,同餘伯一起坐在後座。LEON隨即發動了車子。吉普車一躍而出,蘇澤在那一刻回過頭,旅行拖車的視窗處,只有一晃而過的影子。
車輪揚起黃沙,LEON顯然是快車手,那輛熟悉的拖車很快消失在烈日黃沙下。蘇澤收回視線時,阿爾法正往他衣服磨蹭,翕動著鼻子在他身上上上下下地嗅著。蘇澤伸手撓了撓獵犬的下巴。
“你身上有首領的味道。”
說話的是一直都沒吭聲的寧菲。那口吻冰冷刺耳,表面不動聲色,視線卻透過後視鏡萬般敵意地掃了他一眼。
像是為了化解氣氛的尷尬,餘伯咳嗽一聲:“蘇澤先生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蘇澤被問得一愣,他不便告訴餘伯他們接下來想去投靠別的聚集地,只能回答:“往北走。”適時阿爾法的舌頭鑽進他的袖口,在手腕上舔來舔去,袖口下還有藍傲文留下的痕跡,蘇澤收回手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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