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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肯陪他練他自然是欣喜若狂,除去練手這一個主要原因外,其實還有些小私心,一直以來他都偷偷把刃的單兵作戰能力排在自己下面,但是兩人又從沒交過手,總覺得有些名不正言不順。
他們在停車場內找了一處開闊地,由他自己用那把開山刀,刃來拆他的招。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他想把自己放在leon的位置,況且刃在力量上及不上他,用那把開山刀也達不到最佳的練手效果。
剛開始的時候自己的確佔著上風,他本來就以力量見長,用起這種厚重大刀來更是如魚得水,刃則閃避得很被動,月山貞利的武士刀在開山刀粗暴彪悍的作風面前頓時沒了話語權。
保持這樣的狀態,他覺得自己至少還能再戰三百回合,可不知從何時開始,卻隱約覺得有些力不從心。並不是疲憊,他還有的是力氣,那種感覺就像……一隻掉進蛛網的小蟲,手腳都被無形的蜘蛛絲絆住了。
他沒明白到底哪裡出了問題,月山貞利還是那把月山貞利,不可能突然就能以柔克剛了,於是他刀還是照樣揮,力還是照樣使,他實在很想把那把月山貞利打下來,可每次開山刀磕上武士刀的刀刃,銘文刀就發出“叮”的一聲,很輕柔地就退開了,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匹餓壞的狼,獠牙撕扯著獵物,咬著的卻是一抹幻影,那幻影美則美矣,卻像鏡中月水中花,看得到吃不著……
他被撓得心癢,終於按捺不住地掄起開山刀,厚重的刀刃朝著月山貞利的影子劈斬下去——
這一次無論速度還是力道都發揮到了極致,而刃背後就是一輛廢棄的轎車,已容不得他再避讓,他勢在必得!
開山刀的刀刃磕在月山貞利薄如蟬翼的刀鋒上,武士刀終於落敗,他親眼瞧見刃握刀的手指一顫鬆開,雪白的長刀被斬落在地。
與此同時只聽到嘶的一聲,他太熟悉這聲音,那是刃背上另一把武士刀出鞘的聲音,這個出鞘的動作完成在瞬息之間,他並不是跟不上對方的速度,但這一次卻無法做出反應,因為在方才那全力一斬之下,開山刀的刀尖此刻還插在那輛廢棄轎車的車門裡,他不及拔出,那第二把武士刀早已靜靜抵著他的脖子。
刃沒有掏出拍立得拍照留戀,很快就收了刀,月山貞利“嘶”地一聲又滑入刀鞘,刃將那把插|進車身的開山刀拔|出來:“這種開山刀據我所知是戰場上用來開道用的,可以不費力地披斬荊棘和灌木,斬起人來自然更是削鐵如泥,如果在開闊地帶,我不會是你對手。”
他這才醒過神環顧四周,這裡早已不是他們最先開始交手的那片開闊地,而是在橫七豎八的廢棄車輛中,空間狹窄。他回顧先前交手的過程,恍然大悟,之所以會有被絆住手腳的錯覺,因為那把開山大刀無法在這麼逼仄的空間內揮灑自如,刀鋒會不停磕在車身上,玻璃上,甚至在他揮刀時也會下意識的注意到這些障礙物,無法淋漓盡致大刀闊斧。在開闊地帶所向披靡的大刀一進入這樣的迷宮,就好似陷進了沼澤,威力大減。
“如果你無法避免和leon交手,就引他到有利地形中,不要在開闊地帶與他正面交鋒。”
他看著如此說著的刃,心中又歎服又崇拜:“對你來說天下是不是就沒有解不開的難題?”
“我不敢這麼說。”刃俯身拾起那把被斬落的武士刀,“只是化繁為簡,化整為零而已。”
被斬落的銘文刀歸刀入鞘,錚的一聲,乾淨,利落。
。
擂臺下興奮的喊聲喚回雷哲的注意力,他先前試圖以長刀擋住攻勢,單薄的長刀卻哪裡是叢林開山刀的對手,他反被燈族戰士的大刀砍中手臂,恰好又是受過傷的左手。時間拖得越長,傷口裂開惡化得越快,只能速戰速決,他握緊手中的長刀,在開山刀再度襲來時迎了上去!
開山刀磕在長刀刀刃上,卻沒有電光火石的畫面,因為長刀半分也沒有死磕,順勢就落下了。
開山刀如同砍在一堆棉花上,刀身猝不及防往下一沉,刀尖直接落在了擂臺的地上,方頭刀尖發出刺耳的撞擊聲。燈族戰士有些困惑,但他還在興頭上,沒有細想,又再次揮起大刀。
在前半個鐘頭的周旋中雷哲消耗了太多力氣,沒有討到半點便宜還受了不輕的傷,但他現在前所未有的冷靜,長刀根本無法作為防禦的武器,因為它抵不住開山刀全力的一斬,但卻可以為他爭取到寶貴的時間,就像刃曾經做過的那樣。
圖南注意到先前一邊倒的形勢漸漸發生變化了,在接下來的幾次交鋒中,那柄不起眼的長刀總是四兩撥千斤地化解掉開山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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