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低矮的灌木叢,什麼也沒有。太陽昇起後,他們以東方為準,判定了另外三個方向,再看之前由島的東南方向望去能見的一排大小島嶼,墨機猜測他們現在應該身處R群島邊緣的無人小島上。
現下薛映禮不能再製造寒冰,墨機只能讓姜海生撿地上韌xing十足的枯草莖揉搓,編成長條的麻繩,自己則徒手砍了幾個矮灌木,拼在一起,三人齊心協力地打造了一艘簡易的木筏,靠姜海生這個人力螺旋槳將木筏推向離得最近的較大海島的方向行駛。
在他們離開沒多久,R國派出的見不得光計程車兵就踏上了他們停留了一晚的這個小島,儘管墨機謹慎地將吃光了的餅乾包裝和報廢的打火機、電子產品一併收進了包裡,企圖消除他們曾經停留過的痕跡,但是那些R國兵還是從被砍過的灌木樁上查探出了意外,並報道給了上級。
當墨機攙著姜海生坐到木筏上休息片刻,自己則走上木筏停靠的一個有人居住的較大島嶼時,R國又派出了一匹士兵暗地裡尋查他們的下落。
墨機回到木筏上時,身上的防輻射服已經換成了一套春秋款的海藍se的運動裝,胸前原本在半路上扔得只剩一瓶水和一包餅乾的揹包被塞得鼓鼓囊囊,手裡還多了兩個半舊的船槳。墨機給姜海生大半個熱麵餅,自己則和薛映禮分食了剩下的小半個。
姜海生“充電”完畢,三人沒敢多做停留,就向前進發,每回姜海生累了,就上木筏歇息,由墨機和薛映禮兩人划槳。起先兩人劃得不是很順暢,但在老水手姜海生的指導下,很快就掌握了划船技巧,只是在風浪大時,根本使不上力,幾次都是靠姜海生體力透支,木筏才沒有被風浪拍到礁石上,打散成木條。天黑之際,合三人之力,才將木筏安全停靠在了一個無人的礁石小島上,三人擠在礁石群的狹縫裡勉強睡了一覺。
天未亮,便再次出發,同前一日一般,三人交替使力,居然到了Ok島。薛映禮知道再往前行,經過數個島嶼,就能到達語言相通的T島,到了T島,R國就不能肆意地搜查並捉捕他們了。可是以大海中諸多不可預測的危險,他們能從快艇被擊沉的地方逃到Ok島,已經走了天運了。墨機帶領兩人上島,尋找救援。
原來,墨機前一天上有居民居住的那個島時,已借用換取食物那家居民的電話同他的“上級”聯絡過了,對方通知他們想法到Ok島,再派人接應。
三人選了一個偏僻的海岸,趁著夜se,躲過重重尋查,上了岸,進了海邊的一個小鎮,躲在一間狹小的神廟外的亭子裡,休息了半晚。第二天天一亮,墨機就起身探查了一番周圍的環境,而早已習慣墨機在身邊,才能熟睡的薛映禮也在同一時間醒了過來,讓後搖醒了另一橫躺在木椅上的姜海生,等墨機出去用揹包和小鎮上早起的一位大媽換來兩套略顯老氣的衣褲和兩雙薛映禮穿著嫌大、姜海生擱腳的布鞋後,薛映禮和姜海生躲到神廟裡換了衣服出來,將兩件防輻射服藏在神像的後面,兩人跟著墨機前往他上級安排的救援接應點。
三個大男人,一路上一直沒能搭到順風車。原來三人從R國實驗室逃出來以後,姜海生毛髮的生長速度和他的動作速度成正比,從快艇上掉下來時,還只是頭髮齊肩、過下巴的山羊鬍,才三天不到的時間,長髮過肩胛骨,鬍子長過鎖骨處,幸好因為剛進食沒幾天,不太健壯,看著像一個行為藝術家;墨機人高,雖然瘦削,但身上的肌肉線條還在,或許是受異能影響,不光是臉部輪廓,連脖子的線條看上去剛毅無比,鼻樑也如刀削般直挺,雙眼看著更是深邃漆黑中散發出無法遮蓋的凌厲之勢,整個人站在那裡就給人以無形的壓迫感,卻穿著一套老舊的運動服;反觀薛映禮,全身肌理細白,一雙瑞鳳眼彷彿含著水一般,波光粼粼,細翹的鼻頭下,原本暗紅的唇se則變淺了許多,隱隱的,由外及裡漸變成櫻se,怎麼看,都像一個十七八歲的美少年。這樣的三人組合實在是太過詭異,開車的經過他們的普通居民和遊客,都不敢讓他們搭乘自己的車子。
當他們依仗不多的食物和偶爾路邊設有的免費飲水設施,徒步走到接應地點時,一輛黑se的“普桑”成了他們的“救世主”。
“普桑”駕駛座上的人看到墨機他們三人,在幾次低頭和抬頭看向他們之後,才下車與墨機對了接頭暗號。
暗號一對上,薛映禮他們就隨接應人上了車。一上車,接應人就將三個口罩和一個黑se旅行包丟了前座的墨機,墨機又將其中兩個給了薛映禮和姜海生,三人都很聽對方話地立即戴上。
黑se旅行包裡有三張不知道真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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