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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錯愕地聞聲抬頭,只見一名穿著黑色短風衣,背上揹著一把武士刀的年輕男子單膝蹲在天窗上,在他腳下的玻璃窗上,是用馬克筆寫下的一句“我能救你們”。
“這傢伙是誰?”魚雷狐疑地皺眉,扯高嗓門朝上面喊,“你是誰?有什麼企圖?!”
黑衣男子又扯開筆帽,在玻璃上不慌不忙繼續寫道——作為交換條件,我要你們五分之一的食物和淡水,還要一隻疫苗。
“臥槽!這傢伙怎麼知道咱們帶著疫苗?”麥子大驚失色。
“很顯然他已經在外面調查過了,”魚雷聳聳肩,“頭兒,咱們要信他嗎?”
雷哲還被壓在下面,彆扭著身子一瞬不瞬地望著天窗後的刃,當然那個時候他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其實刃也未必是他的真名,在末世裡很多人孑然一身,拋棄了自己的過去,刃只是其中的一個。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帶著以前的記憶重溫這場邂逅,這究竟是夢,還是多年前網路上風靡的那種重生故事?他一向唾棄那種荒謬的設定,但是現在卻多麼希望能是後者。
“我答應你。”他注視著初識時的刃,心中唏噓感慨著,這個人乍看起來是多麼冷漠啊……可恰恰是這樣冷漠得不近人情的皮相,讓他骨子裡的溫柔就像是天底下最無價的寶藏。
“頭兒!你真要信這個來歷不明的傢伙啊?!”阿秒急道。
雷哲心中一陣好笑,以後你們只會愛死這個來歷不明的傢伙。他直起身,幾乎是帶著一見鍾情的喜悅沖天窗上的冷麵帥哥高聲道:“五分之一的食物和淡水!一隻疫苗!快點救我們出去!”
刃低頭看了他一會兒,終於再次抬起筆,在天窗上慢慢畫了一個D。
“菜刀?!”
“這傢伙真不是在坑咱們?!”
也不怪這幫傢伙懷疑,雷哲心想,那個時候連他自己都覺得這種冷麵派一看就是冷血無情奸詐狡猾的典型。但是這一次,他將信心滿滿地點下那個D。他已經快要等不及再見到這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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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狂,謝謝你搭救了我們!……咳,不握個手什麼的嗎兄弟?”
“這些東西你一個人提得走嗎?不如我捎你一程吧!”
“你怎麼知道答案是D啊?不管怎麼想也不可能是菜刀啊!”
“……好吧我的真名是雷哲,你的話叫我阿哲也沒問題,不過別當著我那幫隊友叫,那樣我挺沒面子的呵呵……呵……”
“嘿,我還是跟過來了,看你是個乾脆的人,我也不繞圈子了,其實吧……我們車隊還需要一個軍師,我覺得你就很合適,要不然你考慮來咱們車隊啊?這個就當作見面禮……至少回頭看一眼啊喂……”
“怪物說這把刀是啥月山貞利的作品,我是不懂啦,也不知道你喜不……”
“噠”的一聲,黑衣帥哥這次終於停住腳步,回過頭來。
雷哲握著那把武士刀,心中苦不堪言,不回憶不知道,一回憶真是憋屈啊,他就這麼屁顛屁顛跟在刃後面走了一個多小時,口水都快說幹了,才終於靠一個小日本的名字換來對方一個回眸,他當年到底是怎麼忍下來的……
刃上前接過那把長刀,抽出刀來。
刃的頭髮有些長,有時會遮住額頭和耳鬢,整個人便顯得冷漠又陰鬱,但是當他拔出那把長刀,刀刃出鞘的風揚起他的頭髮,寒白的刀光映著那雙冷冽的眼睛,雷哲只感到背脊上都麻了一下,彷彿下一秒那把刀就要來個“橫一文字”啥的將他閃電般斬成兩半,再配上一句“你話太多了”……
“好刀。”還好武士刀“鏘”地一聲歸鞘了,刃道,“刀我收下了,我會做你的軍師,你的車隊在哪裡?”
一想到他車隊裡那幫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傢伙們就快有救了,雷哲恨不能當場仰天長嘯,不過依舊保持著首領的翩翩風度:“就在之前那個停車場,隨時恭候你的大駕。”
“好,”刃朝他點點頭,將刀換到另一隻手上,“我去下面把車開出來,你在這裡等我。”
雷哲現在是看這個人怎麼看怎麼順眼,只覺得那一下過刀的動作都使得是天下第一帥。
刃說完轉身就走了,腳步一點不拖泥帶水,但可能是臨走前破天荒地對他笑了笑,要知道帥哥的笑是十分有殺傷力的,他自己也是帥哥,這點最清楚不過,更何況這笑容還是來自像刃這樣可能八百年都不會露個笑臉的面癱,以至於當刃說完這番明顯不靠譜的爛話,他竟一點也沒懷疑,還朝著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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