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住額角,心嘆自己活到現在什麼大風大浪沒遭遇過?竟然在這小子身上栽了個大跟頭。
不是打不過,不是罵不得,卻是……出不得手,罵不出口。
他要誅月活下去,並要誅月一如既往地信賴他、重視他,否則他從以前到現在做過的那些事都將付諸流水。
其實想想,也罷,不就這麼回事麼?反正進都已經進來了,不管是一半還是全部……他都確確實實是已經被人侵犯了。
就算現在叫人退出去也於事無補。為這種事而過於扭捏糾結,反而是小家子氣了。
不如就將「侵犯」化為彼此「歡好」,於對方於自己不都是更為有利?
反正從未有過這種經歷,就當是一次新鮮體驗……至多是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吧。
牟綸掙扎許久,終於成功將自己說服,將所有多餘想法都拋諸腦後,回答誅月方才的問話:「這種事反來問我,要不要我親自示範給你看呢?」
許是心中悶氣未消,牟綸說起話來口吻也沒啥好氣,然而誅月卻好似聽不出來,笑得溫柔淡定,帶著些寵溺般的憐愛:「牟大哥需要什麼,告訴我。」
牟綸喉嚨一陣乾澀:「我需要……」一個讓時光逆流的寶器,將時間退回到一個時辰之前,就最完滿了……
搖搖頭,將這無意義的念頭甩出腦海,認真思忖了一番後,嗤笑道:「你若當真什麼都不知道,我便看著辦了。好好學著,以後你可要學以致用。」
語帶促狹地說罷,撐住誅月的肩膀,試著將腰往下沈去,主動朝那根在自己下方怒然賁張的肉柱迎了過去。
液體的潤滑效果還在,內壁被摩擦時幾乎不會刺痛,只是這般碩大的硬物擠進如此狹窄的通道,彆扭的腫脹感難以描述。
牟綸思忖著拖久一分就多一分痛苦,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往下用力一坐,瞬時將對方的雄根整個吞沒。
誅月緩緩吸氣,抱住牟綸在他胸前吻了又吻,似乎已然情動難耐,猛地將腰一送往上深深挺進。
還沒抽插幾下,便被牟綸一手扣緊了脖子,牙縫裡擠出僵硬的命令:「停下,別動。」
誅月雙眼微眯了一下,還是依言停下來,詢問道:「怎麼了?」
「……」牟綸動了動唇,旋即卻又閉上,無法開口。
叫他怎麼開口?說他自己輕估了事態,說他身經百戰卻在這種時候打起了退堂鼓?
此時此刻,他只覺腹部深處彷彿都被攪成一團,後庭內滾燙的熱度更是像要從這裡一直燃燒到他的頭頂去,熱得離譜。
先前他確實沒有思慮周全,直到將誅月的性器全部吞入之後,才發現那玩意不僅粗,且長,簡直如同貫穿人身體的兇器一般,令人戰慄。
如今牟綸回想起從前那些被他侵佔的人,忽然有點好奇起他們在這種時候是何感受。
不過,他作為上方經驗豐富,向來非常懂得如何讓下方之人享受。而現如今換作他自己位居下方,偏偏他的對手又是個生手,實在是……可憐又可恨。
身體裡,火熱堅硬的肉根被狹窄的內壁緊緊包裹起來,他甚至可以感覺到那根玩意上一下一下的脈絡跳動,便知道誅月此際正在辛苦忍耐。
這時候讓誅月乾等著確實不太厚道,然而若要放任誅月自由活動,他心裡卻又不踏實。
就算知道痛不死人,也不會真的被捅壞,但他還是不喜歡這種不受自己控制的感受,更何況還要完全交給別人來控制。
權衡再三,最終下了個無奈的決定:「你別動,讓我來。」
誅月聞言眉頭微微一挑,沒說什麼,默然望著牟綸,看他怎麼來。
按理來說,牟綸既然清楚要怎麼讓他人舒服,也該會知道怎麼讓自己舒服,關鍵是要找到那個可以讓人舒服的源泉。
他將腰緩緩抬起沈下,仔細感覺,然而他的身體他自己也是頭一回探索,實在沒什麼頭緒。不過一會兒,他便不耐煩地低咒:「該死的毒。」
誅月一聽,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方才用尾尖刺中他的毒性怕是還未完全散去。
「是不是腰腿沒力?還是我來幫牟大哥吧。」
說著,將一根尾巴繞著牟綸腰上纏了兩圈,借力幫他提起身子,而後放下,再重新提起,替他省去自己動腰的氣力。
同時,誅月也擺起腰來,起初抽送得較為輕緩,讓牟綸慢慢適應。待到他的後穴對這個外來入侵者已經不怎麼排斥了,便逐漸加大了幅度。
誅月已是忍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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