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咧開了嘴角笑笑。
「這花是我從很遠很遠的地方特意摘回來送給牟君的,可是前段日子,花忽然不見了,牟君也不告訴我花的下落,我很是在意,這便找了好些天,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找著……」
說著,他後退兩步,將誅月從上到下打量一遍,眼中漸漸湧起了些許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問了一句:「我是雁鳴,你是誰?」
誅月靜靜地看著他,面沈如水。
「你住在這裡?為什麼我送給牟君的東西會在你這裡?」雁鳴接著問。
誅月並未答話。
「這些日子牟君常來看你是不是?你……不是魔,你到底是什麼人?」雁鳴又問。
誅月依舊不說話。
雁鳴皺起眉頭,心中不悅,開口變得惡毒起來:「怎麼一聲不吭的,難道你是啞巴不成?」
誅月面色未變,寂靜如初。
雁鳴臉色越發難看,咬了咬牙:「不要裝聾作啞,說,你為何糾纏牟君?你究竟有何圖謀?你……哼!好,你不說就不說,等夜裡我見著牟君了,定要請他將你嚴查!」
撂下狠話,雁鳴便轉身離去。就在此時忽聽見身後傳來一聲:「雁鳴。」
雁鳴一愕,旋即得意地揚起了嘴角,轉過身來:「事到如今你還有……」話語戛然而止。
就在他與誅月正面對上的剎那,一根細長的物體環住了他的脖頸,纏繞兩圈,自前方插進他的喉嚨。痛,並不很痛,只是四肢麻木無知覺,體內的一切似乎全都停止了流動。
他的嘴巴反覆開合,卻發不出絲毫聲響,雙眼睜得通圓,眼裡盡是慌張無措。
雖然是魔,雁鳴的力量等級只算中下,之所以氣焰囂張,不過是仗著有魔君寵幸。而今被崆犵這般的大殺神制住,莫說反擊,便是連抗拒也無從抗拒。
那纏住雁鳴脖頸的東西是從誅月身後滑出,正是他的尾巴,其表面不見皮毛,只看見一節一節的灰色硬物,如同是骨骼般互相貫穿連線,在頂端細化成錐,此時就插在雁鳴的喉嚨正中。
慢慢地,尾巴將雁鳴舉了起來,送回到誅月面前。
雁鳴在無意識中將懷裡的花壇抱得更緊,誅月伸出手,擰斷他的手骨,再將花壇取了回來。
「阿柯是我的。」誅月說。
雁鳴露出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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